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1 / 2)

七零嬌寵小鹹魚 冠瀅瀅 12195 字 3個月前

第23章

士兵對裡麵的人家了如指掌,看了一眼就搖頭,“這戶人家姓吳,沒有姓李的同誌,你們弄錯了。”

這信封又舊又黃,看來時間很久了。

安學民心頭湧起一絲失望,不是嗎?

“同誌,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她兩個月前回來探親,忽然失蹤了,我們是從遙遠的南方找過來的,這一路不容易,還請幫幫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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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憶情軟軟的求道,“叔叔,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幫幫忙啦。”

見他們父女實在可憐,士兵願意提供相應的幫助,進去撥了一通電話,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很抱歉,我們這裡確實沒有一個叫李詠蘭的,你們到彆的地方再找找。”

安學民更加的失望,一顆心空空蕩蕩的,“那十幾年前呢?”

士兵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十幾年前他還是個孩子,怎麼知道?

安學民深深的歎氣,像泄了氣的皮球,“小五,我們走吧。”

他們父女倆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出來,“剛才有人找李詠蘭?”

士兵看著眼前的焦愛紅,知道她的性情有些刻薄,不敢多說話,“是的。”

焦愛紅三十出頭,打扮的挺洋氣,皮鞋擦的很亮,顧盼之間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傲氣。“是什麼人?”

士兵可不敢惹她,“一對父女。”

這一位是個厲害角色,結過婚,後來又離了,離婚的時候將男人的腦袋都砸破了,不是一般人啊。

焦愛紅微微蹙眉,怎麼問一句說一句,一點都不會看人眼色,主動點,會死嗎?

“跟李詠蘭是什麼關係?”

年輕的士兵哪敢跟她多說,恨不得縮成一團不想引起她的注意,“說是夫妻。”

焦愛紅的眼睛一亮,神色很是古怪,“李詠蘭的男人?是渾身臟兮兮的鄉下農民吧,嘖嘖,誰能想到李詠蘭會淪落到那種地步,真可憐……”

哈哈哈,當年大院一朵花,處處壓在她頭上,是彆人家的孩子,可惜啊,命不好。

一道驚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詠蘭?她在哪裡?快告訴我。”

焦愛紅的身體一僵,臉色變了幾變,回過頭,入眼的是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

“成哥,你聽錯了,這些年她也不知跑哪裡去了,大家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怎麼可能知道?”

成哥的情緒很激動,“我耳朵沒聾,快說。”

焦愛紅心裡發酸,從小到大都這樣,大家都愛李詠蘭,就連她喜歡的男人也愛李詠蘭。

“你還是這樣,隻要一聽到李詠蘭的名字就失控,彆忘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

她嫉妒的臉都變形了,樣子有些不堪入目。

成哥認識她多年,深知她的秉性,看向一邊

的士兵,“你來說。”

焦愛紅衝他使了個眼色,士兵頭都大了,苦著臉說道,“我不知道李詠蘭是誰,剛剛有人來找她,說是她的丈夫和孩子。”

成哥的身體一晃,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丈夫?”

焦愛紅連忙扶住他,大獻殷勤,“成哥,你還好嗎?要不,去我家坐坐吧,我爸爸媽媽都很歡迎你……喂喂,你去哪裡呀?”

這一切,安憶情父女倆一無所知。

安憶情忙著安慰安學民,“爸爸,十幾年前的地址,不能說明什麼,有可能是寄住在親戚家,我最喜歡精神抖擻,信心滿滿的爸爸。”

安學民的神色凝重,“小五,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媽媽不想回家……”

這句話說的困難,斷斷續續,心裡更是難受。

安憶情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那她損失了一個億。”

“啊?”安學民低頭看著女兒。

安憶情伸出小手指,“爸爸值一千萬,每個哥哥值一千萬,我值五千萬,我們是寶藏之家,放棄一個巨大的寶藏是目光短淺的傻瓜,那就不值得我們難過。”

雖然是胡說八道,但安學民覺得好有道理,居然被安慰到了。

他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值五千萬?”

這關注的重心是不是錯了?

安憶情笑的可可愛愛,“我是家裡最漂亮最聰明的娃呀,爸爸,你覺得我不值五千萬嗎?”

小女兒太可愛了,大大的撫慰了安學民的內心,“值,值,我家小五值一個億,五千萬還是低估了。”

安憶情眉眼彎彎,愛她者,她會回報,不愛她者,那她也不會在乎。

安學民發現女兒越來越早熟,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是他們沒有儘到做父母的責任,“你真的一點都不難過?”

安憶情看著路兩邊的風景,“我不會為一個不愛我的人難過,不值得呀。”

“可爸爸會難過。”

真正愛過,哪有那麼容易放下?

孩子再聰明,也不懂男女情愛的複雜。

“那……”字憶情攪儘腦汁想出一個餿主意,“打暈她拖回家?哪天你不難過了,再放她離開?”

安學民:……

“小五,綁人是不對的,是犯法的行為,絕對不可以做。”

熊孩子必須教育!

安憶情笑的甜甜的,“知道了,爸爸,我會乖乖的。”

父女倆又找了一個

地方,是個破舊的四合院,住了好幾家人。

一聽說找李詠蘭的,大家都說不認識。

安學民不禁急了,這是妻子留給他的地址,也是最新一封信上的地址,怎麼會出錯?

“兩個月前有沒有一個女人找過來?這麼高,長的挺漂亮,三十幾歲,很斯文。”

“沒有。”

聽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安學民又氣又急又怒,怎麼會這樣?

詠蘭不可能騙他!

安憶情也很意外,看來真的出事了。

“爸爸,你彆著急,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一連幾天,走了好幾個地方,都說沒有這個人,安學民的臉色越來越差,精神也差到了極點。

他在不安,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安憶情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沒人見過她媽媽?

總有一個出處吧。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她漫無目的四處張望,心情有些沉重。

咦,那是什麼?同河居?

她心裡一動,“爸爸,你看那。”

順著孩子的手看過去,安學民看到了一套諾大的四合院,古色古香,裝潢的極有格調,牌匾更是氣派。

這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飯莊?

“我們進去。”安憶情眼珠一轉,已經有了主意。

安學民麵有難色,這麼高檔的飯莊,他不敢進去,雙腳直哆嗦。

不能怪他上不了台麵,真的沒見過大世麵。

安憶情執意要進去,“爸爸,你不用怕,一切有我。”

女兒堅持,安學民還能怎麼辦呢?隻能哄著寵著唄。

父女倆踏入飯莊,服務生看到這兩人,呆了呆,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他們店的顧客都是衣冠楚楚,打扮得體,哪像這對父女,穿著補丁的衣服,根本不像是進出這裡的食客。

安學民心裡有點慌,恨不得退出去,但安憶情淡然自若的坐下來,仿若這是她的地盤。

她身上有種走到哪裡,是給哪裡增輝添彩的氣場,強大而又無畏。

她掃了幾眼,店裡生意很好,全坐滿了人,據說這是擺宴最體麵的地方了。

見服務生不過來,她清咳一聲,揚了揚下巴,“請過來一下,我要點餐。”

她太理直氣壯,服務生不由自主的走過來,將菜單往安學民麵前一遞,“同誌,您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