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些體力不支,蘇秋子和何遇的性、生活還是十分和諧的。事情結束後,蘇秋子支撐不住又睡了過去,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被林青的電話吵醒了。
她身體翻轉一下,身邊已經空空如也,蘇秋子拿了手機接了電話。
“昨天放你鴿子對不住啦,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就白馬大廈那家烤肉店。”林青笑嘻嘻地說。
蘇秋子剛睡醒,躺在床上有些懶洋洋的,她看了一眼時間,道:“算了吧,我今天上午請假了。”
“啥?你不是不請假的嗎?什麼事兒在你心裡能比賺錢還重要了?”林青震驚道。
被她這麼一說,蘇秋子想起早上的事情來,這樣的事情在青天白日下,更加羞恥和心悸。蘇秋子臉一紅,她“啊”了一聲,說:“沒什麼,家裡有些事情。”
“什麼事情?”林青疑惑,又問了一句:“你嗓子怎麼了?”
乾咳一聲,再說話仍然有些低啞,蘇秋子臉更熱了,她沒回答林青,手忙腳亂地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後,蘇秋子胳膊蓋在臉上,半晌後才將身體和心裡的悸動壓下去。這事兒怎麼說?總不能說她叫、床叫啞了嗓子吧?
蘇秋子動了動身體,腰上還有些酸,她脖子臉又是一熱,看了看床上空出的一邊。何遇昨天不知道幾點才回來,早上運動量那麼大,現在竟然已經起了。
這是什麼神仙體力?
她明明比他要年輕啊,蘇秋子嘟囔著,紅著臉去了洗手間洗漱。
書房內,何遇將圖稿的問題修改好後發送了出去。等待回執的時候,他接到了母親繆華苓的電話。
父母離婚後,何遇隨著何家生活,繆華苓也再婚,母子倆雖不生活在一起,但感情卻十分不錯。雖不如一般母子親昵,卻也和朋友一般舒適地相處著。
以前繆華苓打電話過來,大致就是詢問一下何遇的生活和工作,而現在則會詢問一下他和蘇秋子的相處。
“挺好的。”何遇如實回答。
這個回答似乎並沒讓繆華苓滿意,她沉默了半晌,輕歎了口氣。
“不管你是怎樣想的,我都希望你能和秋子好好相處。她是個不錯的女孩,何家與蘇家的恩怨不應該牽連到她……”
何遇垂眸望著電腦屏幕,漆黑的眸子反射著屏幕上的光芒,很淺,照不透他的雙眼。剛發出的郵件有了回執,繆華苓的話也說完了,何遇低應了兩聲掛斷電話後,看了回執後,起身出了書房。
下樓到了餐廳門口,蘇秋子已經起來了,她換了一身衣服,正在喝水。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蘇秋子回頭,看到他後,眼睛輕輕睜了一下。而後,脖根那裡微微一紅。
“你還沒走啊。”蘇秋子按壓下燥熱,將瓶蓋擰上後問了一句。
“嗯,下午走。”何遇回答道。
一問一答之後,兩人陷入沉默。即使早上兩人的身體那麼親密的接觸過,但他們彼此對對方仍是不了解,也不知如何交流。
最後,又是何遇先打破了沉默。
“一起吃午飯麼?”
她反正本來也是要吃午飯的,既然何遇主動邀請,蘇秋子看著他點頭道:“好啊,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自己做吧。”何遇回答道。
越過門口看了一眼廚房,蘇秋子想起早上自己自告奮勇要給何遇做飯來。她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了一句。
“煮……煮麵條可以嗎?”
何遇看著她,輕笑一聲,搖頭說:“我來做吧。”
家裡沒有食材,蘇秋子和何遇去了趟超市。買完食材回家後,何遇著手開始洗菜。蘇秋子覺得乾站著也不行,也動手幫忙。
但何遇手上的青菜都清洗完了,蘇秋子手上的那根藕還沒削完皮。最後,何遇看了她手上已經坑坑窪窪的藕,伸手接過來道:“我來吧。”
藕被何遇拿去以後,男人三下五除就將皮整理乾淨了。他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乾淨整潔,毫不拖泥帶水,動作看著柔和,實則利落果斷,有種柔軟得雷厲風行的感覺。
將藕清理乾淨後,他打開水龍頭清洗一遍,拿了刀開始切菜。刀具拿在手裡切下去,藕片落在砧板上,薄而勻稱。
男人的魅力很玄妙,有時候是長相,有時候是味道,有時候是給人的一種感覺。現在何遇隻是在切菜,但他給蘇秋子的感覺就是有他在,一切困難都可迎刃而解。
蘇秋子看得出神,何遇察覺到她的視線,側眸看了她一眼,唇角輕勾。蘇秋子看著他的笑,問道:“你是不是做什麼都做的挺好的?”
聽了她的話,何遇眸光微抬,墨黑的眸子裡盛著笑意,沉聲道:“那要問你。”
“啊?”蘇秋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將手上的青菜切完,何遇側過身體,單手撐在廚台上,垂眸看她,道:“我做其他的都做的不錯,但做丈夫是否做的不錯,隻有你才有資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