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1 / 2)

為所欲為 西方經濟學 6493 字 7個月前

蘇秋子覺得自己太丟臉了,被何遇抱著騎了兩圈,下來後她還有些腿軟。但被抱著騎了那麼兩圈後,也讓蘇秋子克服了騎馬的恐懼。

何遇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韁繩在旁邊指導她。他是個很有耐心的老師,連君因的馬術就是他教的。就這樣被指導著騎了一上午後,蘇秋子漸漸體味出些騎馬的樂趣來,等到中午的時候,甚至敢自己騎著馬溜達兩圈了。

蘇秋子和連君因都騎得很開心,何遇倒沒怎麼騎,一直在指導她,全程耐心認真。這是優秀的人所固有的品格,蘇秋子能想象得出他在工作中是什麼樣子,這樣的男人自身渾然而成一種氣場,小了可以溫和儒雅地教導你騎馬,大了可以在商場運籌帷幄,力挽狂瀾。

何遇真的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魅力的男人。

騎馬騎到中午,三個人的午餐是在馬場的自助餐餐廳解決的。馬場和高爾夫球場一樣,是一種昂貴的消遣運動,來這裡的自然都是非富即貴。三個人剛進餐廳,就有幾個英國人叫住了何遇,應該是合作夥伴。

他一時間走不開,何遇側眸低頭,問蘇秋子:“餓了麼?”

蘇秋子剛剛被何遇介紹是他的妻子,她現在還在認真地聽幾個人講話,被何遇這麼一問,她看了他一眼,口是心非地說:“不餓。”

似是看出她撒謊,何遇淡淡一笑,蘇秋子被他笑得有些晃神,就聽何遇道:“因因應該餓了,你先帶她去吃,我一會兒忙完過去找你們。”

何遇給了台階,蘇秋子察言觀色拾級而下,她點點頭,與幾個人道彆後拉著連君因離開了。

連君因確實是餓了,她年紀小餓得也快,但當時有人她不好意思說,被蘇秋子帶走後,她心裡對蘇秋子又多了份喜愛和親切。

兩人拿了東西,坐在餐廳窗前的位置,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馬場和人工湖,風景很秀美。

“嫂子,我哥生日你準備怎麼給他過啊?”連君因問正在扭頭看風景的蘇秋子問道。

蘇秋子一口杏仁豆腐沒咽下去,差點嗆道。她回眸看了連君因一眼,連君因正疑惑地看著她。

“你不會不知道我哥生日吧?”連君因一語中的。

連君因不知道蘇秋子和何遇結婚的具體情況,在她的世界裡,隻有相愛的人才會結婚,而相愛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愛人的生日。

蘇秋子乾笑起來,有些尷尬,連君因卻笑了起來:“是11月27號,你現在知道啦。”

尷尬被緩解,蘇秋子看著連君因,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來。連君因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她隻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的妻子,但她待她很真誠也很真心,這讓蘇秋子心裡很溫暖也很柔軟。

這是她和何遇結婚後何遇的第一個生日,作為妻子,總該要重視一下。重視歸重視,蘇秋子卻不知道該怎麼給何遇過這個生日。隻說句生日快樂?好像太生分。但如果過得太認真,又比較膩歪,他們的關係還沒好到那種程度。

不管怎麼樣,禮物是要送的。蘇秋子當時問連君因,小姑娘隻說她哥喜歡用心的禮物,也不說具體喜歡什麼,蘇秋子一下就頭大了。

即將步入十二月,天也越來越冷了。蘇秋子本想給何遇織條圍巾,但有次何遇出差,她給何遇整理行李的時候,看到他衣帽間整整齊齊碼著的各大牌圍巾,她瞬間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想到最後,她決定發揮自己的陶藝特長,給他做個小玩意兒。

何遇生日前一天,蘇秋子下班後去了白馬大廈。她實習後,就隻有周末才來陶藝舍,還經常請假,所以在工作日看到蘇秋子,關林還驚訝了一下。

小姑娘坐在拉胚機前,正用陶泥捏得認真,耳邊碎發掉下一綹,襯得膚色雪白。關林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小姑娘察覺到,抬眸看過來。一看是他,眼神裡先躲閃了一下,趕緊嘿嘿笑了一聲,叫了一聲老板。

“稀客啊。”關林望著她滿手的陶泥,淡淡地問了一句:“做什麼呢?”

關林說話的時候,習慣頭微揚,乜人一眼,帶著一種慵懶散漫的放蕩不羈。蘇秋子被他這麼看著,實話實說道:“我老公馬上生日了,我想給他做個小禮物。”

小姑娘手上的東西已經初具雛形,圓滾滾的肚子,兩隻大耳朵。她手藝不錯,店裡很多老主顧都認她,尤其是一些男學生。年輕男女的心思,多是在那情愛上麵,然而誰也想不到,他們的陶藝西施已經是個已婚婦女了。

不但要忙著實習,兼職,還要抽時間忙家裡的事情,因為原生家庭的緣故,現在還要討好自己的丈夫。小小年紀,被生活拖累得團團轉。

所以說,結婚有什麼好?

關林看蘇秋子的目光,漸漸多了份憐愛在裡麵。他最近新交了個女朋友,打電話喊他出去逛街,關林掛了電話後,將椅子正了正站起來,道:“你這屬於內部員工,材料費就不收你的了。”

陶藝舍收費不算貴,但聽關林這麼一說,蘇秋子眼睛瞬間一亮,說道:“真的?謝謝老板,老板您太善良了!”

關林看著她一雙眼睛裡帶著雀躍,他擰眉看著她,半晌後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我跟你說,男人就不該太善良了。”

說完,關林留下一臉不明所以的蘇秋子走了。

何遇生日那天,蘇秋子下班後去定了個蛋糕。她不會做飯,回到家後準備點些外賣。點早了何遇回來後菜就涼了,她想了想後,給何遇打了個電話過去。

從馬場回來之後,何遇又卷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雖然沒出差,但兩人見麵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蘇秋子還沒醒,何遇就已經走了。等蘇秋子睡著了,何遇才回來。

“喂。”電話通後不久,何遇就接了電話,蘇秋子聽到那邊低低地議論聲,她知道自己打得這個電話不是時候。

“是我,我想問問你今晚什麼時候回家。”蘇秋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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