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白醫生,你被舉報了 第二更……(2 / 2)

詭醫 黑貓睨睨 7921 字 3個月前

“不不不,你投訴我就行,我喜歡被你投訴。”白芷已經不想給他看了,讓係統聯係單位,這人被汙染了,送汙染者醫院就好。

汙染者醫院沒有治愈係超凡者,畢竟治愈係的超凡者太少了,都在忙著救治超凡者,超凡者受傷更重,傷後的後果也會更嚴重。

汙染醫院都是普通的醫生,按照科研部門研究出來的治療汙染的藥物進行治療。過程會慢一些,患者可能也不會那麼舒服。

任橋把他們帶來的工具收起來,看著對方驚恐的樣子,無奈的說:“何必呢?現在又覺得自己的命值那麼多錢了。”

白芷推開對方的手,背著藥箱出了門,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堵住。被汙染的人不能出來,要等著特安部上門處理。

任橋失望的歎了口氣,沒賺到錢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沒有抓到鬼,他們要空著籠子回去。

他還沒見過鬼,心塞。

總部接到汙染舉報之後,五分鐘之內就來人把患者帶走,直接把患者裝在一個封閉的箱子裡,隻有一個二十厘米的透明窗口能看到外麵。

出門的時候白芷他們還在,患者正好看到白芷。

對方生氣的指著白芷,憤怒的說著什麼,外麵根本聽不見。

白芷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無能狂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如果對方一開始隻出兩萬,恰好任橋喜歡捉鬼,白芷可能也會答應。

但是對方說好了就不能反悔,白芷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

不行了,他又想起他哥說讓他等他回家,他等了5年的事,白芷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哥哥沒有騙他,他回來了,隻不過時間長了一點,白芷這樣安慰自己。

敢跟老婆賭氣的男人都涼了,這麼一想,白醫生竟然神奇地淡定了下來。

出了小區後,任橋買了兩瓶飲料,遞給白芷一瓶,“咱們的人速度夠快。”

白芷接過來,“可惜,40萬沒了。”

任橋大大咧咧的說:“沒有就算了,明天咱們還能賺,也不缺這40萬。如果總有這樣的人,咱們就不乾了,去做任務,邊玩邊做,很快就能賺回來。”

任橋對錢的欲望不重,他喜歡的是在做任務的過程中追求刺激,不斷突破。

白芷笑了笑,現在明白為什麼小時候哥哥說要和陽光自信的人做朋友,心態是會傳染的。

“好,明天把那幾個看了,如果再是這樣的人,咱們就去做任務。”

倆人在回去的路上,白芷就收到一條係統推送,白芷真的被舉報了,那位患者舉報他不給看病,威脅患者,勒索四十萬。

白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罪名還挺多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乾過這些王八蛋的事,他最遵紀守法了。

緊接著總部有人打電話過來,“你好,是白芷嗎?我們剛接到市民投訴,我想你現在已經看到投訴內容了。我們這邊想了解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不用擔心,實話實說就行,我們會根據調查情況作出判斷。”

任橋說:“直說就行,咱們這邊接到投訴之後都會公正的處理,不是有人投訴就會被處罰。”

白芷把實話說了,並把行醫APP上的證據截圖發了過去,工作人員客氣的說:“放心,我們會做出公正的判斷。”

白芷撇撇嘴,“出師不利啊,第一單生意就這麼倒黴。”他問任橋:“咱倆誰黴運附體,天生帶衰?”

任橋自信的說:“反正不是我,不都說愛笑的男人運氣不會太壞,看我。”

白芷看著他呲著牙樂,被逗笑了,莫名想到以前鄰居老太太養的小泰迪,笑起來的時候就這麼鬼畜。

沒一會兒,白芷又收到一條信息。

【治愈係超凡者白芷,代號死亡天使,受到市民惡意舉報,現已查清真相。

已將此市民列入失信名單,並處罰款2萬元,賠償白芷先生精神損失費+□□費,強製執行。

因白芷先生信譽極好,此費用由部門代轉,後續部門會和市民追責,白芷先生無需過問。祝您任務順利,平安歸來。】

白芷看到轉賬記錄,樂了,“這麼快?這風格我喜歡。”

任橋笑著說:“新一代上崗就業了,據說管理層有60%都是年輕人,裂縫崩裂之後,總部就招了3000人,這還不算從各分部調過來的有經驗的人,都很年輕。”

白芷勾著嘴角,發給任橋一萬,“一人一半,今晚不算白跑。”

發完後白芷開始找行醫app的投訴電話,會投訴有什麼了不起?他不會投訴嗎?患者就應該先把錢放在app裡麵,由平台做擔保,以後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還有患者信用不好的,看病加錢!

白芷不僅自己投訴,還讓任橋也投訴,還要係統找部門投訴,一定要引起重視。

任橋第一次被逼著乾這種事,聽著白芷的嘴巴叭叭叭的一頓輸出,把客服經理都給乾懵了,任橋服了。白芷除了在情感認知上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其他方麵都很牛逼。

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一個長長的隧道,白芷懶洋洋的在心裡讀秒,來的時候經過這條隧道用了十一秒,正當白芷數到九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條河。

一個穿著古裝的紅衣女人,抱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屍體,一臉呆滯的走進河裡。

“停車!”白芷喊完之後,奔奔急刹車停在路邊,已經出了隧道。

任橋本來昏昏欲睡,被嚇醒了,“怎麼了?”

白芷下了車,警惕的望著前方,沒有河,沒有跳河的女人,係統也沒有檢測到任何汙染。

白芷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可能,又預知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