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2 / 2)

親親我呀 臣年 9717 字 6個月前

當陸簡修將他與盛歡的過去說完後。

封以臣已經站起身,淡定自若的穿上西裝,整理好袖口準備走人:“這種事都乾得出來,活該弟妹不原諒。”

席禹城/權璟:“二哥,你真的太禽獸了!”

說完,他們隨著封以臣一起離開。

諾大的包廂,隻剩下角落黑暗處渺渺煙霧升起,對於他們的離開,陸簡修無動於衷繼續抽煙。

煙灰將指腹染得發黃,也像是沒有意識。

包廂門口。

權璟擔心道:“老大,二哥這樣子,我們真把他丟這兒?”

封以臣給封太太發了條信息後才轉身看向權璟,儒雅清雋的麵上冷靜自持:“自作自受。”

聽到老大這毫不留情的大實話,席禹城讚同點頭:“大哥說的對,二哥這次真的大錯特錯,追女孩怎麼能這麼追呢。”

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就算二哥有錯,咱們就把他丟這兒?”

封以臣一邊往電梯口走,一邊回:“這麼大人了,死不了。”

話雖如此,封以臣在進電梯前還是發了個定位給陸言珩。

陸言珩與老二有秘密,這個秘密,一定是關於老二為什麼會對盛歡采取這麼簡單粗暴追求方式的原因。

封以臣若有所思看著手機上秒回的消息。

等回去後,封以臣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去哪兒鬼混了?”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黑暗客廳內傳出來。

淡定如封先生,也驚了一下。

今天他受到的驚嚇比三年裡受到的驚嚇還要多。

徐徐吐息,封先生按開開關,整個客廳倏然明亮:“老婆,你要嚇死你老公然後改嫁嗎?”

“嗬,嚇死你再繼承你的財產然後帶著孩子改嫁!”

封太太眯著眼睛,雙手環臂站在最中間大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走來的封先生,距離自己三步遠後,猛地伸手,在封先生開口之前繼續道:“停,彆說話,也彆動。”

然後探身,在他身上聞了聞。

小鼻子一皺:“果然出去鬼混了。”

說完,封太太動作靈活的從沙發上跳下來,順手還揮開了封先生要接住她的手:“睡書房一個月。”

封先生隨手脫下身上的西裝,又拽掉襯衫紐扣,大冬天赤著胳膊走向封太太,一臉真誠:“老婆,請聽我解釋。”

妻奴作態全然沒有在外麵的儒雅強勢。

封太太想到他離開前說是去見老二,那麼……

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雞毛撣子一下一下在手心晃蕩著:“說。”

“什麼大事,讓你能沾了一身煙酒。”

“如果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多罰三個月。”

封先生在老婆威逼利誘下,將陸簡修與盛歡的事情和盤托出,最後問道:“老婆,如果你是弟妹,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封太太突然笑的危險:“當然是打得你不能人道!”

“站住,不準跑。”

封先生大長腿邁進兒子的房間:“老婆,彆吵醒兒子!”

封太太:“敢拿兒子當擋箭牌,罪加一等。”

“老婆!開恩呐,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強占你催眠你啊!”

好不容易哄好老婆。

封先生洗澡後跟老婆躺到床上。

瞥了眼小床上睡得跟豬似的兒子,封太太低聲道:“老公,我覺得老二不是那種人,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病。”

“我不是說你兄弟有病,你是沒看過,一般霸道總裁會強占小嬌妻,多半是有病。”

封先生:所以老二到底是有病還是沒病。

封太太隨意提起一個很重要的點:“老公你還記得嗎,老二那個小叔,半途從外科轉去了心理學,你說他是不是為了老二?”

“不可能,他是手受傷,做不了外科手術。”封先生從心底裡否認這個可能性。

畢竟在他心裡,陸簡修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人。

怎麼會突然之間成了心理疾病患者。

封太太也不多說,當下決定:“我明天去看看弟妹。”

有些事情,不能隻聽一個人說。

且不說陸簡修跟她家老公的鐵關係,就說他們怎麼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不能真的置之不理。

淩晨五點。

陸簡修步伐沉穩的走出會館。

旁邊陸言珩清冷俊臉透著寡淡:“後悔了嗎?”

陸簡修聲線偏執壓抑:“不後悔。”

他所做的一切,直到現在,即便她不原諒自己,他也絕不後悔。

但凡她想離開,他會用儘一切手段,囚禁她,征服她,讓她毫無二心的留在他身邊。

陸言珩深吸一口氣,難得咬牙切齒:“真是冥頑不靈。”

“我倒是想看看,你準備怎麼讓盛歡原諒你。”

陸簡修打開陸言珩的邁巴赫,淡定坐上去:“送我去離醫院最近的酒店。”

陸言珩見他毫不客氣吩咐自己,被他氣笑:“怎麼,不敢去醫院?”

“我老婆喜歡長得好看乾淨的男人,我要去洗澡換衣服。”陸簡修說的氣定神閒,然後仰躺在後座,開始閉目養神。

陸言珩在車外吹了好久的冷風,才讓自己上頭的火滅下去。

陸簡修在酒店洗澡刮胡子又讓方元送了全套西裝過來。

等在酒店外的陸言珩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抽得心頭火氣越來越大,然後才看到大侄子人模狗樣的從酒店大門出來。

陸言珩薄唇突然勾了勾,他保證,陸簡修一定是喝暈了,不然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

洗去一身酒氣倦意,陸簡修被陸言珩帶著直奔醫院。

臨上樓之前,陸言珩降下車窗,對外頭西裝筆挺的男人笑了笑:“祝你好運。”

陸簡修眉目低斂,看著他的眼神,總覺得他不安好心。

病房內,盛歡昨晚睡得早,聽到房門輕輕被推開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艱難的坐起來。

晨起昏暗的光線,清晰印出男人西裝革履,氣派尊貴的架勢。

盛歡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男人:她渾身狼狽在產房辛辛苦苦給他生孩子,他倒是好,光風霽月跟個沒事人似的。

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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