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再養養(2 / 2)

皮筋彈在皮膚上,發出啪噠的聲響。

溫童臉頰爆紅,拍開他的手。

一邊後退一邊整理下擺,不忘嘴硬:“我就喜歡這樣穿。”

陸匪挑眉:“喜歡那樣穿?什麼毛病,想勾引我?”

溫童還沒來得及罵人,就聽見他又說:“不用勾了。”

“噥。”陸匪微抬下頜,用身體告訴他已經勾成功了。

溫童睜大眼睛,簡直無語極了:“你、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顏色廢料?!”

陸匪神情懶散:“不怪我,怪你。”

“長那麼……”他頓了頓,找出一個貼切地詞彙,“騷。”

溫童難以置信,他騷?

他好端端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到底誰騷心裡沒點b數麼?

他冷笑道:“既然怪我,那我幫你一勞永逸。”

陸匪笑了笑:“永逸就不必了,一勞可以有。”

溫童立馬反應過來他嘴裡的“一勞”的真正含義,方才的硬氣消失全無,扭頭就往門外跑。

這一次陸匪沒有追上來。

他拉開門把手,往外飛奔,剛跑了兩步,猛地撞上一堵堅實牢固的肉牆。

溫童鼻腔一酸,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

仰頭對上一張冷冰冰的俊臉。

蛇一低頭,對上他那雙蘊著霧氣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驚豔,隨即挪開視線,收斂情緒。

他擋在溫童離開的路上,朝著臥室門的方向喊道:“三爺。”

溫童僵在原地。

腳步聲逐漸逼近,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如潮湧而至。

陸匪沒有碰他,就那麼站在他身後,聲音含著絲笑意,說的話依舊是粗暴的:“我要是想艸你,你還能穿上這褲子?”

溫童緊繃的背脊稍稍鬆懈,心裡還是有點緊張,想著誰知道你想玩兒什麼花樣。

陸匪看著他濕漉滴水的黑發,又說:“你去把頭發吹乾,然後下樓吃飯。”

溫童:“???”

這麼正常?

這死變態轉性了?

他轉過身,狐疑地看陸匪。

陸匪挑眉:“還是你想做點彆的?”

溫童立馬抬腳往回走,生怕他反悔。

陸匪視線在他後背打了個轉,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全身上下就屁股有點肉。”

溫童腳步頓了一瞬,接著走的更快了,走進臥室,用力地關門,上鎖。

他房間裡等了會兒,見門沒有被推開,才呼出一口氣。

陸匪沒有走遠,就在站在兩米外,問蛇一:“什麼事?”

蛇一拿出一疊紅紅綠綠的函件:“不少人聽說您回來了,發來了請帖和邀請函。”

陸匪翻了翻,看到其中一張黑色的邀請函後,動作一頓,翻來看了看:“陳金的生日快到了?”

“對,”蛇一點頭,“他沒聯係到青臉,找我問您這兩天什麼時候有空吃頓飯。”

“還搬出了他弟弟陳上將……”

“這老東西,”陸匪嘖了聲,對他說,“請他明晚去Dr.CJ SALON,讓老楊把他喜歡那幾個女的安排好。”

蛇一:“是。”

他低下頭,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陸匪褲子上。

陸匪:“怎麼了?”

蛇一遲疑地問:“您不解決嗎?”

“我倒是想。”陸匪聽見臥室裡傳出輕微的吹風機噪聲,眼前裡仿佛出現溫童放下吹風機,撥著頭發的模樣。

他唇角一鬆,散漫地說:“再養養。”

“耐艸點。”

他向來很有耐心。

蛇一心裡有些詫異,忍不住看了眼陸匪。

陸匪當年被騙到緬北的時候還是個高中生,能從一個血奴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人人尊稱他一聲三爺,不僅是因為他的經商頭腦,把一個軍工配件小生意發展到整個東南亞,更是因為他為人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在船上的時候,人暈了沒繼續下去,他能理解。

現在人都醒了,向來為所欲為的人陸三爺居然什麼都不做?

陸匪點了根煙,瞥看他:“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蛇一猶豫片刻,把嘴裡那句“溫童對您的影響力似乎有些大了”咽了回去,委婉地說:“三爺,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陸匪吐出煙圈,漫不經心地說:“可能是年紀大了。”

“發/情期到了。”

蛇一:“……”

作者有話要說:  陸三是做正經生意的,也不會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很厭惡那些,小天使們不用擔心,啵啵。

他也不是混黑的,jj怎麼可能出現混黑的劇情!

陸三其實是個美強慘,惡劣性格是後天遭遇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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