14.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放放你腦……(2 / 2)

唇齒間是粥淡淡的香味,陸匪也有點餓了,吃果凍似的嘬了口他的舌頭,舔了舔,又繼續喂第二口。

一口接著一口,一吻接著一吻,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

陸匪放下空碗,看著溫童泛著水光腫脹的唇肉,唇角還帶著絲水漬,又低頭舔了舔,把他的嘴唇舔得乾乾淨淨,唇線都往外暈出了紅色。

他本以為溫童這順從不反抗的模樣會讓他毫無興趣,但事實恰恰相反。

乖巧的溫童也彆有一番滋味。

心底平息的火苗再次燃了起來。

陸匪垂眸看著溫童,憋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罵了句:“你是什麼人形春|藥?”

昏迷的少年自然沒能回答他的問題。

陸匪忍了半分鐘,看到溫童昳麗漂亮的眉眼,心想,暈了也挺好。

他上下打量一圈,抓起了溫童的手。

掌心貼著溫童的手背,十指緊靠,就這麼緊緊抓著對方細白的手指,緩緩摩挲。

少年白嫩的手指與男人暴起青筋的交疊,淺粉的指腹變得殷紅,極具視覺衝擊力。

…………

溫童迷迷糊糊間醒過來一次,實在是困的厲害,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溫童聽見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在耳邊叫個不停。

他暈暈乎乎地睜開眼睛,對著雪白的天花板發了會兒呆,才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

看到窗外樹梢上停著兩隻鳥,你一啾我一嘰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溫童對著枝葉繁茂的樹發了會兒呆,猛地坐直身體。

樹。

不在海上。

溫童往外眺望,除了樹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築物。

他收回視線,仔細地打量所在的房間。

是奢華的紅木中式風格,雕花牆板,刺繡擺件,沒有任何異國風情。

溫童左手撐在床邊準備下床,碰到床單的瞬間,掌心一痛。

他低頭一看,左手很紅,掌心、指節都似乎被摩擦過度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隨即感覺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塊部位,而是整個口腔都在隱隱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溫童眼皮跳了跳,陸匪那個死變態該不會在他昏迷的時候,氣急敗壞地揍了他一頓吧?

不講武德!

他一邊罵一邊扯開衣領,低頭檢查了身體。

身上倒沒有挨過打的痕跡。

溫童穿上鞋子,快速翻了下櫃子抽屜。

隻有衣物,沒有任何其他用得上的通訊工具。

他快步走到門邊,怕在門上聽了聽,確定外麵沒有動靜後,才拉開門,探出一個腦袋。

過道上沒有人。

溫童呼出一口氣,放輕腳步往外走。

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見一旁的房間傳來輕微的談話聲。

“三爺,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裡。”

“聯係了興運港那邊,說事情有點麻煩。”

“媽的,肯定是那個謝由搞得鬼!”

“謝老二本來就一直針對咱們碼頭,現在還抓了野狗。”

“三爺,我看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把謝由噶了。”

“三爺?”

片刻後,陸匪才緩緩開口:“依我看……”

溫童聽見他的聲音就有些緊張,踮著腳尖往外走。

剛往外邁出了一步,一把槍抵在他的太陽穴。

耳畔響起了陸匪似笑非笑的聲音:“先抓隻小老鼠。”

說完,槍口緩緩往下,抵在他唇上,撥開紅腫的唇瓣。

難聞的金屬氣息湧入口腔,溫童皺著眉頭,狠狠地拍開陸匪持槍的手:“臟不臟啊!”

“啪——”的一聲,書房裡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驚呆了。

既震驚他不畏懼槍,又惶恐他居然敢打開陸三爺的手。

正當他們以為陸匪會直接一槍嘣了這人時,隻見陸匪收起了槍,一點兒都沒生氣,嘴角甚至還有些上揚:“臟了?”

“我給你擦擦。”

溫童躲開他的手,板著臉說:“滾開,你的手更臟。”

陸匪沒慣著他:“我看是你眼瞎。”

溫童反唇相譏:“是你腦子有病!”

兩人的對話聲格外清晰,回蕩在走廊上。

很快,一個穿著圍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樓,恭敬地朝陸匪點了點頭。

陸匪對女生說:“去準備一下,放水。”

溫童眼皮一跳,昏倒前發生的事情他可沒忘。

他捂著屁股往後退,一臉警惕:“放、放什麼水!”

陸匪沉默了會兒,沒忍住揚了揚唇角,語調帶笑:“洗澡水。”

“不然呢?”

他視線下移,看了眼溫童圓潤挺翹的部位,意有所指地問:“你想讓我往哪兒放水?”

溫童冷笑:“讓你放放你腦子裡的水!”

臭煞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匪:好會罵,in了

溫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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