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沉重腳鐐和手銬,列隊下車站成一排的專業印鈔員中,除了兩位“白玫瑰”的主要成員特勞特·拉弗倫茨(Traute Lafrenz)和吉塞拉·謝特林(Gise Schertling),剩下4人都出自朔爾一家,路易絲·馬格達萊娜·朔爾(Luise Magdalena Scholl)夫人、長女英格·朔爾(Inge Scholl)、二女蘇菲·朔爾、三女伊麗莎白·朔爾(Elisabeth Scholl)。
出現這種狀況隻有一種可能。
因為是《大戰役》的融合劇情,劇情衝突的激烈程度遠超《白玫瑰》原初劇情。朔爾一家人都被“白玫瑰組織”牽連、審判。也是因為類二戰劇情的大規模相似相溶,讓精通各種證件偽造、宣傳單印刷的蘇菲·朔爾,被編入薩克森豪森集中營19區“英格蘭銀行”的印鈔廠,一家人幸免於難。
這也是納粹的精髓。隻要是一顆對帝國有用的“螺絲釘”,必然會獲得相應“螺絲釘”的待遇。就好比集中營印鈔車間的囚犯全都來自其他幾處集中營的猶太人,在被捕前通常有偽造鈔票或證件的經驗。也正如薩克森豪森集中營19區“英格蘭銀行”印鈔工的待遇比集中營內的普通犯人要好很多,不僅有足夠的食物,用於娛樂的乒乓球桌,甚至還可以得到定量的香煙。所以隻要有用,哪怕是送進集中營的猶太人最起碼也能免死。
“你們誰有與之相關的劇情記憶?”第二選角助理安娜·莫菲特小聲問道。
“我沒有。”包括女明星安妮莉絲·阿克曼,女軍醫卡羅爾·貝克,女遊擊隊員艾琳,女秘書安娜·莫菲特,女記者麗莎,女導演萊妮·裡芬施塔爾,和女發明家海蒂·拉瑪在內的“SA3姐妹團”核心成員紛紛搖頭。
“奇怪。如果沒有專屬分支劇情線的羈絆,這支白玫瑰小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第二選角助理安娜·莫菲特的不解也是所有“SA3姐妹團”核心成員的疑問。
好在,疑團很快揭開。
“專屬分支劇情線的羈絆”正是出自因購買大量“國家支持基金”被一同關進薩克森豪森集中營的女銀行家艾瑪·埃克赫特夫人曾經的同性戀人卡米爾·索克羅夫特。她其實早已出獄並返回法國。表麵上還是大巴黎“議員夫人圈”的上流名媛,一位繼承了女銀行家艾瑪·埃克赫特夫人無與倫比的金融能力的風雲人物。暗中卻被蓋世太保控製,成為薩克森豪森集中營“英格蘭銀行”的“出鈔手”。將“英格蘭銀行”印刷的大筆英鎊假鈔,光明正大的流向股票和金融市場。再大大方方的換回真鈔或購買大宗緊俏商品。用來支持第三帝國的海外行動。
“天哪。”第二選角助理安娜·莫菲特忍不住感歎:“誰能告訴我,還有多少融合劇情等著被我們‘記起’來啊……”
“SA3姐妹團”團長,首席選角助理戰地女郎丹妮爾意味深長的笑道:“那要看像《納粹狂魔》中馬丁姑母,伊麗莎白·塔爾曼夫人那樣‘不止一次和凱蒂夫人以及沙龍女郎一起招待過主人’的類二戰劇情女主,還有多少。”
“咦?”第二選角助理安娜·莫菲特立刻聽出深意:“所以,丹妮爾。其實都是時間一麵的主人在‘逆定因果律’的暗中介入劇情對嗎?”
“不然,我們的主人又怎麼會是擁有0326主線的那個男人呢?”作為“SA3姐妹團”團長,首席選角助理戰地女郎丹妮爾也用不著隱瞞什麼:“一定是某個徹夜歡愉、抵死纏綿後的清晨,主人在耳鬢廝磨、纏綿悱惻零零碎碎描述庇護所的‘枕邊話’中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