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
晏拂光收緊了手,眼神閃爍。
難道真的要……
就在白瀧又哼哼唧唧的時候,他抿了抿唇,轉過頭來。
太清宗執法堂有審訊手段,對於意識不清的人最為有用。
要想破除心魔讓小白蘇醒,恐怕得進入她識海。知道這裡到底由什麼支!支撐,她想要什麼才行。
無論如何,恐怕都不能再等了。
之前白瀧意識清醒,這靈力探不進去。現在倒是一個好機會。
看著小白龍難受的樣子,晏拂光目光閃了閃。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兩人手腕上相同的銀線此時卻閃爍了下。
那被刺探進識海裡的痛苦在白瀧沒有發現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來。
小白龍眉頭鬆了下來,閉著眼沉睡著。
識海中一片轟鳴。
被護心丹包裹的妖丹一點一點的被侵噬。
晏拂光看了小白一眼,繼續進入了她識海。
無論是妖族還是人修,識海都是無比重要的地方。
修士壽命長久,自然需要地方來儲存記憶。
晏拂光從一團團被包裹的“小白龍”記憶中路過,看著白瀧幼年的記憶。
漸漸的來到了最終那個黑色的團子。
上麵顯示的就是他之前試探時,從小白腦海裡看見的自己的臉。
那團黑氣莫名透著股不詳感。
叫晏拂光忽然皺了皺眉。
他隔空與那黑氣裡的自己麵對麵,最終還是眯眼打開了那團記憶。
這團心魔就是白瀧看了書以後,根據書中幻想出來自己被砍的場景。
也是她想要日天,打倒師尊的來源。
和晏拂光想象的小白龍平日的樣子不同。
這團記憶充滿了壓抑感。
烏黑的天空,血色巨樹,還有嘶叫著的烏鴉。
顯示著這片地方的黑暗。
這是——東疆。
但是在晏拂光看過白瀧的記憶裡,這條小白龍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去過東疆。
難道是……幻覺?
能出現在識海中,叫小白陷入心魔,這記憶肯定不止是臆想這麼簡單。
!他一點一點的剝開那層黑氣。
越往裡麵就看到的越多。
那記憶裡出現了很多妖族,從血海中泅渡而來,像是要彙集在什麼地方一樣。
“妖君今日占領了辟業閣,還開拓了東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那些小妖們一個個的高興的往岸上跑,像是要投奔妖君。
如今人族魔族和妖獸都各有王族,這個妖君又是誰?
晏拂光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
——竟然是白瀧。
他皺了皺眉,隻覺十分離譜。
白瀧還不知道自己看過的書被人偷看了,閉著眼還睡著。
晏拂光靜靜看著,有些不清楚這段記憶是否是真的。
小白怎麼會成為妖君,還與這些妖們在一起。
東疆的上空透露著一股不詳的預感。
他看到後麵,忽然發現辟業閣立在州界的天碑不見了。
這天碑是天道所賜,分隔五州的東西,非人力所能毀。
等等。
到這時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這裡的東疆也與他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更像是另一個地方。
晏拂光皺了皺眉,聽到有人問。
“你們可有見到白瀧妖君?”
盤桓在天空的白龍喉間發出一聲龍吟,緊接著,狂風卷雲,摧毀了無數城鎮。
晏拂光眉心一跳,就看見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那人長著與他一模一樣的麵容,就站在卷雲的背後,在白龍摧毀城鎮飛起時,他抬眸無情的刺出了一劍。
這是……?
晏拂光瞳孔微縮,這時咬緊牙,忽然吐了口血。
他可以肯定裡麵的人不是他。
那夢裡的“晏拂光”比被那些小妖稱作妖君的白瀧身上死氣還要重。
根本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
!他轉頭看了眼白瀧,縱使有再多疑惑中晏拂光心底,但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小白。
晏拂光還不知道這些都是白瀧在看過書後腦補出來的場景。
隻見妖丹此時幾乎已經全部侵染成了黑色,如果任由這黑氣繼續下去,叫小白再陷入噩夢中,恐怕再想醒來就難了。
晏拂光想起那刺向小白的一劍,掌心慢慢鬆開。
既然是這樣的話。
他看了眼沉睡的小白龍,皺了皺眉。
長劍還在手中,他忽然握住白瀧的手拔出劍來。
劍刃一寸一寸往內。
晏拂光麵不改色,隻看著小白龍的表情,看看這個方法有沒有用。
果然,隨著那劍刺向自己,她體內的黑氣在慢慢減少。
晏拂光眉頭稍鬆了些,也不再猶豫,收緊了手後,更加往深。
……
白瀧迷迷糊糊間聞到一股猩甜的味道。
她小角動了動,不自覺舔了舔唇。
好香啊。
好像是比糖葫蘆香那麼一點。
在被人握著手時,她慢慢睜開了眼。
就看間師尊坐在榻邊,俊美的麵容上一片蒼白。
白瀧眨了眨眼,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
“師尊?”
她試探著叫了聲。
兩人此時離的很近。
她握著劍的手就插在晏拂光心側。
隨著白瀧的動作,那劍刺的更深了。
晏拂光眸光深了些,靜靜的看著小白龍,在她詫異的時候,忽然握住對方的手低頭,狠狠的咬在了小白龍唇上。
“嘶。”
白瀧疼的驚呼了聲。
“師尊你咬我做什麼?”
她迷迷糊糊睜大眼睛,在唇瓣被人輕舔時,卻忽然聽見一道低啞的聲音。
“小沒良心的。”
“你就是這麼想為師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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