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在家悶了……(1 / 2)

溫童還震驚於陸匪剛才坦白的事情。

他記得自己從醒來後手酸嘴巴疼,當時還以為被打了。

沒想到是陸匪趁火打劫!

他震驚地語無倫次:“你、你……有病!”

陸匪看著他因為過於生氣顯得愈發明亮的眸子,一點兒都沒生氣,不緊不慢地說:“喂你粥、摸個手就有病了?”

“那你在國內天天和謝老二廝混,得算什麼?”

溫童下意識地說:“我和謝由根本——”

話音戛然而止。

他和謝由是假裝情侶的事沒必要讓陸匪知道。

陸匪:“根本什麼?”

溫童咬了咬牙,順著之前的話繼續說下去:“根本不關你的事!”

陸匪眯了眯眼睛,語調微沉:“以前是不關我的事,所以我不和乖寶算賬。”

“不過乖寶要是再提到他的名字……”

後麵的話他沒說下去,但威脅的口吻溢於言表。

溫童知道謝由是陸匪的雷點,這會兒再生氣也不敢提,怕陸匪會突然發瘋。

他抿緊了唇,不敢再提謝由的事,又不想憋著氣,不痛不癢地繼續罵陸匪:“你、你是真有病!”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反派怎麼變成了變態基佬?

說好的溫馨救贖純愛世界呢?

???

陸匪看著他略微失神的眸子,以為他在想謝由,微微皺眉:“乖寶。”

溫童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這下想起來他剛才說的話。

【過來,再讓我吃吃舌頭。】

吃你麻痹舌頭。

他不僅沒有過去,反而往後躲了躲。

床是靠著牆的,他後背貼著牆壁,無處可躲。

牆麵冰涼的溫度鑽入身體,帶走了溫童心底的怒氣,隻剩下了慌張害怕。

他掐著掌心,竭力緩和語氣:“我們剛才談好的……就是給你檢查。”

陸匪看著他害羞害怕的模樣,心尖顫了顫,覺得又可愛又可艸。

他緩緩說:“那是因為剛才談的時候,乖寶沒有張著嘴勾引我。”

溫童:“???”

“你放屁!”

陸匪看他一會兒害怕一會兒生氣,像是隻家養的貓咪,容易緊張害怕,被逗一逗又會生氣,凶巴巴地伸出爪子,毫無攻擊力的撓人。

他點了點頭,哄人似的說:“好吧,不怪乖寶,怪我。”

“怪我色,怪我饞。”

“乖寶來給老公解解饞。”

聽見老公這個稱呼,溫童嘴角一抽,慶幸自己沒吃早飯。

他咬著後槽牙:“你能不能彆自稱老公,惡不惡心啊。”

陸匪哦了聲:“忘記乖寶喜歡刺激的了。”

他又說:“那給爸爸解解饞?”

溫童:“……”

他深吸一口氣:“我覺得你一點都不饞。”

你就是有病。

陸匪看他滿臉不樂意,渾身上下都寫著抗拒,緩緩開口:“這樣吧。”

他右手搭在腿上,手指漫不經心地輕點著,拋出令人心動條件:“乖寶給我吃舌頭,我去車裡等你,怎麼樣?”

溫童眼睫一顫,車停在醫院對麵的地上停車場裡。

陸匪不在醫院,是個絕佳的機會。

哪怕這是陷阱,他都得往裡跳一跳,試一試。

他垂著眸子,手指揪著衣服下擺,擰成一團。

片刻後,溫童擠出一個字:“好。”

他抬眼看向陸匪。

陸匪坐在床邊不動,沒有任何動作。

不是之前那般急色,而是懶懶散散地看著他,一副等他湊過去親吻的模樣。

溫童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工作,一邊緩緩往外挪。

他坐在床沿,雙腳踩在地麵上,仰頭湊到陸匪唇上,吧唧碰了一下。

陸匪等了會兒,看他沒有下一步了,挑了挑眉:“乖寶是小學生嗎?”

溫童臉頰一紅,他沒談過戀愛沒主動親過彆人怎麼了?!

陸匪看著他的反應,微微眯起眸子:“這叫吃舌頭嗎?”

你吃屎去吧。溫童在心裡罵了句,再次湊上去,貼上陸匪的唇瓣,笨拙地吻進去。

他壓根兒就不會親人,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給陸匪的牙齒刷牙。

陸匪向來是個極具耐心的捕食者,但當少年身上的香味湧入口腔,一個勁兒往腦子裡鑽時,耐心瞬間消散。

他眼神變暗,不再等溫童主動,捧著溫童的臉,狠狠地吻下去。

局勢瞬間反轉。

溫童被迫張著嘴,承受陸匪的親吻。

陸匪說的吃舌頭,似乎就是字麵意義上的吃,粗暴蠻橫,恨不能嗦進自己嘴裡似的。

溫童被親的舌頭發疼,腮幫子也在疼。

他推不動陸匪,隻能往後躲,可臉又被陸匪捧著,雙手撐在床上竭力往後,腳都夠不著地麵。

陸匪貪婪地吞噬著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聽著溫童喉間發出的嗚嗚聲,他的親吻越發凶狠。

良久,他才意猶未儘地住嘴,舔去溫童唇角的水漬,宛如一頭吃完肉舔了舔血水的凶獸。

溫童被他親得缺氧,腦子都一片空白。

他大口喘著氣,緩了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地看向陸匪。

頂著又紅又腫的唇,啞著嗓子罵道:“你、你還真吃啊。”

“你是什麼品種的畜生?”

陸匪舔了舔唇角:“乖寶是什麼品種畜生,我就是什麼品種。”

溫童在心裡罵他,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陸匪坐到診床上,緩緩說:“該繼續之前的生意了。”

“乖寶。”

之前的生意,給他檢查身體。

溫童不會用B超儀器,胡亂地抹了一通耦合劑。

陸匪躺在床上,掀起衣服。

他的胸口、腹部有各種深淺不一的疤痕,還有些鞭痕,看起來有幾年了。

溫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些疤也太多了,像是被人虐待過似的。

大概是察覺到他的視線,陸匪挑了挑眉:“乖寶怎麼不檢查?是我的腹肌太誘人了嗎?”

溫童皮笑肉不笑地說:“不如我的。”

陸匪讚同地點了點頭:“是不如乖寶誘人。”

溫童:“……”

淦,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他抿了抿唇,開始給陸匪檢查身體。

對溫童來說,像過家家似的,玩著醫生病人的遊戲,對陸匪來說,則是孔雀開屏,對配偶展示自己的身體資本。

溫童緊緊攥著B超儀器,有點擔心陸匪做不該做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陸匪什麼都沒做,安安分分地躺著,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又看看一旁的電腦屏幕,指揮道:“檢查這裡的時候要慢一點。”

“得按下去才能看清影像。”

“現在要再塗點耦合劑。”

“乖寶看見了嗎?我的腎也很健康。”

“我腎好,乖寶也腎好,我們倆天生一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