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態緊急,耽誤不得,紀婉沒再繼續開玩笑,說自己會幫忙,讓楚新蒲等消息。
至於你說請紀婉吃飯感謝人家幫忙,他現在是一點心情都沒有,等到事情平息之後再說不遲。
今日便就直接回家,第二日再去憲兵隊,可到了憲兵隊,又遇到了麻煩。
常務憲佐有人找上門來,要薪餉。
不算找錯廟門,楚新蒲是憲佐班班長,找他合理。
但薪餉是個什麼情況,田勵能不知道?
要找也是先找田勵,怎麼可能直接找上楚新蒲。
不如說是田勵授意他來的。
來了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拒之門外,或是打罵走?
隻能笑臉相迎,讓在辦公室坐下,好言相勸,說再等幾日。
特務憲佐自然是說有難處,等不了,總之就是讓楚新蒲為難。
不過楚新蒲現如今是有點債多了不愁的意思,已經想辦法解決了,事情會有一個了結,現在急什麼?
急也白急!
明知道是田勵派人來惡心你,還自己和自己生氣嗎?
楚新蒲也學會了,他去要薪餉,那邊態度好得很,但就是不辦事。
現在他有樣學樣,我也態度非常好,算的上禮賢下士,沒有任何不耐煩之意。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我就是辦不了,你還能給我殺了不成?
常務憲佐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最後自己坐的無趣,就起身離開。
他從憲兵隊離開,回去街上值崗,其實是去見田勵彙報此事。
“如何?”田勵對來人問道。
“組長,楚班長好言好語……”
聽完下麵人的彙報,田勵眉頭一緊,這辦法是鹿野健次郎給他想的。
讓憲佐去找楚新蒲要薪餉,逼的楚新蒲大發雷霆,然後讓憲兵隊內的人都看看。
事情鬨起來,那就是憲佐班的家醜,誰管憲佐班這個家,誰有責任,誰也是最出醜的一個。
但結果呢?
沒鬨起來。
連大聲喧嘩都沒有。
因為楚新蒲的態度太好,去找麻煩的人,都不好意思大聲說話。
這沒鬨起來,效果自然沒有,田勵心中不喜。
鹿野健次郎說了,這一次的事情非常關鍵,隻要能成功將楚新蒲打壓下去,他做憲佐班班長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現在沒成功,田勵豈能甘心。
思考片刻之後他說道:“你們幾個,排著隊,一個一個去憲兵隊找楚班長要薪餉。”
你笑臉相迎是吧?
那我就鍥而不舍,一個人不行,我再去一個,再不行我還去。
你忍不住大發雷霆,就隻能如了我得意。
哪怕是你忍住了,這憲佐今日,一個挨著一個的去憲兵隊,難道大家還看不到?
看到後效果自然也就有了。
後麵的常務憲佐,自然是沒意見,都點頭答應下來,立馬就有人起身去找楚新蒲。
剛送走一個,楚新蒲還沒來得及泡杯茶,又有人來。
楚新蒲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這有點意思,看來田勵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雖然知道田勵藏的什麼心思,但楚新蒲依然隻能和顏悅色,應付了事。
來人也不久坐,說完事情就離開,後再換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