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龍鳳呈祥(44)+喪屍?喪失?(1)(1 / 2)

衛則像是被人悶頭打了一棍,過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你……你說什麼?”他自詡耳聰目明,思維反應極其迅速。可在此刻,他卻恨不得自己遲鈍點。

“我們在結婚的合約上寫了,你當初也答應了,在婚姻存續期間,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絕。”沈追鳳最近新認識了一個學法律的同學,她跟對方聊天的時候學了一點詞,比如結婚狀態可以這樣說。

衛則沉默了一下:“我記得。”

原來追鳳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他。

沈追鳳拍拍衛則:“離婚吧,衛則,你可以去找你真正喜歡的人。”

她瀟灑地走了。

不過,在晚上打電話回家,她聽到顧細的聲音後,還是哭了。

“怎麼了?告訴媽媽?”顧細著急道,

電話裡,沈追鳳抽咽著說:“我要和衛則離婚了。”

顧細:?

“怎麼,突然之間這樣?你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顧細不會以惡意去揣測衛則和沈追鳳,因為她知道這兩個孩子都不是那樣的人。

沈追鳳帶著鼻音道:“就是,覺得我可以試著找一個我更喜歡,對方也會喜歡的人。”

“衛則……”顧細想說,衛則可能喜歡你,但是,她轉念一想,如果連當事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一份感情,作為局外人,她插手是對的嗎?

況且,追鳳是個成年人,對方不是小孩子,對於感情,或許追鳳有她自己的想法。

所以,顧細道:“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和爸爸都支持你,咱們當一個單身貴族也挺好。”

但是,她也怕沈追鳳頭腦一熱,隨便找了個人結婚,所以,她試探道:“那咱們多冷靜幾年行不行?不要急著結婚?”

這次沈追鳳拍著胸脯保證了:“媽,你放心,我現在要和你一樣,搞事業,多學習,以後爭取去報紙或者電視台的娛樂版麵當記者!”

顧細:“為什麼要去娛樂版麵?”

“因為這個行業遇到的美女美男更多啊。”沈追鳳理所當然道。

她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她要在有生之年,見到更多長得好看的人!

顧細想笑,又不好在追鳳還有點傷心的時候笑出聲,隻能揉揉嘴角:“挺有誌向,爸媽支持你。”

沈青鬆一直在旁邊聽著呢,拿過電話,溫聲道:“如果你要從事這個行業,更要知道,不要光聽彆人說什麼,要看彆人做什麼,知道嗎?保護好自己,沒有什麼比自己更重要。”

沈追鳳聽到爸爸的話,連連點頭,意識到爸媽不能看到自己,出聲道:“爸,我知道的。你說的話我都放在了心上。”

她有爸媽在身後,離個婚而已,怕什麼。

沈追鳳不知道的是,衛則睜眼到天亮,想了一夜。

在雙方都極其冷靜的情況下,這個婚,離得很迅速。

衛則從口袋裡掏出當初簽訂的那一份協議。

紙張已經泛黃,字跡已然有點模糊。

沈追鳳吃驚,她那張紙都不知道擱哪兒了,估計是放在家裡了:“你居然隨身攜帶?”

衛則點頭,他有這個習慣,隨身攜帶貴重物品。

這對於他而言,是貴重物品。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紙張,“撕拉”一聲,紙張分成兩瓣,“那現在這份協議,可以作廢了。”

沈追鳳眼睜睜看著這份協議一分為二,心中有點感慨,她和衛則的婚姻也像是這張紙,分開了。

“我曾經答應過你,在上一場婚姻中,答應你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二話不說,和你離婚。”衛則的麵容有點頹喪,但是卻莫名多了一種彆樣的性感。

沈追鳳點頭,她最滿意的衛則的,就是這一點,說到做到。

“但是,”衛則的聲音有點沙啞,道,“我回顧了我們的點點滴滴,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他沒等沈追鳳問,就迫不及待道:“我喜歡你。”

他隻知道,一想到她要離開他,就心如刀割。

從前,他從沒往這方麵想過,他以為他們一直會這樣下去,平平淡淡的。

當生父問他,是不是因為沈追鳳的身份才和追鳳結婚,他一下子怔住。

這個問題讓他回想起當初的場景。

他很認真地回想一下和追鳳結婚的情景,不可否認,他一開始的確,有這樣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不想成為和生父一樣的人。

可是,在樹下,他和追鳳那陰差陽錯的一吻後,他發誓,他真的一點都不記得那種荒謬的想法了。

他鬼使神差般,想和沈追鳳結婚。

或許,他在喜歡上了她,愛而不自知。

直到,直到要失去了才幡然醒悟。

“我喜歡你。”衛則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你,但是,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你。”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尤其堅定。

在正式離婚後不到一分鐘,沈追鳳收到了這樣的表白。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複雜得很,喜悅有之,失落有之,還有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緒。

她緩緩道:“為什麼,離婚前不說?”

“就像你說的,答應了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想離婚,那就離。離了婚之後,你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所以,我可以自由地和你說喜歡你,你也可以自由地選擇答不答應我。”

衛則沒有在離婚前和沈追鳳說“喜歡她”這句話。他答應了她的事情,每一件都要做到,即便這件事,對他而言,是捅過來的刀子。

他望進沈追鳳的眼裡:“所以,上一段婚姻結束了,是一個新的開始。”

沒有協議,沒有任何所謂的目的,隻有——從心。

沈追鳳沉默了好一會兒,“你……我……我先回去了。”

她得冷靜一下。

衛則點頭,沒糾纏,沒阻止,“好,那,那我以後可以追求你嗎?”

沈追鳳差一點左腳絆右腳。

媽呀,離了婚的衛則像是從棺材板裡出來的僵屍,好活躍啊!

四合院裡。

沈追鳳和徐小甜一邊打掃衛生一邊偷瞄姐姐姐夫兩人。

今天的打掃,這兩人都有點奇怪。

姐夫一靠近姐姐,姐姐就換個地方打掃。

徐小甜小聲道:“姐姐是不是生姐夫的氣了?”

沈追龍:“我感覺像。你平時生氣的時候,也是姐姐這樣。”

徐小甜咬牙,狠狠擰了一把沈追龍的手臂。

沈追龍:“我錯了,我錯了……”

沈追鳳無語回頭:“這麼大聲,是生怕我聽不到嗎?”

沈追龍還笑:“姐,你總算聽到了。”

徐小甜和沈追鳳相處了那麼多年,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她走過去挽住沈追鳳的手:“姐姐,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和姐夫好好談談唄。”

沈追鳳用雙手在胸前比了個“X”,“我跟你們說,他不是你們的姐夫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沈追龍、徐小甜:?

他們懷疑自己聽錯了。

沈追龍:“姐,彆開玩笑啊,你們吵架就吵架,不能拿這個開玩笑,會傷害夫妻感情的。”

徐小甜連連點頭。

誰知,衛則先開口了,他平靜道:“沒開玩笑,我們真的離婚了。”

從衛則嘴裡說出來的話,就比沈追鳳剛才用賭氣的口吻說出來的話更有信服力了?

“怎麼……”沈追龍頓了幾秒,立刻站到沈追鳳麵前,急了,瞪向衛則,指著衛則的鼻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

要是衛則敢這樣做,他和衛則沒完!

衛則搖頭,沈追鳳也道:“我們和平分手。”

沈追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把手放下來,“那你們是怎麼了?”

沈追鳳:“反正我們倆的事情,比較複雜,就不和你們說了。你們隻需要記住,從今往後,他不是你們的姐夫了。”

衛則淡淡道:“但我現在在追求你們姐姐。”

沈追龍、徐小甜:還是你們會玩。

怎麼一會兒離婚,一會兒追求的?

兩人滿頭霧水,於是打電話回大隊,和爸媽說這件事。

顧細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姐打電話過來和我們說了。你們不用管,感情的事,隻有當事人才能捋明白。”

沈追龍和徐小甜恍恍惚惚,合著他們又是全家最後知道消息的人唄。

徐小甜拿過電話,既然婆婆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做吧。她和顧細拉了會家常,關心了一下長輩的身體,這才掛了電話。

恰好有嬸子過來辦公室,也想打電話給讀大學的兒子,羨慕地說了幾句。

接下來就引發了一眾嬸子們的吐槽。

“以前一天兩個電話,現在一個星期一個電話。”

“肯定是不記得咱們了。”

顧細在一旁聽著,摸摸下巴。

自從這些青年人走後,村子裡好像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她要想些辦法,給大家排解一下情緒。

於是,廣場舞應運而生。

沈家村的小廣場,平時是大家聊天、集會、玩耍的地方。顧細在大家放工後,拿著喇叭叫有空的人來跳舞。

合唱隊當然是第一波支持的,其餘嬸子都有點不好意思,隻在邊上看。

顧細也沒強迫,帶頭在前麵跳,讓大家跟得上就跟,跟不上就看:“動作很簡單的,就跟學校裡的廣播體操一樣,主要是鍛煉身體嘛。”

小孩子們覺得好玩,跟著扭啊扭。

顧細笑道:“看,小孩子都覺得沒什麼,反而是大人那麼害羞。”

年齡大的人聽完,笑了笑。

沈青鬆在另一位搞了個打拳,誰願意過去學,他就教。

搞定了第一批高考的人,廠子又步入正軌,夫妻倆像是過上了養老生活那樣。

學校那邊,交給了胡教授,現在胡教授已經是校長了,不過他年紀上去了,孫文就當了副校長,在一旁跟著幫忙打下手。

江景誌和戴思弦還是主要從事研究工作。

顧細一連幾天在廣場上“擺攤”,這天,她去了研究室那邊,戴思弦笑道:“今天又多了幾個學跳廣場舞的人?”

顧細伸出兩個手指頭:“兩個,總有一天,大家都回來跟我學的,也不是為了啥,就是想讓大家的心情更好一點。”

她到點就關音樂,絕不擾民。

“研究怎麼樣?”顧細問戴思弦。

說到這兒,戴思弦興奮了:“不乾膠有了很大進展,我覺得很快就會有成果!”

顧細驚訝道:“真的?”

“嗯,所以我們接下來這段時間估計要閉關。”戴思弦有了計劃。

顧細:“好,我會和大家說的,你們儘管放心研究。”

這就是相處多年的默契。

顧細保護好戴思弦他們,他們也用心做好手頭上的事情。

一個星期後,戴思弦和江景誌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拍了顧細家的門。

兩個人臉色蒼白,但是眼睛冒光:“顧細,大隊長,我們成功了!”

戴思弦直接將一張紙貼在顧細的衣服上,然後一撕,又貼上,又撕開,“你看!”

顧細一下子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她像是接著珍寶似的,從戴思弦手裡拿過有不乾膠的紙,眼裡的光比電燈泡還亮:“真的!”

戴思弦點頭:“真的!”

“哈哈哈哈!”

兩個女人一邊笑一邊抱著轉圈圈。

沈青鬆和江景誌感慨笑了笑,眼中滿是喜悅。

張蘭芳的房子就在顧細家對麵,她探出頭來:“你倆這是咋了?笑成這樣?”

顧細揚聲道:“有喜事啊!”

大喜事!

江景誌和戴思弦忙了那麼久,顧細先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她自己則是精神抖擻地開會,有不乾膠,衛生巾將會迎來一次大變革,後續的生產和宣傳肯定要跟上,著一些事情都要從現在開始部署。

廠裡的一些人並不太懂顧細為什麼開心,但是,她們知道,以後廠子裡能更掙錢就行了。

到了晚上,顧細夫妻倆和戴思弦夫妻倆一起吃飯。

“這個肯定要申報專利,你們可以開一個公司,絕對能掙錢。”顧細建議道。

戴思弦將頭發挽到耳後,笑道:“我們想和你合作。”

顧細眨眨眼。

戴思弦道:“你也知道,我和景誌的興趣都在研究上,都這些不感興趣。我們信得過的人,就是你們和胡教授、孫老師。”

那場運動,還是讓兩人都一些不熟悉的人產生了心理抵觸。他們也不想改了,都這個年紀了,就這樣吧,有熟悉的圈子,好好過完這一生。

他們也沒孩子,不由愁。

顧細和沈青鬆還說了,等村裡掙了錢,看能不能在村裡建個醫院,以後村裡人看病免費。

當然,顧細說這也可能隻是他們的一個奢望。

可不知為何,她打心底裡相信,這件事一定會在顧細和沈青鬆手中實現。

她要看著這一幕實現。

戴思弦笑道:“如果真的能掙錢,我給紅飛投資醫院,現在不是有很多人來找她看婦產科嗎?以後咱們沈家村的醫院擁有這一片最好的婦產科!”

江景誌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具有雄心壯誌的妻子了,作為枕邊人,他十分開心妻子能有這麼積極的想法。錢財都是身外物,他隻想和妻子永遠這樣快樂地做研究。

不光是紙廠飛速發展,國家也在不知不覺中乘風起飛。

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等等舉措讓村子煥發生機,沈青鬆和顧細鼓勵大家大力發展生產,進行農產品方麵的製作。村民們在顧細和沈青鬆的帶領下,過上了他們從不敢想的日子,

沈家村誕生了許多省狀元,誕生了縣裡的第一個萬元戶,誕生了許多全國知名的牌子。

許多考上大學的人本科畢業後,都願意分配回家鄉工作。不知不覺,沈家村的人在這一片形成了一片網,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變得更好。

不光是縣裡,就連市裡、省裡的人,聽說某人是沈家村人,都會好奇地過來問兩句,然後豎起大拇指。

徐小甜順利保研,沈追龍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到家鄉,隻能又情願又不情願地跟著徐小甜的腳步繼續讀研。

後來,徐小甜讀博士的時候,他也跟著在他自己的大學讀博士,反正就是要和徐小甜一個地兒。他每天都在問自己,一個不喜歡讀書的人,到底為什麼要念到博士,然第二天起來有是揪著頭發念書實習。

而這個時候,沈追鳳已經在全國到處跑報道了。

她本科畢業後本來是去了報紙的娛樂版麵,但機緣巧合,她碰到了從前在省裡排練合唱隊遇見的那幾個老奶奶,幾個老奶奶都說她播音好聽,有個老奶奶有個學生在電視台,就推薦她可以去了。

所以現在沈追鳳是一名首都電視台娛樂欄目的記者。

至於衛則,他被分配的研究單位也在首都,可是沈追鳳到處跑,他隻能通過寫信打電話來聯係對方。

這些年,這兩人的關係一直挺微妙,四合院那邊,一直有衛則的房間,他們也經常在一起吃飯。有時沈追龍和徐小甜叫習慣了,直接叫姐夫,沈追鳳和衛則兩人都沒糾正,就是兩人一直不結婚。

顧細問過沈追鳳,沈追鳳說,結婚這件事,體驗過一次就夠了,她和衛則不打算結婚。

顧細和沈追鳳也由她去,沈追鳳願意結婚就結婚,不願意結婚就不結婚,他們不催,就像是他們也從來不催徐小甜和沈追龍生孩子一樣。

沒必要操那個心,這是年輕人自己的事,也不是人生中的必須,人生中的必須是保證自己開心和健康。

有這個時間,夫妻倆還不如多去鍛煉身體。

徐小甜和沈追龍讀完博士,終於回到了沈家村。

徐小甜入職沈家村小學,沈家村小學現在是全市最好的小學,招生也比以前放寬了些,她是學校裡學曆最高的老師。

這是壓力也是動力,徐小甜十分認真地投入工作。

沈青鬆讓沈追龍開一間建築公司,就主要滿足周邊的市場,口號是建良心房,做良心人。

顧細現在把食品廠給王素負責了,魔芋在全國都有知名度,這個體量絕對是巨大的。就算是其他省份陸續也有了魔芋等製品,可沈家村魔芋爽仍然是龍頭,隻要堅持原味,不斷創新,應該可以一直繁榮下去。

顧細自己主要是管紙廠和衛生巾廠,以及戴思弦和江景誌的公司。

這個發明上了報紙,隻是戴思弦和江景誌很低調,沒有露麵的打算,隻是進行了文字的采訪。

不乾膠的市場比所有人想象中還要巨大,生活中不少東西都可以用不乾膠了進行更好的包裝,而正是這些不起眼的東西,數量巨大,也讓公司變得更好。

戴思弦真的履行了承諾,把她和江景誌的一部分錢投給沈家村醫院。

沈紅飛婦產科的設備,是堪比省裡的,很多人慕名而來。

沈青鬆拿出一部分地方

姐妹牌現在已經是家喻戶曉的衛生巾品牌,物廉價美。

隻是,顧細還不滿意,她要在國外品牌衝擊這個行業之前,搶占市場。

所以,光有姐妹牌衛生巾還不夠,她們還要注冊更多的品牌,細分賽道。同時,也要不斷進行衛生巾材料的創新,用更好、更舒適、更安全的材料為女生們謀福利。

經過商討,針對年輕女生的衛生巾則會在包裝上增加更多靚麗的色彩,品牌名字叫輕春期,主打輕盈感。

針對熟女市場的衛生巾品牌則是更加有質感,名字叫玲瓏衛生巾。

而對於四五十年這個年齡段的高收入、注重生**驗的女性,衛生巾品牌叫惠雅,比較高奢,畢竟這個年齡段能高收入的話,也比較注重關注自己的健康,買得起高奢品。

紙廠有了一定盈利後,顧細就實現了當時的承諾,所有沈家村的女性,衛生巾自由。每個月,紙廠都會發放一定量的衛生巾給女性同胞。

顧細還和員工們說,要讓更多買不衛生巾的女性用上她們的姐妹牌衛生巾。

一開始,是把衛生巾寄給偏遠山區的一所學校,由學校進行分發。之後,每一年增加一所學校。

顧細會把姐妹牌衛生巾的援助學校印在包裝上,讓更多的人知道,還有很多女性同胞用不起衛生巾。

沈追鳳因為工作結識了不少各行各業的人,也會幫忙宣傳姐妹牌衛生巾,讓更多女性加入到相互幫助的行列中來。

姐妹牌衛生巾,從沒忘記初心,一如顧細,一如從沈家村走出去的人。

再後來,顧細也真的把全村的婦女同誌都帶去了首都,她們在首都看升旗,在首都看名勝古跡,在首都逛街。

陽光很好,撒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

顧細轉頭,看到了光。

……

“啊!”

顧細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混亂。

有人在打架?

不對!

她定睛一看,那是在撕扯人體!

好幾個瘋狂的人像是著了魔,把頭埋進彆人的脖頸,再一抬頭,就變得滿嘴血—腥。

而被這些人咬到的人,並沒有倒下,而是重新站了起來,從被咬者變成了咬人者。

這是——喪屍!

顧細腦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隻是出現在影視作品中的詞語。

“嗚嗚嗚!老師,我害怕!”

顧細不是獨自一個人站在門口,她的身邊還有兩個孩子。

她低頭一看,樣貌很像追龍和追鳳!簡直是mini版的他們!

“嘶嗬嘶嗬……”三米之外,有個穿著破爛喪屍朝他們走來,露出貪婪的目光。這個喪屍生前並不是乞丐,而是在和彆人搏鬥過程中,衣服被扯成這樣,而他卻沒有逃過變成喪屍的命運。

身邊有人在尖叫,有人再倒下,顧細幫不了那麼多,她能力有限,隻能顧著自己和身邊的人。

她思考了一秒,連忙一手夾住一個孩子,“乖,閉上眼睛。”

“跑進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突然,旁邊冒出一個防爆—鋼叉。

顧細聽到這個聲音,她就放心了。

她扭頭對上沈青鬆的目光,點頭。

她知道,沈青鬆一定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一定會小心,而她也會小心。

這個新世界,他和她的目標都是——活下來。

顧細能聽到身後沈青鬆利落的打鬥聲,她沒回頭。

這顯然是個幼兒園,她匆匆掃了幾個教室,教室裡麵也有動靜,偶爾幾聲驚呼,不知道是人還是喪屍。

她的心臟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心急如焚。

可能每一秒都會有變喪屍,現在能救一個就是一個。

幸好,她的辦公室裡麵很清淨,裡麵還是原樣。

她飛快把兩個孩子放進去,兩個孩子很聽話,現在都還緊緊地閉上眼睛,小眉毛皺得像毛毛蟲,臉頰還掛著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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