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管茜快傻了,她無助的看向...)(2 / 2)

“所以還是――先把他全身扒了吧。”

宮冉瞳孔一縮,看向楚夜白,一時間臉色都有點猙獰。

這念動力怎麼回事?

就見裴涼點點頭,認可道:“這也是,他的研究基地都設置了這麼多陷阱,不可能身上沒有後手。”

說著對楚夜白道:“扒得仔細點,彆跟我上回似的,還是漏掉一根針。還得躲起來詐一詐才絕了心思好睡個覺。”

楚夜白臉上的笑意一僵:“畢,畢竟你不是專業的嘛。”

說著毒手伸向了宮冉,仿佛是要把當初的屈辱宣泄在這家夥身上一樣。

楚夜白此時臉上的笑意都有些扭曲,惡意更是掩都掩不住。

他笑道:“放心,我保證不是他娘胎裡帶出來的東西,一樣都不會留在他身上。”

宮冉惡心得要死,連忙往旁邊挪了挪:“滾!死變態,敢碰我一下試試?”

楚夜白嗤笑:“多新鮮呐,眾所周知的變態殺人醫生,居然叫我變態?”

“來吧,彆害羞,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什麼沒有――”說著停頓了一下:“哦,可能你是自卑。”

“算了,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好受就不好受吧,憋著就好。”

裴涼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詭異的感覺。

問楚夜白道:“我怎麼覺得你挺高興的?”

楚夜白:“沒有,我幫你呢。你現在是基地的老大,我們的領頭人,要有自己的氣派和體麵。”

“這種小事總不用親力親為了。”

裴涼:“……”

再次重申,這小白臉真是前所未有的有眼色啊~~

宮冉聞言道:“行,你來替我脫,不要他。”

“你做夢呢?”楚夜白笑道。

“否則我就不配合。”

“說得給你找二十個美女來你就會配合一樣。”

那倒不會,宮冉本來對女人就沒什麼興趣,很多時候男女在他眼裡甚至沒有性彆概念。

裴涼見兩人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擼了把袖子:“一起吧!”。

然後上來就把宮冉的衣服給撕了。

變態醫生的身體在她麵前暴露無遺,裴涼吹了聲口哨:“很不錯,沒到嫉妒你的地步。”

這話是跟楚夜白說的,但宮冉聽了卻渾身一緊。

手掌抓住身下的床單,連腳趾尖都摳起來了。被這女人的眼神看得有些身體不正常。

宮冉心裡非常清楚他現在身體心理產生的變化,莫名出現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一瞬間他就能從生物角度解釋出來。

但卻沒有辦法得到另一個答案,那就是他為什麼這會兒會產生這些化學反應?

以前又不是沒有女人衝他釋放過荷爾蒙,就連管茜也無時無刻不在全方位的散發著那種氣息。

有什麼是跟現在不一樣的?

宮冉還沒有弄明白,楚夜白卻不高興了。

他臉色頓時陰沉,悻悻的看著裴涼:“要不要我脫了衣服比一比?”

“看他用不用得著嫉妒。”

這男人雖然可惡,但這個話題仿佛讓宮冉抓到了轉移自己注意力的線頭。

於是也接腔道:“嗬!彆光說不做。”

“我的身體是絕對符合各種意義上的美學的。”宮冉說著他認為理所當然的話:“畢竟我的基因優秀,在人類中是屈指可數的。”

“這樣的優秀基因外在表現就是全方位的,不論是智商力量還是美學意義上的定義。”

楚夜白嘲諷:“是是是,每個男人都這麼想。你一會兒下樓去問關天,他都這麼想。”

“他還認為自己聰明絕頂呢,好不好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

裴涼腦殼有點痛,這場麵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她不是在跟危險醫生交涉嗎?怎麼就成了雄性之間的魅力較量?

最後要不是她攔著,楚夜白還真就脫衣服了。

但饒是這樣,那家夥皮帶也解下來了。

裴涼心道,你是否還記得自己在遊輪上,說出‘規則由我製定’時,作為劫匪頭子的霸道和張狂?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故意來攪局的?再這麼下去藥效就過了,沒看出這家夥在拖延時間呢?”

“嘖!”宮冉發出一聲詭計被拆穿的咋舌。

楚夜白拿回自己的皮帶,心裡當然明白。

不過他倒是真的挺希望這變態醫生能逃走的。

雖然這家夥作用不小,但對於他來說,存在卻是弊大於利。

裴涼心裡也清楚,所以壓根不會拆穿他,反倒是饒有興致。

宮冉身上的東西都被搜了出來,最後裴涼還取下了他的眼鏡。

戴在自己臉上,看著宮冉道:“果然沒有度數。”

“我就說以你的本事,區區近視應該早就攻克了,或者說根本不用等到近視。”

畢竟這家夥可是年少成名的天才,第一次出現在國際版麵的報紙上的時候,才十三歲來的吧?

那時候的報紙裴涼調出來看了,跟現在的蒼白變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氣質不同。

倒是眼神明亮一臉朝氣的樣子,還帶著稚氣的英俊,看了就招人喜歡。

宮冉看裴涼臉上戴著他的眼鏡,臉上倒是露出新鮮之色。

他還沒能意識到這是什麼的時候,就聽楚夜白低聲對裴涼道:“今晚,要不要戴這個試試?”

裴涼挑眉,將眼鏡摘下來,戴到楚夜白臉上。

這家夥也挺適合眼鏡的,這種略顯斯文的金絲眼鏡戴在他臉上,那雙深邃得仿佛要把人吸進去的眼睛,就仿佛頂級的黑曜石被擺進了展示的玻璃櫃裡。

在光線的折射下顯出點點晶瑩,又罩了一層朦朧。

看得人興致大發,裴涼點點頭:“好,晚上試試眼鏡。”

宮冉氣得半死,他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頓時咬牙道:“你們在拿彆人的眼鏡做什麼?”

裴涼聽到他的聲音,想起什麼一樣:“哦對了,不能大意。”

說著擰開眼鏡腿,果然從裡麵拉出了一根細如發絲的針,針上麵還閃著藍芒,不知道淬了什麼藥水進去。

裴涼嘖嘖驚歎:“真是一刻都不能大意。”

把眼鏡交給楚夜白之後,裴涼又壓上床,上身撐在宮冉的頭旁邊。

另一隻手插進他的頭發,五指在濃密的頭發裡遊走了幾下。

彆說,不提學術成就,這家夥光是這頭頭發,就能讓無數頂級的醫生和科研學者眼紅了。

“嗯――”宮冉眼睛不受控製的微眯,但理智上又想抵禦這種在彆人掌控下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感覺。

接著人生頭一次有些顧頭不顧尾的感覺,然後就發出了一聲羞恥的聲音。

宮冉連忙咬緊下唇,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涼。

裴涼原本在他頭發上的視線落到了他的臉上,取下眼鏡後宮冉的眼睛看起來其實沒有更幽深恐怖的感覺。

一般沒有近視的人戴眼鏡可能是為了掩飾眼神裡的算計精芒,但宮冉居然恰巧相反。

他的眼神實際上極為純粹,跟之前裴涼在以前報道上看到的照片上的少年變化不大。

也是,這家夥原本與其說是邪惡,倒不如說是一心想構建自己理想的世界,從不曾動搖過自己的內心。

這種人即便是乾出十惡不赦的事,但內心卻始終出離的純粹。

這也是讓人越了解他,越覺得毛骨悚然的原因。

裴涼起身:“好了,應該沒有藏的了。”

“因為接下來的事都需要你的配合,所以老實點,彆讓我動用非常手段。”

“如何?”

裴涼笑著說出‘如何’兩個字的時候,宮冉脊背一涼,他感到莫名其妙。

以他的自負,加上並沒有實際體驗過這所謂的‘非常手段’,怎麼可能憑空產生極為危險的直覺?

絕對是有參照,接著他轉過頭,看了眼楚夜白,一下子就明白這莫名其妙的危險直覺來源了。

他笑了,臉上露出嘲諷之意:“哦?某些人好像對此深有體會?”

楚夜白也笑了,笑中帶著獰意。

他對裴涼道:“先上邢吧,就跟當初你對我那樣。”

“這家夥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絕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以防浪費時間――”

話沒說話,被裴涼瞟了一眼,楚夜白頭皮一緊,不敢說話了。

那是警告他彆試圖在她已經發現的事上插科打諢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裴涼又注射了一隻抑製劑在宮冉身上。

然後笑著衝他點了點頭:“謝謝你提醒,我差不多也知道這藥劑的時效了。”

“這對我們接下來談話的時間把控很有用。”

“嘖!”宮冉又咋舌了。

裴涼看了楚夜白一眼:“怎麼?還要我請你出去?”

楚夜白倒是想厚著臉皮留下來,畢竟以兩人的關係,借口多的是。

不過明顯接下來裴涼要動真格了。

這時候還不是挑戰她主導權的時候,於是楚夜白隻能悻悻的下樓。

他手裡拿著皮帶,邊走下樓梯邊替自己重新係上。

到了一樓的時候,正好將皮帶扣扣好。

接著抬頭,就看到客廳裡一眾人看著他一言難儘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關天打哈哈道:“果然還是老大厲害,輕易做到了咱們做不到的事。”

再看管茜,她已經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哭得好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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