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我滾過來……(1 / 2)

蛇一在睡夢中被青臉的奪命連環電話喊了起來,腦袋還沒清醒就匆匆地趕去Dr.CJ SALON。

他被經理領到包廂門口,青臉站在門外幾米處,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都是你乾的好事!”

蛇一疑惑:“怎麼了?”

青臉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身後包廂被打開,走出來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壯,一黑一白。

兩人神情慌張,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仿佛包廂裡有洪水猛獸似的。

蛇一看了眼那個黑黑壯壯的男人,死板的撲克臉上出現一絲詫異。

他有些難以置信:“三爺換口味了?”

青臉:“……”

蛇一繼續問:“好好的叫我過來做什麼?”

青臉黑著臉說:“好個屁,這叫好麼。”

“你自己捅出的簍子,自己解決?”

蛇一:“我捅什麼簍子了?”

青臉:“誰讓你給三爺點人了?”

蛇一:“既然三爺有需要,我們當下屬的自然要為他著想。”

話音落地,他身後傳來兩道腳步聲。

蛇一扭頭看過去,又是兩個妖豔的男人,倆人慘白著臉,雙腳打著哆嗦,視死如歸地走進包廂。

等門關上了,青臉抓了下頭發,歎氣道:“三爺幾乎把沙龍裡的雞鴨都叫了個遍。”

蛇一怔了怔,遲疑地問:“三爺在群批?”

“狗屁群批,”青臉忍不住罵了句,咬牙切齒,“要是群批我至於喊你過來麼。”

蛇一:“群批叫我來很正常。”

青臉:“……”

蛇一看著他忽青忽白的臉色,知道事情不簡單。

他看了眼緊閉的包廂門,想到在遊艇上發生的事,微微皺眉:“三爺又把人弄暈了?”

青臉:“……不是。”

“更嚴重。”

蛇一微微皺眉,不是彆人出現問題,還這麼著急喊他過來,隻能是三爺出事了。

“三爺怎麼了?”

青臉沉默片刻,慢吞吞地說:“出了點問題。”

他含糊其辭,又是在這種情境立,蛇一隻能想起一種至關重要的毛病。

他走到青臉麵前,壓著嗓音,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問:“三爺萎了嗎?”

青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連忙搖頭,撇清關係:“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啊。”

“反正三爺煙癮犯了。”

說完,他立馬打開包廂門,在蛇一反應過來前一把人推了進去。

蛇一一個踉蹌,站在了包廂裡。

包廂內煙霧繚繞,霧蒙蒙的,充斥著濃鬱刺鼻的煙草味。

蛇一抬眼看過去,兩個鴨子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妖豔的妝容都掩蓋不了他們慘白的臉,害怕顫抖地親嘴互動,像是在直播似的。

陸匪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指間星火明滅,周身煙霧繚繞,看不清表情,腳邊是一堆散落的煙蒂。

蛇一心裡咯噔一下,撲克臉凝重起來。

陸匪有很重的煙癮,心情變化或者遇到事的時候都會抽煙,抽了這麼多包,是遇到大事了。

上一次陸匪抽這麼多煙,還是在三年前,和林老板鬨了不可開交的矛盾的時候。

林老板救了他們,在他們逃到泰國後幫他們解決了戶口問題,讓他們重新做回堂堂正正的人,還帶著他們做起軍工配件的生意。

後來陸匪將生意越做越大,林老板被錢勢迷了眼,想往黑路發展,陸匪不肯,知道這條路走不長久,兩人理念不合了,於是恩斷義絕,生意也分家了。

陸匪抽了一晚上的煙,一周後,以這個林老板為祭品,上市公司,發展壯大。

蛇一輕聲喊道:“三爺。”

陸匪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儘是陰鬱。

這一眼看得蛇一都有些緊張了。

陸匪晃了晃酒杯,眼看著對麵鴨子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用力地酒杯砸了過去,冷聲道:“夠了,你們倆可以滾了。”

兩個小鴨子連滾帶爬地跑出包廂。

陸匪抽了口煙,問蛇一:“蛇一,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蛇一頓了頓,立馬說:“我清心寡欲。”

陸匪輕嗤了聲:“都不喜歡?還是都喜歡。”

蛇一垂眸道:“可以都不喜歡,也能都喜歡。”

陸匪嘖了一聲,不再逼問他。

包廂內十分寂靜,靜到令人心驚膽戰。

陸匪抽完一根煙,手指轉動著打火機,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蛇一,我這發/情期……”

“好像隻針對特定的人。”

蛇一眼皮一跳,想到他們之前的對話,很快明白了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