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愉快地回到小夥伴當中,和大家一塊兒玩娘親父親為他設計的各個“大玩意兒”了。
大象一樣的,叫滑梯,坐在上麵能咻得一下滑下來。
小船一樣的,是秋千,他和小執哥哥,還有兩個小夥伴能兩前兩後坐上麵,輕輕一推,就能蕩得好高好高。
蘑菇一樣的,是攀岩井,踩著突出來的石塊往上爬,爬到最上麵,有兩張像小椅子一樣的東西。坐在小椅子上,綁好娘親說的“安全帶”,父親就會用靈力操控小椅子一上一下。
特彆刺激,特彆爽!比蕩秋千還要爽!
噢噢!還有個比秋千還要好玩的,是個像油紙傘一樣的大玩意兒。
“油紙傘”下,掛著好幾個小秋千,父親用靈力一推,“油紙傘”就會開始轉,傘下的秋千就會蕩起來,比小船秋千更好玩!
娘親說,遊樂園的“大玩意兒”分成三類,一類是他們自己就能玩的,一類是要有大人在一邊輔助他們玩的,還有一類,是前兩類的結合體,即可以自己玩,也可以讓大人輔助他們玩。
大象滑梯和小船秋千是第一類,“油紙傘”是第二類,攀岩井就是第三類。
娘親說,先教他們玩第一類,再帶他們去玩第二類、第三類。
可光是玩第一類就花了他們一下午的時間,跳跳床、木屋蕩繩都太好玩了,他們排隊輪流玩了好幾次。
臨近晚飯,娘親說剩下的明天再玩,今天最後再帶他們去玩一個第二類,“洞中曆險”。
一聽這個名字,他還以為是每人一個小火把,去山洞裡探險。
結果到了才發現不是。山洞前有個大大的水潭,水潭前立著一塊帶著符文的透明屏障。父親帶他們去了小山丘的山頂,山頂也有一個洞,洞邊也有一個水潭。
一個簡單的陣法,讓兩個水潭間的水能互通。父親給他和娘親施了一個保護性的訣,透明的大球將他和娘親保護起來,然後娘親抱著他從山頂的洞邊跳了下去——
山裡被開出一個彎彎繞繞的通道,娘親和他順著水流向下滑。有好幾次都差點撞在支出來的石塊上!
不過娘親告訴他,這些石塊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都不會真的撞上去。
彎道內壁附著熒光石,亮堂堂的,而真正的光線是從山腳下的洞口透進來的。等他看到洞口的光,也就和娘親一塊兒滑出去了。
父親的保護訣讓他們浮在水上,他們在洞口的水潭上漂了一會兒,娘親才牽著他走到了岸邊。
娘親臉頰紅紅的,看起來很興奮:“好不好玩?”
他回答地超大聲:“好玩!”
這是他最愛的“大玩意兒”了。
事後他問了小執哥哥和其他小夥伴,除了莊一鳴恐高,娘親說他還不能玩,其他人都和他一樣,最愛這個“大玩意兒”!就跟父親平時帶著他們上下山一樣,特彆好玩!
天氣冷了,飯後,娘親和父親帶著他們在書房玩人生之旅。
玩了三盤,他還想再來一盤,但看到父親投過來的目光,他一拍腦袋想起來了,父親今夜還要幫阿爸解毒。
這可比人生之旅重要多了。
***
啵崽主動上交手裡的地契:“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啵崽的小院子了。”
林執見狀跟著交了。其他幼童卻都還想再玩一盤……小胖崽見狀,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好長一口氣。
“床鋪和熱水都準備好了,你們忘了我們今天要展示這些天在家訓練的結果嗎?”
“自己洗漱、自己換衣服、自己睡覺……”小胖崽笨拙地數了數,覺得數不清了,小胖胳膊一揮,不數了。直接總結道,“我們今晚要證明自己已經是大孩子了,不是嗎?”
大孩子。
多麼具有誘惑力的三個字。
幼童們紛紛上交了自己的地契。
他們都要當大孩子。
父親和娘親不跟著他們去,啵崽學著娘親的樣子拍了拍手,牽住林執的手,對小夥伴們說:“你們像啵崽和小執哥哥這樣,兩個兩個牽好手。”
有了一天的排隊經驗,幼童們都飛快地整好了隊。
小胖子太矮了,站最前麵看不到自己的小夥伴們有沒有都牽好手,排好隊。
隻能拉拉林執,小聲問:“小執哥哥,唐棠他們排好隊了嗎?”
林執朝身後掃了一眼,對他點點頭。
啵崽立刻舉起小胖胳膊,很有氣勢道:“出發!”
小夥伴們都捧小薄弟弟的場:“出發!”
沈付和沈奕在外麵等他們,兩個大人像領著一群小雞崽,帶著幼童們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離開前,啵崽朝書房看了一眼。
謝亦舒站在書房門口,剛好和還有些憂心忡忡的啵崽對上了視線。
啵崽看到他看了過來,連忙換了一副很自信的神情,對他比了個口型:“阿爸,他們交給啵崽!”
其實還是在不安。
謝亦舒很想過去抱起小胖子,跟他說都是父親騙他的,那毒其實很好解。但理智告訴他,與其這樣,還不如趕快把修為恢複。
畢竟他又不可能真的和啵崽解釋清楚他到底中了什麼毒,更不可能讓小胖子知道顧延之要如何幫他解毒。
幼童們和兩個大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後。
腰上傳來一陣力,把他帶進了書房。書房門被關上,他被顧延之抵在門上親吻。
一個忍得辛苦的吻。
謝亦舒鬼使神差,勾住顧延之的脖頸,在兩唇短暫分開時,閉上眼主動親了上去。
在大多數親吻裡,他都是被動的一方。這一次的主動勾得顧延之呼吸都有些不穩。
圈在謝亦舒腰上的手收緊。
顧延之享受著謝亦舒難得一次的主動,他不會告訴謝亦舒,他現在有多想把他按在書房的門上口口。
那肯定會把人給嚇走的。
顧延之親了親謝亦舒的粉紅耳尖,在他耳畔低聲道:“再讓我抱一會兒。”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抱一會兒,讓他平複一下。
不然他會控製不住在這裡要他,在外麵的回廊上要他,在隔壁淨室裡要他。
他對謝亦舒向來沒什麼克製力可言,不然他們的第一次也不會是在太虛幻境裡。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該在他屋裡鋪著喜被的床上。
“乖,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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