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行員的任務,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這個關鍵則是舟海龍,能否快過日本人,儘早在梁子湖中將躲藏起來的飛行員找到,他至關重要。
其實事情原本是不需要走到這一步,可舟海龍的小心謹慎,造成了現在緊迫的局麵。
可你很難說舟海龍做錯了什麼。
畢竟他隻是遊擊隊的戰士,帶著一幫子人和小鬼子拚命,這些諜報工作,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東西,他不甚懂。
他的想法就是找自己最信任的人,自己最信任的人就在江城,所以他來了。
換位思考,舟海龍已經做得很好,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同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乃至於現如今,舟海龍自己都可能命懸一線,全都是為了這個任務。
可這不是舟海龍的任務,他卻願意去冒險,楚新蒲心裡還是敬佩的。
也希望組織可以儘快將舟海龍的鄂南遊擊隊收編到隊伍中來,這樣就可以在城外給日軍更有效的打擊。
但當務之急,是打聽一下,近段時間,有什麼人被抓,看看其中有沒有符合舟海龍體貌特征的。
在家休息一晚,第二日早早去了憲兵隊,憲兵隊肯定是沒有抓舟海龍。
畢竟他就在憲兵隊,這裡抓了什麼人,他還是能了解到一些的,並沒有符合梁鶯啼所描述的人。
所以打聽需要去外麵打聽,看看其他機構有沒有抓人。
這個任務不能交給韓強,會壞事,隻能交給陳望。
可如何說,就顯得很重要,不能被陳望看出端倪。
針對田勵的事情,被陳望看出端倪不怕,可這組織的任務,若是被田勵看出端倪,會死人的。
思來想去,楚新蒲覺得,不太好調查,可又不能不調查。
陳望今日也早早過來,因為他要帶自己推薦的人,給楚新蒲看看。
可如今這種時候,他有些沒精力去管,但昨日已經說好,今日憲兵隊並無任務,你忙什麼?
隻能先耐著性子,應付一下這件事情。
陳望過來,帶著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男人,看起來穩重不少。
哪怕是楚新蒲比他年紀小,但在辦公室之中,沒有半點不敬和輕視之意。
“班長,這位就是閆剛。”
“見過楚班長。”閆剛的話並不多。
“陳望應該都告訴你了,有興趣來憲佐班嗎?”
“求之不得,謝楚班長給機會。”
“那就從常務憲佐開始做起,憲佐班的情況讓陳望告訴你。”楚新蒲說道。
他不可能上來就直接讓閆剛做常務憲佐的組長,必須要有一個過程,還要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閆剛自己找到最好。
叫他來,就是讓他做組長來的,這不用避諱什麼。
但陳望卻沒有在提前告訴閆剛,畢竟他需要得到楚新蒲的允許,現在這一句便是。
陳望說道:“班長放心,我會交代清楚的。”
“交代不急,隻是我們憲佐班這些日子,是不是太懶散了些。”楚新蒲說道。
陳望心裡一緊,不知道楚新蒲怎麼突然說這句話,難不成是對憲佐班的表現不滿。
今日剛介紹閆剛過來,莫不是對閆剛不滿意,所以遷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