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這種荒淫不要臉的事,伏心...)(2 / 2)

但卻突然離奇消失,她的經營成果自然因為下麵分贓不均,被朝堂分化打壓,最終很可能創建新王朝的一代奇女子,自然消弭無影。

若是論起威脅,當初那形勢才是真的岌岌可危。

裴涼看著伏覺,笑容頗有些滿不在乎:“伏仙師是想說,再是何等才能,欲撼動你先落山,也會被神仙誅以天罰?”

伏覺沒有否認這個意思,他隻是看著裴涼道:“殿下,先落山與皇室並不是敵人。”

“相反,裴家江山與先落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

裴涼聞言卻嗤笑了一聲:“不可能的。”

“什麼?”伏覺皺眉,初時還以為涼王這個不可能,是要和先落山對抗到底。

可接下來涼王的話卻讓他心驚肉跳了。

“曆代試圖挑戰過先落山的人,或是突然暴斃,或是神隱消失。”

“但沒有任何一項超出常理的事件是可以憑空完成的。世人隻以為那是禍亂天下的妖物,被神仙施以了天誅,因為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且往往這些人在需要你先落山出手之前,已經身居高位,無可撼動。夥食掌握超出時代的資源,足以改變世界。”

裴涼低頭,離伏覺很近,注視著他的眼睛,斷然的道:“但一切不能以常理解釋的‘神跡’,糊弄一下無知蠢貨就罷了,既然知道我們這些人的來曆,伏仙師為何會試圖拿這個借口糊弄我?”

她站直身子,與伏覺的距離便遠了一些。

“若是想達成目的,你們也不可能無須任何準備,否則在我毆打伏心之後,現在還好好的留在這裡本身就離譜。”

裴涼笑了笑:“至少三個。”

伏覺臉上冒出了一絲汗意,並不明顯,但他自己感受得到。

他明知答案,還是問了一句:“什麼三個?”

“你們先落山要送走我需要滿足的條件。”裴涼道:“本來我的猜測是五個,不過今天伏心的狗急跳牆讓我更確定了範圍。”

她伸出修長的食指:“第一,先落山傳承之人必須離目標一定範圍之類。”

“近日我忙於地震之事,終日滿京跑,也不見你們反映,那麼這個範圍還算廣。”

裴涼看向伏覺,伏覺被她的視線掃過,身體都繃緊了起來,這是方才裴涼即便揚言要淩.辱他的時候,他都不曾有的緊繃。

裴涼笑道:“這個範圍倒是狡猾,足夠你們無聲無息的隱藏起來,甚至根本不用隱藏。”

接著她又伸出中指:“第二,需取得目標的血液或者皮肉。”

“頭發應該是不行的,否則這也太容易了些,因此還有今日行刺這回事。”

“至於第三――”裴涼伸出無名指:“我暫時還未發現端倪,就有勞伏門主親自告訴我了。”

如此輕易,就讓她把關鍵梳理出來,伏覺此時覺得自己呼吸都是停滯了的。

他抬頭,眼中的震驚難掩。

不應該的,雖說條件簡單,可不理解內核的人不會聯想到這方麵,單憑曆史記錄也無法找出共通性的。

畢竟這條件範圍實在太廣,也太具有迷惑性,甚至先落山前代的人為了抹消其中的共同點,故意設置了好幾個障眼法。

比如舉行儀式之類,可涼王對那些看似可疑的動作絲毫不在乎,直接就鎖定了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她到底――

但想到這裡,伏覺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涼王方才說讓伏門主親口告訴她,看向的分明是自己,眼角的一絲餘光都未向伏心那邊掃去。

伏覺遲疑:“你――”

涼王理所當然道:“先落山真正的繼承人不是你嗎?”

伏覺眸光一閃,自嘲的笑了笑:“不過是小時了了罷了。”

“不是這樣的吧?”裴涼道:“以伏天師之才能,因生錯了性彆,就得處處被胞姐汲取價值,一身靈力為成就她的地位和尊榮,自己則淪為繁衍後代的工具。”

“天師可曾甘心?”

伏覺淡淡道:“不甘心又如何?”

裴涼搖了搖頭:“我與天師開誠布公,天師卻對我遮遮掩掩,實在沒意思。”

她歎了口氣:“罷了,是我看錯了,誤將天師眼中的逆來順受看成了野心。以為天師會是我的有緣人。”

“如今證實不是,倒是本殿冒犯了,告辭!”

裴涼轉身便準備離開,但一隻腳踏出房間的那一刻,身後卻有一雙手臂抱住了她的腰。

清冽如雪嶺之花的氣息傳進裴涼鼻端。

就聽到伏覺的聲音傳來:“殿下若真是有緣人,就不該苦苦相逼。”

伏覺輕笑了一聲:“直接在這蠢貨麵前要了我就是了。”

裴涼:“……”

嘶――,聖子揭開偽裝過後原來是這麼刺激的嗎?

不過裴涼倒也並不驚訝,原著中伏覺出場的時候,早已大權獨攬。

最後老三雖然成長為一代明君,但其中細思之處,當然還是伏覺大獲全勝。

伏覺在原著中的性子可不是此時在伏心麵前低眉順眼一般,甚至對於他的描寫,裴涼老感覺到了一股違和之處。

當然有一點很明確的是,伏覺此人確實是個利益至上的家夥,並且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當機立斷的做出選擇。

就比如現在。

這會兒兩人算是達成了奸婦淫夫的默契,裴涼對伏覺在原著描寫之外的本性還是有些好奇的。

隻不過時間不允許,兩人正氣氛曖.昧呢,二皇女便闖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見伏心半身是血,暈死在床上不知生死,而老大和伏覺舉止親密,氣氛曖.昧,長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二人怕是已經有了一腿。

二皇女隻覺得血氣上湧,眼前一黑,她對伏覺多少是抱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的。

近日與伏心那邊眉來眼去的同時,也沒少衝伏覺獻殷勤。

隻是伏覺一貫神色淡淡,甚至不與她多言語。

但這般自持端方,卻是讓二皇女更欽佩了,有周駙馬不清不白的窩在老大家裡對比在前,二皇女隻覺得這才是貞烈純潔的好男人。

可此事,伏覺在老大麵前,神色哪有平日裡待她的冷若冰霜?

這淫夫此刻麵色含春,與老大之間眉眼曖.昧,雙手還摟著老大的腰,顯然不是受脅迫的。

二皇女震怒,指著二人大喝道:“你們,奸婦淫夫,無恥之尤。”

她話音剛落,後她一步的皇太女便走了進來,一看麵前這場景,鬆了口氣道:“皇姐你沒事就好了。”

“方才我聽說你回府遇刺,又直闖這邊,還擔心你受傷了呢,還有力氣與男子說笑便好。”

裴涼:“……”

二皇女:“……不是,老三你什麼眼瞎的毛病?老大在門主昏迷之際,勾.引人夫,你卻隻關心她受傷與否?”

皇太女看了二皇姐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二皇女看她這副模樣就火大,吼道:“要說什麼就說,做什麼這副架勢?”

皇太女便道:“二姐那我可說了啊。”

說著她便對二皇女露出一副一言難儘的表情:“二姐你自己相公還沒搶回來呢,管人家的相公乾什麼?”

“皇姐再是不對,彆人說說也就罷了,你――您還是收斂下吧,怪丟人的。”

二皇女隻覺得喉間湧上一股腥甜,眼前發黑,整個身體都晃了兩晃。

她錯了,不該去招老三這個蠢貨的,這蠢貨現在殺傷力之高,又時候甚至在老大之上。

是她不長記性了。

深吸幾口氣回緩過來,她怒視老大,見老大一副‘你沒挨夠打’的表情。

不敢招惹,最後隻能欺負唯一一個男人伏覺。

她看叛徒一樣瞪著對方,痛心疾首道:“你,你此時所為,可曾對得起門主?”

她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伏覺和伏心有婚約來了。

二皇女本以為以先落山的高潔和教養,伏覺聽了這話定然無地自容。

卻見他片刻便恢複了淡淡的表情,眉目染上鬱色道:“二殿下好沒道理。”

“我今日已然被你皇室長女脅迫,委身於她,為何此時還得遭受這般指責?”

“長姐便是自知無力保護於我,不堪麵對我受辱事實,這才吐血暈倒。”

“我一個弱男子,本就身不由己,二皇女不指責大殿下衝動,也不指責我長姐無能,一腔不忿倒是往我一個男子身上傾瀉,怪道二皇女在外八麵玲瓏長袖善舞,卻能乾出毆打駙馬之行徑的。”

“果真二殿下是隻會衝著男子來,伏覺受教了。”

二皇女被噎了個半死,臉皮都被伏覺撕扯下來了。

此時才像是頭一次認識他一般,往日那淡然無攻擊性原來都是假的。

著男子原來心中早對她鄙夷至極,張口奚落便是針針戳在痛處。

且他明明不見反抗之色,倒是會顛倒黑白,等伏心醒來也有說頭。

這般陰險惡毒的男子,她怎會以為對方不諳世事單純冷傲?

二皇女先前就被皇太女氣出了內傷,此事伏覺再補一刀,也一口血噴了出來,軟軟倒地了。

等女帝的人趕來,看到的就是伏心和二皇女吐血過後人事不省的樣子。

對方看了眼裴涼――

好麼,大皇女果然是半點不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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