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就是我前天和你說的……”她抽了抽嘴角，單手捂臉，似有些不好意思，聲音都小了起來，“就是我喜歡的那個男生呀，雖然我覺得那點愛意已經…”
基於臉的愛，就是這麼淺薄。
徐佳慧：“你怎麼確定是他？”
“聽你一描述我就懂了，身高一米八，人好看，有煞氣，像是厲鬼俯身，這幾個條件一綜合，又在彎月酒店，答案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成舒的關注點反而在另一邊。
“你見到他身邊的女人了，怎麼樣？感覺如何。”
“她……”仔細回憶了一番，徐佳慧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頂鴨舌帽，最近D家出的新款，挺好看的。又是一個關注點誤的人。將腦海裡不靠譜的想法甩出去，“我沒看到臉，但感覺就是一個普通人吧。”
“你等一下，我給你看資料。”
“？？？”
成舒拿起床頭的平板，將請人調查後，發過來的報告打開給閨蜜看。
“你看這張照片，再看看這一張。”
第一張照片大概是證件照，隻有上半身，齊劉海的小姑娘，五官清秀，規規矩矩的站在那兒，以徐佳慧的眼光，大概可以打六分，稍加打扮，就是個七分的小美人。
而第二張就不一樣了。
那是一張偷拍的照片，女人穿著簡單的露肩短袖，下麵是休閒的闊腿褲，精致的鎖骨，纖長的天鵝頸，眼眸深邃，鼻尖挺翹，整個人像是打了高光一樣，奪人眼球。
“她們兩個人，是一個人！！！不敢相信吧。”
徐佳慧懵了一下：“這就是…化妝的區彆？？”
“不對！你再看看後麵。”她將平板遞給好友，咬著大拇指，“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我能很確定的覺得這是兩個人，可當調查人告訴我他們都是蘇溪堯時，我竟然又奇妙的覺得她們很像，真的是一個人。”
“這有什麼的，心理暗示而已。”
徐佳慧科普道：“就像是現在的星座問題，很多人都覺得處女座應該是個潔癖，說的多了，他們自己都覺得很對，於是有一部分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往潔癖的方向上發展。”
“反正……就是不對。”
成舒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
“行了，彆多疑了。”徐佳慧一把將好友拉到身邊坐下，“不就是個男人嗎？改天我把我哥介紹給你，他人雖然很怪，可外貌絕對沒話說。”
成舒白了她一眼：“……算了吧，無福消受。”
徐長盛性格太冷了，做朋友還可以，做情人……她怕自己被凍死。
“噗。”徐佳慧哈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想著自家大哥，很快又笑不出來了，“你還記得嗎？之前說過我哥很古怪。”
“記得，怎麼了？”
她看了眼四周，神色低落，壓低嗓音道：“小的時候，我很羨慕他，被長輩給予厚望，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很棒，可越長越大後，我發現他好像在找什麼奇怪的東西。”
“嗯？？”
“他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往山上跑，想象不出來吧，他說山上有鬼，應該早點解決，不然後麵會釀成大禍。”徐佳慧聳聳肩，“後麵家裡的長輩特意去探索了一圈，但是什麼都沒發現。”
成舒道：“可能是年紀小，看錯了？
“可到現在，他還在找那個鬼。”徐佳慧捂臉，“他將小時候的錯覺當成真實，一天到晚的往外麵跑，說是要找到對方，而前幾天我才看到——”
她突然住嘴了。
“什麼？”
“沒。”她避開好友的問話，看了眼手表，“快五點半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成舒當做沒發現她的躲避，自然的點頭：“好啊！酒店雖然提供餐飲，可每天都吃，我都吃膩了，今天我們出去吃吧。”
“好啊。”
兩個人相攜走出去，姿態親昵。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需要處理好交往的尺度，最開始的那段話隻能說是吐槽，沒什麼關係。
又怎麼能說出，她哥哥為了找到兒時的那個鬼，竟然和厲鬼做起了交易？馭鬼法並不罕見，可做交易……又是另一回事了。宛如懸崖邊上踩鋼絲，一不下心，就會萬丈不複。
……
另一邊，機場——
年齡約莫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穿著米色的長風衣，手裡推著箱子，眉目鋒利，氣場強大，他另一隻手正在打電話：“我要你們找的人，找的怎樣了？”
“目前合適的有三位，分彆是周家的老爺子，散人成放，以及最近新出頭的新人，屬於特殊部門的唐寧齊，他們都是S級。”
“把後麵兩位的資料發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二更晚點到，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