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慕容寂是大佬,她現在隻能暫時先乖順著,以後總有翻身脫奴把歌唱的時候。
“是。”白蘇心裡不爽得牙癢癢,嘴上卻乖順得點頭稱是,“奴婢以後伺候大人,做每件事的時候,都把手洗得乾乾淨淨的。”
慕容寂沒再說話,為什麼他聽白蘇說話總是覺得怪怪的,總覺得白蘇說的每一句話都在騙他?
真是個口腹蜜劍的小奴婢,女人就是這樣,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險。
宮中的宮女哪個不是趨利赴勢的,哪個不想攀龍附鳳的?所以慕容寂對宮女的忍耐性向來是最小的。
可是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白蘇寬容?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想到這裡,慕容寂表情更加得冷漠起來,“伺候完了?伺候完了就繼續去跪著。”
白蘇也不是為什麼慕容寂突然就凶了起來,莫名其妙“哦”了聲便乖乖跪到書桌前,繼續罰跪起來。
今夜慕容寂處理公務,總是不能靜下心來,他幾乎處理了幾個奏折,便忍不住抬眼去看白蘇。
白蘇此刻也在偷看他,水汪汪大大的眼睛裡就那麼純粹得看著他,見他望過來匆忙得又移開了眼。
雖然慕容寂沒有千澈那麼溫順,眉眼都帶著冰冷和戾氣,但是看起來又冷酷又帥啊!
慕容寂拿著奏折的手半天都沒有翻動一下,方才白蘇的眼睛裡並沒有他想象中對權利和金錢的欲(和諧)望,難到白蘇對自己真的其它的企圖,那她在浴池說對自己有意思的那些話,難道是真的?
應該不會吧,畢竟在外,他的身份可是太監啊,好好的一個女子怎麼會喜歡一個太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