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標已發出,‘格拉尼號’能收到嗎?”
“‘閃電一號’,跳頻信號已收到。”
一切就緒,位於「6×道具車廂」尾部的「飛行車廂」二層車頂隨即開啟。點亮信號燈的電動升降台勻速升起到安全作業麵,女飛行家漢娜·萊契駕駛“格拉尼號”直接起飛。這也是將「飛行車廂」集成在位於“超士號”尾部的「道具車廂」的原因。因為總長517米的「超級傑出女士號」無論在哪個站台停靠,遮蔽站台的頂棚(雨棚)都<500米。即便是像柏林這樣的中央車站,頂棚也隻有不到400米。
頭頂無遮擋,便於直升機起降(大人一貫好細節)。
“‘格拉尼號’坐標有變動嗎?”
“沒有變化。‘閃電一號’,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們感覺時空正在‘萎縮’……”
“原來是這樣。那麼,‘碎片時空的萎縮’並沒有影響‘閃電一號’釋放的跳頻信號,我猜隻有一個可能。”
“5+1的6×強化拚貼。讓所有出自‘超士號’的服裝道具都擁有了超越劇情時空的高維屬性。就比如這個普普通通的‘跳頻信號發生器’。能夠顯示超越劇情時空的高維坐標,而且發出的信號也不會受到時空萎縮的乾擾。”
“對,就是這樣。這個‘不會受到時空萎縮的乾擾’的跳頻信號,不妨叫做‘絕對信標’。”隨著信號點越來越近,一邊通話一邊飛行的“格拉尼號”上的女飛行家漢娜·萊契,已經鑽破鉛霧,盤旋在“閃電一號”的上空:“路易絲,我到了。”
持槍警戒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仰望著褪色天空中無比鮮活的“格拉尼號”,終於安心:“看到你了,漢娜。”
“我記得需要救援的一共有7人。”女飛行家漢娜·萊契的聲音好像自帶重低音一般。
“是的。‘格拉尼號’3+3,6個索降位要再做一次飛行特技。”一直保持著警戒心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感覺稍稍有些異樣。
“不用擔心索降位的問題。綁好索具,剩下的交給我。”
女飛行家漢娜·萊契自帶重低音的聲線,讓“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想到一種可能。
“對了,漢娜,你出自《爆破死亡穀》,現實世界的女演員是誰來著?”
“‘芭芭拉·呂廷(Barbara Rütting)’。”一切問題的答案,隻要捫心自問,就會在「Ω心靈鏈接」浮現的女飛行家漢娜·萊契顯然已經知道:“1927年11月21,出生於勃蘭登堡州維特斯托克(Wietstock)。原名:沃爾特勞特·伊爾姆加德·戈爾茨(Waltraut Irmgard Goltz),是教師的女兒。她在柏林和勃蘭登堡的盧肯瓦爾德(Luwalde)長大並上學。入學後,她移居丹麥,在那裡尋找工作,並擔任過女傭、圖書管理員和翻譯等各種工作。二戰結束後,芭芭拉放棄了成為醫生的夢想,回到柏林學習戲劇……”
“所以,隻要6個異度同位體,3×拚貼就能讓你發揮出5+1的6×強化拚貼的‘格拉尼號’的全部威力。對嗎?”
“對。《這條小徑通向柏林(Die Spur führt nach Berlin)》的女翻譯塔瑪拉(Tamara),《待取郵件:斑鳩(Postlagernd:'Turteltaube')》中的伊爾莎·克魯格(Ilse Krüger),《最後的橋(Die letzte Brücke)》中的米利察(Militza),《卡納裡斯(aris)》中的雙重間諜艾琳·馮·哈貝克(Irene von Harbeck),《暴雨狂雲(Town Without Pity)》中的新聞實習生英格·科納(Inge Koerner)。我們都來自——”
“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將話補完:“‘芭芭拉·呂廷類唯一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