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匪,你……”她感受到手臂上麵的力道很重,忍不住輕聲問:“你拉著我到這兒乾嘛啊?”
其實多少是有點明知故問了,畢竟酒店又不是彆的地方。
但是程見煙還是想確認一下這人是真的要……白日宣淫麼?
現在天還亮著呢!
季匪輕笑一聲,沒回答,把人拉到前台出示身份證拿房卡。
等拿著房卡上了電梯,見電梯沒人,季匪毫不猶豫就將人壓在牆上,吻了上去。
“等,等等……”程見煙連忙側頭避開,瞪著眼睛看他:“你這是乾嘛?”
“不明白?”季匪笑了笑,附在她耳邊說:“你唄。”
連著前麵那個‘乾’字,就有意思了。
“季匪。”程見煙咬唇,黑眸嬌滴滴的:“你說謊。”
說好的去‘陳非那裡聚一聚’的呢?
“是,我說謊了。”季匪大方承認,聲音又啞又委屈的嘀咕:“寶寶,我受不了了。”
邊說,下巴那裡邊在她的頸窩裡拱,滿是生香。
“那也,那也不能……”程見煙臉頰紅紅的嫌棄他:“大白天來酒店吧。”
“不來酒店能怎麼辦?”季匪委屈的控訴著:“在家裡總是有各種情況。”
從孕期後期到季煊出生這半年,他基本上沒怎麼痛快的做過。
就算偶爾有了衝動想做壞事,家裡的崽子也會各種各樣搞破壞——雖然不出於本心,但那小崽子一會兒哭,一會兒鬨,一會兒又要找媽媽喝奶奶……
在這樣的情況下,程見煙當然也不會配合他做這些那些。
就連季匪自己,都沒興致了。
這大半年的時間門,他都過的這樣的日子,他能不委屈麼?
明天就是周末,兩個人都不用上班,季匪在心裡一合計就知道程見煙不可能配合著自己來酒店,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用騙的了。
“那你……你快點吧。”
事到如今,程見煙也隻能配合,輕聲嘟囔:“一會兒還得回家。”
“老婆,放心。”季匪咬她的鎖骨,聲音含糊:“我一定快。”
過了一會兒,程見煙就有點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
她乾嘛說讓季匪‘快點’啊。
這人就和打了雞血似的,都快弄死她了。
雖然他明明知道自己說的‘快’不是那種快……
程見煙太久沒有被這麼弄過的身子,也難免有些受不住。
稍微揉一下就軟成汁了,更彆說還被不間門斷的折騰,搗弄。
她兩條腿都顫得厲害。
季匪還在不斷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程程,你現在是不是隻喜歡煊煊不喜歡我了?”
“前天晚上親你一下,你都沒理我。”
“你直接去嬰兒房陪孩子了。”
……
程見煙被他折騰的快瘋了,聲音不住顫抖:“沒、沒有……”
“說謊。”季匪聲音陰測測的:“那你怎麼不親我了?”
“季、季匪,你是…你又不是小孩兒。”程見煙委屈的不行:“乾嘛也要親啊?”
“小孩兒才能要親親?”季匪動作發了狠:“那你也把我當兒子養得了。”
……
這人都在說什麼胡話?
程見煙受不住,哭了出來。
眼圈紅紅流著汗的模樣也嬌滴滴的,看的人心疼也想弄她。
尤其程見煙還惦記著給季煊喂奶的事兒,哪裡都漲。
季匪臉上一陣帶著腥味兒的甜。
他怔了一下,隨後意識到那是什麼,就忍不住的更興奮。
兩個多小時過去,程見煙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嗚咽著催他:“你還要多久啊。”
“一會兒還要回家呢。”
季匪抬頭舔了舔她的唇角,這才說實話:“今天不回家。”
程見煙:“?”
“我和爸打過招呼了,說帶你出來玩兒。”季匪舔舐著她光潤的肩膀,低低的笑:“他特彆同意。”
“叫我帶你好好放鬆放鬆。”
“……你看我現在放鬆麼?”
“不放鬆。”季匪修長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腰:“所以……”
“程程,你得好好放鬆。”
“彆咬太緊了。”
程見煙覺得這人簡直是在胡鬨,氣的忍不住咬他。
反正今天也是回不去了,那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她也不客氣了,禮尚往來的在她身上留印子。
帶著氣的牙口當然也不會溫柔,在男人肩頸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牙印。
“嘶……”季匪被她咬的悶哼一聲,又繃不住笑。
他側頭親了親程見煙濕漉漉的耳垂,低聲道:“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