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個東西,馬上你就會沒事了。”賴霄曖昧的說。
夜已深,夏茵的房門被關上。
燈光是柔和的黃色,一切好像恰到好處的樣子。
夏茵閉上眼睛,等待事情最後塵埃落定。
被下了藥,又被賴霄困著不能離開,夏茵心裡漸漸做好了,會發生點什麼的打算。
可是當他閉上眼睛,不斷的給自己加強心理建設,終於決定放任賴霄做什麼都不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繞上了繩子。
這是怎麼回事?
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雙手正被他綁在床頭的柱子上。
“怎麼回事?”她現在被藥性控製了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不是……”
“我在幫你解毒啊……”賴霄意味不明地笑。
“哦……”下一步知道自己的語氣中,究竟是失望占多數,還是鬆了口氣占多數。
看她一臉糾結的表情,賴霄故意問:“不然呢,你還以為我要做什麼?”
他倒是有想法,可是也怕夏茵清醒過來以後,覺得他是趁虛而入。
“沒……”夏茵解釋道:“我隻是沒想到這藥可以這樣解而已?”
緊接著她的腳也被綁起來。
看來賴霄其實也沒有多喜歡她,要不然也不會采取這種辦法。
“如果你想要其他解法也可以,”他湊近她的耳邊:“我可是非常願意為你效勞呢……”
夏茵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抓狂了:“不,不用了,現在這樣就挺好……”
“如果你承受不住了就跟我說,我再想辦法。”賴霄最後說。
***
第2天,賴霄神清氣爽的從夏茵家離開。
看著屬下發過來的照片,崔岫文克製不住自己,將照片撕得粉碎,丟到了對麵王秀琴的身上。
“都是你,辦的什麼破事?!”
這次自己不但沒有害到夏茵,還讓他和賴霄的關係更進了一步,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憑什麼夏茵可以過得這麼好?!
她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憤怒,心中的鬱結之氣怎麼樣也平息不了。
王秀琴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自己事情辦砸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嗎?這個崔岫文給她什麼不好,偏偏給她春藥,雖說是指望著下應找個男人解了藥性,可是這樣做風險也太大了不是?
你看你心愛的男人都被對方當成解藥了。
如果心裡這麼想的,王秀琴卻萬萬不敢這麼說。
“崔小姐,你彆著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崔秀文恨不得衝過去咬斷王秀琴的脖子,都是這個人,提議的下藥,如果沒有她,自己根本不會乾這種事情。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崔岫文冷笑道。
“上次那些失誤,這次嘛……”王秀琴目露精光:“保準讓她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見她說得如此信誓旦旦,正束手無策的崔岫文猶豫了。
“你準備怎麼辦?”他聽到自己問
***
經曆過那個難忘的夜晚後,賴霄便悄無聲息地從他家離開。
一天晚上她招待好最後一位客人,滿身疲倦的回到家中。
夜很深,隻有偶爾有一兩個行人匆匆經過。
隻有這時候,她才能任思緒放飛,想想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書裡麵這個時間段賴霄是和一個18線小網紅傳了緋聞,賴昌明自然不同意,火速拍板逼著她和崔岫文結婚。
現在賴昌明會不會也逼著他和崔岫文結婚?那樣的話事情不是依舊毫無改變?
想到這裡,她決定好好去找賴霄聊一聊,即使自己不和他結婚,也要加強一道防護,阻止崔岫文再次現在賴霄的計劃中。
說著調轉方向就打算去找賴霄。
可是還沒行動,忽然間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屋中。屋內臟亂不堪,所有的東西都雜亂擺放著,看得出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
夏茵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完全綁住,動彈不得。
她心中大駭,自己這是被綁架了!
腦海中立刻閃過三個字,崔岫文!
自己雖然得罪過鹿俊鵬和賴昌明,但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害她也不會想這麼簡單的法子。
隻有崔岫文,那天從生日宴會上跑開時就很不正常!
可是他把自己關在這裡有什麼用,難不成能關一輩子?
還沒等,想清楚怎麼回事,門外突然傳來聲音:“老大。”
“那小妞現在怎麼樣了?”
“剛剛進去看了一下,還在睡著,要不您再進去看看?”
接著就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
過了片刻,有一個男人站在她麵前。身上的衣服和這個房間的風格倒是整齊劃一,都是臟兮兮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頭發打結成幾綹,怕是長年累月都沒有梳過頭發。
“喲,醒了,那趕緊吃點東西吧?”那人轉頭送什麼人說:“小六,給我媳婦弄點吃的。”
媳婦?夏茵被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她著急的問,想從床上起來,卻想起自己四肢都被綁住。
“你媽說的我20萬塊錢彩禮錢,所以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那人一笑,配上發黃的牙齒和臟亂不堪的打扮,讓夏茵覺得有些瘮得慌。
夏茵想起來了,難怪那天她和她所謂的母親通過電話之後覺得總有哪裡不對勁,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
“隻要你放我走,彩禮錢我馬上雙倍還給你。”夏茵迅速思索著對策。
那人輕蔑一笑:“就你家那副窮酸樣,連鍋都揭不開了,還想給我40萬,你就吹吧你。”
“你相信我,我在城裡開了飯館,很多出名的人都在我那兒吃過飯,還你40萬塊錢根本不是問題。”
“吹,你繼續吹,你怎麼不說你認識我們這兒的富豪呢?”那人雖然打扮得臟兮兮的,腦子還是很清醒,我願意相信夏茵在慌亂之中說出的事情。
“我是真的認識首富,就那個賴家他兒子跟我是好朋友,他馬上就會來救我的。你最好趕緊放了我,要不然他找過來麻煩就大了!”夏茵,繼續遊說。
那人卻是油鹽不進:“那也不行,多少錢沒比我討媳婦更重要,你那什麼首富兒子來了也不行。你就乖乖的等著我,我明天請全村的人喝酒,保證把我們的婚事辦得風風光光的。”
沒等夏茵說完,那人就趕緊走出去,把門鎖上。
屋子又重新陷入黑暗。
***
被人突然關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所有能與外界聯係工具都被沒收,夏茵不是不慌的。
可是,黃厚生(也就是把她抓來這裡的人)把房間周圍圍得像鐵桶一樣嚴實,他是儘了所有方法,卻連房門半步都走不出去。
而婚禮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她每天看著人忙前忙後的往房間裡搬東西,放衣服,心情一天天的沉重起來。
她甚至有些期望,賴霄能夠突然降臨,把她救出苦海,可是算算日子在此刻的外交恐怕還在接受他父親的毒打與強迫。
他們兩個大哥不讓二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