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第266章女帝的人麵色還...)(2 / 2)

伏心:“……”

這她爹,這她爹的話題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她憑什麼要替那涼賊養野種?

伏心恨毒的看向皇太女,這玩意兒麵帶豬相,也是個心中陰險的家夥。

不能跟她扯皮了,否則會被帶進溝裡。

她指著裴涼道:“此賊玷汙先落山主父,必須誅之。”

皇太女涼涼道:“以什麼理由?”

“什麼什麼理由?她――”

伏心沒說完,皇太女便打斷她的話,此時的皇太女看起來,竟顯露出了幾絲帝王之相。

她朗聲道:“皇姐才賑災歸來,功不可沒,民間更是人心所向。”

“這樣一位有功親王,你說殺就殺?當我皇室是聽你差遣的走狗?”

伏心就是再蠢也不敢接這種話。

皇太女又道:“孤理解門主心中震怒,可門主提議也必得有個足以服眾的理由。”

“還需要理由?這賊子淩.辱我夫。”

皇太女點點頭:“好,伏門主既然不介意,我皇室自然也不為難了。”

“皇姐於我裴家皇室意義重大,便是有錯,皇室也不可能捏造莫須有的罪名安在皇姐身上,若是門主堅持,當然隻能如實昭告天下。”

“既然門主堅持,那孤現在便去擬旨,將此事來龍去脈,皇姐所行罪狀一一書寫上去。”

“讓天下人知道皇姐是如何當著門主的麵前,犯下玷汙門主人夫之罪的,也好讓天下人一道替門主伸冤。”

伏心終於明白這些家夥如此有恃無恐了,此時她才意識到,這種事壓根是不能傳出去的。

便是她也知道,若皇室一板一眼的昭告天下,倒是可以利用一時民憤誅滅這涼賊。

可激憤過去之後,就是先落山染上汙穢,跌落神壇的時候。

先落山就如同一塊剔透無暇的美玉,讓人望而興歎,但卻是不能有一絲裂痕的。

伏心發現那狗賊犯下這般重罪,反倒是先落山處處受製,竟然奈何她不得?

也是伏覺的存在不可替代,但凡先落山還有多的男子,也不至於――

伏心恨極,就聽到那狗賊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門主貴為先落山之主,怎的還不懂凡是做決定前,要想好最壞結果這種事?”

聲音中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嘲意,恨得伏心想撕爛眼前這張臉。

此時伏心頗有些悔不當初,隻想著儘快解決問題,取到這狗賊的血液,卻不料會承受這般後果。

二皇女見老大都乾出這種事了,竟然還能輕飄飄的按下來,她可沒有先落山的顧忌。

這般大好機會,怎會放過?

便連忙道:“即便如此,伏天師此時受驚,也斷不能不給他個交代。”

她看向老大:“皇姐不能因自己與門主之間的爭端,便將伏天師置於尷尬之地。”

二皇女這麼說也是實在看不慣這對狗男女之間濃情蜜意的樣子,多少也要挑撥一番。

卻聽老大那混賬聞言大手一揮,一副大方的樣子道:“這豈用你說?”

“本殿對侍奉過我的男子一貫大方,從今往後,我說的,伏仙師的事便是本殿的事。”

“不論伏仙師身處何處,但凡受到一絲委屈,我裴涼便是仙師的後盾。”

“便是萬一伏仙師所誕子嗣遭受不公待遇,被人欺淩毆打――”

說著那狗東西竟然露出一副想著就心疼至極的表情:“便是天下人阻礙,我也會把孩子接回來。”

伏心又吐血了,二皇女都覺得自己試圖在無恥上挑戰老大確實是個錯誤。

女帝咳了一聲,讓裴涼適可而止,要是真氣死了人,今天怕是不好收場。

便開口道:“今日之事紛亂,還是先就此散去吧,待查明緣由,再行發落。”

接著表態一般糊弄的嗬斥了老大兩句:“你回府給朕好好待著。”

裴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又不是我先動的手。”

二皇女冷笑:“皇姐倒確實經受了無妄之災。”

最後四個字咬得很重,諷刺之意溢於言表。

哪知老大卻不要臉道:“那是,今日我受驚了,可得回府讓妹夫安慰一番。”

二皇女聞言,也跟伏心一樣,忍不住吐了血!

*

裴涼在皇宮裡鬨的這場,因為女帝和先落山那邊的雙重約束,倒是沒把伏覺被涼賊拱了的事揭出去。

不過涼王遇刺後闖入皇宮,京中權貴該知道還是知道了。

待涼王離開皇宮之時,據說先落山門主伏心和二皇女兩度吐血,也不知道是被毆打的還是被氣的。

總歸涼王這次不算吃了虧。

隻不過遭此大難,京中不少官員多少得表示一番。

因此回到涼王府的時候,已經有好多路人馬來問候過了。

裴涼進入王府之中,發現居然柳將軍已經親自趕來了。

見她回來,蘇h和周駙馬以及柳將軍大鬆了口氣。

美人這般替她憂心,裴涼自然心裡受用。

於是留了柳將軍用飯,有三位美人作陪,今晚晚膳用得是格外舒心。

可裴涼渾身舒坦的時候,伏心就截然不同了。

派出去行刺涼王的人已經不辱使命的將東西帶到她麵前。

伏心看著那張帶血的帕子,臉上毫無喜色。

她沉聲道:“確定是那狗賊的血液?”

那人道:“確定,屬下親手劃破她的血肉取下的。”

伏心點了點頭,揮退了那人。

死死的盯著那張帕子,像是把它想成裴涼,欲千刀萬剮一般。

門再次被打開,是伏覺端著藥走了進來。

他來到床畔,對伏心道:“阿姐,喝藥了。”

伏心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麵上難掩嫌棄。

她冷聲道:“你倒是還有心思去拿藥。”

伏覺低眉順眼道:“萬事都不如阿姐身體要緊。”

伏心心裡鬆緩了幾分,身上實在不舒服,還是端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

接著待伏覺準備收回藥碗的時候,將其直接砸了出去。

然後抓著他的手問到:“那狗賊馬上就會消失,你可會對她有所不舍?”

伏覺沒有說話,伏心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諷刺:“定是忘不了的,畢竟她可是你第一個女人。”

手裡攥緊那張帕子,伏心大恨:“那幫廢物,若是早一步――”

“不可能的。”伏覺突然開口道。

伏心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頭更疼了。

接著又確實聽到伏覺再次開口:“憑你這蠢貨,便是先涼王找來之前得到她的血液,也不可能送走她。”

“你――”伏心震驚的看向伏覺,神色逐漸震怒。

就見伏覺眉眼中的順從漸漸化開,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屑。

他唇角略帶了一絲笑意:“你真的以為憑你這種兩句話就被人繞得找不著北的蠢貨,能誘導她承認自己來曆?”

“至於這手帕――”他拿起伏心麵前沾血的手絹,放在燭火上點燃。

伏心氣得心口疼:“等等,你在做什麼?”

“耗費這般人手,好不容易取了那狗賊一絲血液,你竟然――說,你是不是已經歸順於她?”

“咳咳!”伏心喉嚨發癢,忍不住咳了幾下,竟然咳出了血來。

她以為隻是今日吐血之後的遺症,並沒有多過在意。

緊接著道:“果真男人就是無用下賤,但凡是女人隻要得了你身子便能讓你順從。”

“伏覺,你空有天神血統,卻枉為我先落山之人,與那凡俗男子有何區彆?”

伏覺嗤笑:“先落山之人,有何特彆之處嗎?”

“你――”伏心不可思議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伏覺眼中的譏誚更是不加掩飾:“糊弄天下人,結果糊弄得連自己都信了。”

“阿姐口口聲聲不屑與凡俗相提並論,可先落山所做之事,狹隘之處又有何區彆?”

“若母親父親和阿姐真如自己所說那般超脫,如今門主之位又怎會是你個毫無繼承之力的廢物?而我這個真正得到傳承的人卻隻是繁衍工具。”

伏心大怒:“原來你竟對此事耿耿於懷,你想要什麼?你一介男子,還想坐上門主尊位不成?若非我震懾,你早被吃得骨頭不剩了。”

伏覺隻覺得涼王有句話確實說得沒錯,跟蠢貨說話,耗費的是巨大的。

伏覺道:“所以了,你們在真正的繼承權和遵從凡俗女尊男卑之間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了。”

“父親總說阿姐是我的天,有阿姐存在,方能保先落山與我不受欺淩,可今日證明了,阿姐既占據我本該有的一切,卻無行使義務之能。”

“這樣一個廢物,我為何要留著白占屬於我的東西?”

“荒謬!你從何開始有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伏心震怒:“是不是那涼賊挑唆你的?”

伏覺想到什麼一樣,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道:“不過阿姐有句話確實說得沒錯,若是涼王消失,我倒確實會有些許不舍。”

“不過阿姐放心,你生前未完成之事,弟弟自然會繼承阿姐遺誌。”

伏心雙目圓睜,仿佛沒有聽懂這句話,緊接著,她鼻尖一熱。

摸了一下,滿手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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