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是準備離開?剛剛怎麼鋪墊那麼長?夏茵滿腦的問號。
賴霄一臉無辜:“我說的是送你回來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
合著是她自作多情了?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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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茵是個天生閒不住,在賴霄家呆了幾天以後,她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個垂線木偶,不知道該乾什麼,什麼事情都要等著賴霄來指揮,簡直是太傻了。
夏茵不想自己那麼傻,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賴霄大概真的很忙。每天都早出晚歸,通常是早上自己還沒醒,他就已經沒在房子內,晚上她已經睡著了,他才回到家。
第3天之後,覺得自己再悶下去會變成一條風乾了的鹹魚之後,她決定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飯店。
這種事情,找賴霄的當然是最便捷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於請他幫忙有一種微妙的抵觸感。
賴霄這位反派大佬,每天忙的都是生死攸關的大事,自己這點小事情怎麼好意思麻煩他?
自然而然地,她想到了請尚清幫忙。
這位是影帝,平時就認識很多政商文界的大佬,解救她飯館應該是順手就能做到的事。
於是某一天,他專門跑去尚清下榻的酒店。
不過她來的不巧,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他房間裡還坐著一位女生。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夏茵想不想歪都難。
她有些尷尬,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她一進門,那女孩就說:“你桃花還挺旺盛,我在這裡才坐了半個小時,敲門的女孩一個接著一個。”那個女孩穿著一身紅衣,紮著馬尾,眉宇間儘是英氣,看起來英姿颯爽,不自覺被她的神采所吸引。
尚清在外頭是堂堂影帝,麵對女演員從來不假以辭色的,但是想來這個女孩來曆應該不小,尚清聽到她的話以後,全然沒有在外麵那種氣場,像個受氣小媳婦一樣解釋:“想什麼呢?這是我朋友的老婆,她已經結婚了。”
又主動問夏茵:“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連小茵茵都不再叫了。
夏茵把此行的目的告訴他。
“你怎麼想到來找我?家裡不是有個現成的人嗎?”尚清對她舍近求遠的行徑感到困惑。
“就是覺得你能力強,脾氣好,特彆樂於助人,請你幫這點小忙,你一定是不會推辭的。”
夏茵開始吹起了彩虹屁,她覺得這對尚清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所以說話顯得隨意得很。
“哦,這樣說你是覺得老公能力不強,脾氣不好,還特彆不愛幫人?”那女孩反問,口氣聽起來充滿攻擊性。
張楚悅好不容易避開父母的耳目,來尚清這裡一趟。本以為是場風花雪月的相會,結果對方相好一個接著一個的過來,以至於到現在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實在讓她鬱悶。
尚清歎了口氣:“楚悅,你真的誤會我了,我要是敢把主意打到她頭上,恐怕明天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起來想那個魔頭的表情,他都覺得瑟瑟發抖。
聽尚清的口氣,這裡麵好像彆有故事。張楚悅來了興趣:“你倒是詳細說說,為什麼你怕她怕成了這樣?”
夏茵十分尷尬,深深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擾了人家的好興致。
她說道:“他開玩笑呢,我不知道你也在,要是知道的話,我怎麼樣也不會挑這個時間過來。”好像又並不樂意他們以這種口氣去說賴霄。
可是說完,夏茵又覺得不對勁。這麼一說好像他和尚清真有點什麼一樣?
尚清好不容易把關係掰扯明白了,此刻更想捂臉:“飯店的事,我明天跟彆人去打個招呼,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你也不用感謝我,吃你做的飯菜總該做點事情。”
張楚悅一聽立刻想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治好了她厭食症的女廚師?我聽她提起過你。”
認識10多年,親眼看著尚清家從繁盛到沒落。自己在尚清遇難時沒有及時出手相助,這件事情一直是張楚悅心中的疙瘩。
後來,尚清患上了厭食症,她一直感同身受,恨不得自己能親身上陣頂替他。奈何問遍所有的醫生,都對他的病情束手無策。
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隻能看他日漸消瘦下去,她甚至暗自禱告,隻要上尚清能好,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好在有一天,尚清興衝衝地出現,告訴自己,他的厭食症已經好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甚至有大哭一場的衝動。
讓人驚喜的是,一開始尚清,隻是能吃得下那位女廚師做的飯菜。漸漸的他好像脫敏了,能吃一些外麵的飯菜。
天知道當她和尚清兩人坐在自己最愛的那家餐廳裡麵吃飯時,她心情到底有多激動!
尚清知道張楚悅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趕緊補充道:“是啊,多虧了她,要不然我的厭食症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張楚悅痛快地說:“你那餐館叫什麼名字?我打個電話跟我爸說一下。”
“你願意幫我?”夏茵一副困惑的樣子。剛剛她明明還對自己十分敵視。
“當然啦,尚清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恩必報是江湖道義。”張楚悅大概是小時候武俠看多了,行事作風總帶著些江湖兒女的率真與直接。
尚清也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要是自己真的幫了夏茵這個忙,那位“東亞醋王”不知道該鬱悶成什麼樣子。現在有張楚悅出手正好。
隻是……自己該如何開口跟賴霄提起這個事情,想想都覺得腦殼疼。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