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後的自由訪談時段。
趁著這段短暫開放的采訪及交際間隙,落座在vip區由兩位“第一夫人”率領的柏林女明星參訪團和納粹女黨員代表團正與出席發布會的10位《國家榮耀:大戰役》明星主創們熱切攀談。
聚攏到她們身邊的各大媒體的記者們,也開始了更加深入也更有目的性的采訪和拍攝。與此同時,來自阿德龍大酒店的專業團隊也在有條不紊的就地布置招待酒會現場。
正如納粹嚴格的等級製度。整個首映式的入場儀式也是分批次和分時段進行。最先舉行的發布會隻允許由兩位“第一夫人”帶隊的柏林女明星參訪團和納粹女黨員代表團和作為“嘉賓”的著名女明星,以及受邀出席的媒體記者們出席。發布會後的招待酒會,將允許先前乘坐豪華奔馳防彈汽車排著長龍列隊駛入營區,並完成個人安檢的柏林各界名流和大亨們出席。
事實上,看似並不重要的招待酒會卻是首映式第一個最重要的上流交際場。柏林名流大亨們想要結識的當紅女明星也都盛裝出席,翹首以盼的尋覓著下一個“幕後金主”的出現。從某種意義上說,名利場才是最頂級的“歡場”。
說白了,“自古歡場無真愛,秦淮兩畔空灑淚”的本質還是交易。交易的原則也從來都是“錢貨兩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名流薈萃的酒會現場,那些實行配給製以來市麵上越來越少見卻在一座集中營裡紮堆出現充足供應的大牌奢侈品,再聯想到一牆之隔被機槍塔和高壓電網圈禁其中數以十萬計的悲慘囚徒,大堂經理弗裡德裡希·羅意威的心中一時複雜難明。
對腦滿腸肥大獻殷勤的名流,和顧盼生姿欲拒還迎的女明星們,大堂經理弗裡德裡希·羅意威也完全沒有羨慕之心。
在納粹的鐵蹄下,這些出神入化的表演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順著騷亂傳來的方向,《信號》雜誌駐巴黎首席特派女記者麗莎·施特貝,一眼就看到了正從二樓包廂擁入的“不知名”女演員們。就像是喧賓奪主不請自來的“粗魯客人”。這些明顯是來“搶生意”的不速之客的唯一優勢就是“開價便宜”。而她們針對的“潛在客戶”,是那些不那麼頂尖的“名流”,或者一夜暴富想要一個“女演員”噱頭時常要考慮“性價比”的“暴發戶”們。
要知道,比起欲拒還迎、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當紅女明星,這些“不知名”女演員的素質,在某些方麵比如“情緒價值”,對豪擲千金“博美人一笑”的“暴發戶”們來說,是最具誘惑力的。所以歡場的核心其實是“賣笑”。
“各位女士,看這裡。”和紛紛調轉鏡頭,準備搶拍“花邊新聞”的同行一樣,《信號》雜誌駐巴黎首席特派女記者麗莎·施特貝也衝這群“不知名”女演員舉起了掛在胸前的相機。
“好的,‘施特貝’女士。”對於綽號“白鼠”的超級女諜“多米妮克”夏洛特·格雷用親昵的口吻叫出自己的姓氏,而不是熟悉她的人通常叫她的名字“麗莎”,一下子就引起了《信號》雜誌駐巴黎首席特派女記者,第七局駐柏林秘密特工,代號“阿爾塔”的麗莎·施特貝的注意。
趁著接受拍一張單人照的邀請,麗莎·施特貝終於從綽號“白鼠”的超級女諜“多米妮克”夏洛特·格雷的口中得知了隱藏的劇情要素:“自從1942年的某個時間點,第三帝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就沒有公開露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