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敢染 車裡更刺激。(2 / 2)

敢染[婚戀] 玉寺人 12187 字 3個月前

這是葉之厲的夫人阮玫。

她聽到程見煙打招呼,立刻牽過她的手:“跟我說說,阿匪是怎麼把你騙到手的?”

程見煙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小聲說:“我們是高中同學。”

“哦,那認識很多年了。”阮玫瞧出來她的不自在,乾脆體貼的把她拉到一邊,閒話家常:“阿匪是個不錯的孩子,我和我丈夫也認識他很多年了,也算是半個看著他長大的家長。”

“阿匪還到我們家裡一起吃過年夜飯呢,不如你們今年還到我家裡過年怎麼樣?”

季匪……曾經和葉隊長和阮夫人一起過年?

聽起來有點奇怪,不像是季匪能做出來的事情。

程見煙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麵上笑意不變,輕聲應下這個邀請:“好,我回家問問他。”

因為葉之厲的緣故,接下來一群小子也沒有鬨的太過火,照樣還是勸酒,但張弛有度了不少。

沒有之前那股子要把季匪往死裡灌的架勢了。

程見煙鬆了口氣,夾了些菜到他盤子裡。

飯局結束,做東的季匪和程見煙還是得一個一個送客的。

葉之厲和阮玫是最後走的,臨走之前,他們給了程見煙一個厚厚的大紅包。

他鐵麵無私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微笑:“見麵禮,收著吧。”

“葉隊,這……”程見煙有些惶恐,不知道該不該收,捏著紅包的手指都發燙:“這怎麼好意思。”

但葉之厲的態度很堅持,她隻好求助地看向季匪。

“收著吧。”季匪笑笑,微醺後靠在她肩頭的模樣很懶散:“這是長輩。”

長輩的見麵禮,不好不收。

送走了最後一批人,程見煙才開車帶著他回家。

她這一晚上被護的很好,季匪以‘她一會兒要開車回去’為借口,一滴酒也沒讓自己喝。

顯然,他是記得她那次喝果酒都醉了的模樣的。

季匪的酒量深不見底,喝了許多也沒醉的荒唐,隻是微微有點難受。

他搖下車窗吹了會兒冷風,長眉輕皺,修長的手指摁了摁太陽穴。

“是不是很難受?”車子駛過漆黑的街道,程見煙留意著旁邊有沒有路過便利店,很快就看見了一家711。

她問:“要不要去給你買杯蜂蜜水?”

季匪‘嗯’了聲。

程見煙把車子停在路邊,以最快的速度跑下去買了一袋蜂蜜和塑料杯。

隻是等著便利店的熱水燒好衝開,也費了些時間。

季匪接過來一飲而儘,還不樂意的嘟囔:“不愛喝熱水……”

“彆仗著身體好就不知道養生。”程見煙教訓他:“怎麼就那麼愛喝涼水啊,哪裡好了?”

季匪特彆喜歡聽她訓自己,閉上眼睛笑了笑。

不過喝上一杯熱氣騰騰的蜂蜜水是真的能好不少,他混沌的腦子都清明了許多。

有了點精神,就能趁著紅燈時調戲程見煙了。

“彆鬨。”程見煙拍掉男人摸向自己腰間那不老實的手,忍著笑扯了個話題:“剛剛嫂子跟我說了件事。”

季匪管阮玫叫嫂子,她自然也跟著這麼叫。

“嗯?”他微微挑眉:“說了什麼?”

“叫我們去葉隊家裡過年,說是你以前也去過。”程見煙側頭看向他:“你以前真的去過麼?”

季匪點了點頭。

許是現在的生活足夠幸福,即便回憶起以前的孤獨也不覺得可怕了。

他很坦然地說:“在寧州的第五年…還是第六年來著,第一次過年不用在部隊裡帶著,我沒回京北,在寧州的公寓裡麵一個人吃泡麵。”

“怎麼說呢,那次孤單怕了吧,葉隊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們家,那時候他也在寧州任職,我就去了。”

程見煙下意識地咬了咬唇,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但她很遵守交通規則,等綠燈亮起就鬆開了。

“我每年都會去葉隊家裡吃個飯。”季匪頓了下,聲音低了幾分:“葉隊和嫂子沒孩子,基本把我當成半個孩子照顧了。”

雖然葉之厲的年紀也隻是比他大十幾歲,還夠不上當父親呢。

程見煙一愣,再想起阮玫那張漂亮的臉時,難免多了幾分酸澀的情緒。

她沒有問他們沒有孩子的原因,畢竟這不算是一件開心的事,又有什麼必要多問呢?

想了想,程見煙說:“那我們今年過去和他們一起吧。”

反正他們是不愛回‘家’的兩個人,想去哪兒都是自由自在的。

季匪‘嗯’了聲,又問:“用不用去和爸吃頓飯?”

他口中的‘爸’,指的自然是程錦楠。

雖然和房青鬨的不愉快,但程見煙和程錦楠的關係一直都不錯,他當然不會遷怒。

程見煙挺開心他還會惦記著這些,眼睛彎了彎:“初一回去就行。”

經過季匪的詢問,房青的□□有了些消息,但具體落實和做手術也得等到年後了。

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很差,這個年注定隻能待在醫院裡,程錦楠自然是要陪著的。

說著話,車子開進小區的地下車庫。

程見煙挺穩了車,剛解開安全帶要下去,就聽見車門落鎖的聲音。

她錯愕的彆過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就被季匪側過來的身子堵住了。

他像是一隻撲過來的大狗,急切地在她嘴唇上舔來舔去。

“季匪。”程見煙勉強躲開,急促喘著:“乾嘛在這兒?”

明明上個電梯就到家裡了。

“十二點多…”他嘟囔著:“都沒人了。”

“車裡更刺激。”

……

程見煙多少有點無語。

自從上次的教室過後,她就發現這家夥更喜歡開發一些‘新地點’了。

不知道是男人都有這追求刺激的毛病,還是因為季匪骨子裡就是野性難馴。

程見煙穿著的高腰裙被向上推。

迷迷糊糊中,她有點好奇季匪到底喝沒喝醉——不都說醉了沒辦法做那種事的嗎?怎麼他這麼有精神?

“季匪……”她輕喘,抓住他作亂的手指,軟聲問:“你不是醉了麼?”

“嗯。”季匪吸吮的聲音含糊:“醉了也能乾你。”

因為車廂是密閉空間的緣故,呼吸吐納間都感覺喘息困難,熱到了極點。

“季匪,我得和你商量一下。”程見煙臉頰緋紅,強作鎮定的一臉嚴肅,聲音卻很小:“你不能…不能天天那個吧?”

討論關於生理需要這件事,一開始在沒實質性發生之前她還能有點底氣。

可現在怎麼說呢,都快被弄怕了。

季匪一愣,隨後‘噗嗤’一下笑出聲。

“寶貝,我哪兒天天和你那個了?”他眨了眨眼:“你上班的時候太累不能那個,現在放假也不能麼?”

說著說著,季匪都有點委屈了,反客為主的控訴著:“你要把人憋死不成?”

他剛開葷不久,正是餓著的時候呢。

“……”程見煙發現自己確實有點說不過他。

“那你,”她笨拙的繼續找論點:“那你也不能隨時隨地……”

“程程,我沒有隨時隨地。”季匪輕笑,俯身繼續親她:“這兒是咱家車庫。”

“理論上也算家裡了,車裡就算床。”

歪理,什麼歪理。

程見煙不服氣的想要繼續辯論,但季匪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和她討論這些問題。

他家老婆是個邏輯嚴謹的,再說下去一場纏綿很有可能變成辯論會。

季匪上下其手,嘴也不閒著,很快就把程見煙弄的迷迷糊糊。

她纖細的十指張張合合,奈何身下的座椅是真皮的,一片滑溜溜,什麼都抓不住。

車子伴隨著動作搖搖晃晃,窗戶上也很快覆上一層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