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對方拚命點頭。
“那好,你幫我辦件事,事成之後,這件事一筆勾銷,我就當成從來沒見過你,不僅如此,我還能給你一份報酬。”
先威逼再利誘,逐漸顯露自己的真正目的。
“你想要我乾什麼?”
“很簡單,你把這個混在酒裡,送去給安家大小姐安然喝下。”安冉遞出一顆白色藥片。
“這不行……”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藥,可如果真乾了就是真正地害人,這人不太想接。
安冉乾脆開口:“一萬。”
“對不起……”
“三萬。”
“我……”
“五萬,如果你不乾,我就直接報警了。”
“乾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金錢和威脅麵前,這讓人終究還是喪失了理智。
滿意地將東西交給服務生,安冉轉身正想離開,突然聽到外麵花園有動靜。
她臉色一變,立即衝出去查看。
隻留著幾盞孤燈的花園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
“是錯覺嗎?”
狐疑的安冉轉身,直接上樓回房間,等待著樓下好戲的開場。
傅司慎陰沉著臉回到宴會上,也不管看到他故意湊上來搭話的人,直接衝到安然麵前,當著眾多賓客的麵,拉著她就走。
“司慎?”安然迷茫地被傅司慎拉到角落裡,還沒說什麼,眼前就出現了一顆白色藥片:“這是什麼?”
“致幻劑。”傅司慎聲音冰冷得幾乎要結出冰渣子:“安冉給一位服務生的,想讓他下在你的酒水裡。”
這種藥物不僅會讓安然失去理智,陷入迷幻之中乾出各種丟臉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安然對這藥裡的其中一項成分過敏,如果嚴重的話,還有可能引發休克。
這才是引爆傅司慎憤怒的關鍵點。
“我去宰了那個女人!”他怒氣衝衝地想去找安冉算賬,卻被安然攔下。
這種程度
的狠毒已經不是從前那種小打小鬨了,而是想要安然的命,傅司慎如何能忍?
“彆去。”關鍵時候,還是安然攔住了傅司慎,“聽我的,我們把這個和你錄下的證據交給我哥,讓他去處理安冉。”
這畢竟是安家的事,傅司慎出麵不合適。
而且,私心裡而言,安然也不喜歡傅司慎和安冉有過多接觸。
那個女人對自己男人的心思,誰都不是瞎子,安然看得出來。
她可不是什麼大方的人。
“你吃醋了?”傅司慎雙眼亮晶晶地凝視安然。
原來她剛剛不小心將心理話給說出來了,還被傅司慎的給聽了個正著。
安然頓了頓,不是很自在地移開視線,嘴上還強撐道:“我喜歡吃酸的不行嗎?”
這就是變相地承認了。
傅司慎咧開嘴笑得傻嗬嗬,忍不住興奮地湊近安然,像條二哈想親近主人一樣,就差來條尾巴旋轉成風火輪了。
“安然安然,我們複合吧,你彆再生我氣了還不好?我以後都乖乖地,你說東我絕對不往西!”
“真的?”安然一臉懷疑。
“真的!”傅司慎就差賭咒立誓了。
“那如果我和箐箐同時落水,你先救誰?”措不及防地,安然突然問了個經典送命題。
“啊?”傅司慎被問得有點懵,下意識答道:“可我和我媽都不會遊泳啊,難道不是靠你救……”
完了,他說漏嘴了。
傅司慎一臉菜色。
“果然……”安然一臉篤定。
箐箐就是箐姨。
她其實早有懷疑,隻是直到現在才被證實了而已。
見傅司慎控訴地怒瞪她,安然安撫地拍拍他委屈巴巴的狗頭,“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是承諾會幫忙保密了。
傅司慎臉色一鬆,又悄悄交代:“你……你彆跟我爸說啊。”
要是被他爸做的媽媽的秘密被自己透露出去……傅司慎仿佛預料到了自己的死期。
“好。”安然一口答應,緊接著又將話語拉回正題上:“我找到那個人了。”
“誰?”傅司慎思緒一時還沒轉回來。
“威脅箐姨的女人。”安然俏臉微冷。
“那個人是誰?”這次傅司慎總算反應過來,也跟著嚴肅起來。
“就是她。”
安然抬手一指,徑直指向了宴會廳中央的一位身著大紅性/感禮服裙的豔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