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衛康的想法來看,他認為出了這樣的事情,楚新蒲作為憲佐班的班長,肯定是想要壓下來。
也就是說不能被太多的人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換成是衛康自己,他確實是會選擇這樣處理,畢竟誰願意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現在,衛康可不想讓這件事情被瞞住。
需要將這件事情捅出去。
捅給誰?
捅給漢口憲兵隊的話,衛康認為力度不夠,而且楚新蒲可能自己都會說。
那麼就直接捅給憲兵隊本部好了。
想到這裡,衛康立馬是叫了警員進來,交代他們將消息放出去,而且一定要讓憲兵隊本部的人知道。
安排好之後,衛康神清氣爽,坐在辦公室裡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想要看看楚新蒲這一次倒黴不倒黴。
衛康這樣的人,隱忍和城府還是很不錯的,也就是說小人該具備的素質,他都具備的差不多了。
沒機會的時候,他可以按兵不動,有機會他是絕不會放過。
不過這些楚新蒲並不知情,他已經是站在鹿野健次郎辦公室內,將事情彙報完了。
鹿野健次郎聽完之後,並不是第一時間責罰楚新蒲,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說昨夜江城風平浪靜,而且你沿路搜捕的時候,沒有遇到其他負責搜捕的隊伍?”
“是的班長。”
“奇怪。”鹿野健次郎說道。
“班長,屬下也覺得十分奇怪,這抗日分子冒險近距離擊殺我們兩名憲佐,肯定是被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想要通過這個路卡逃出生天,那麼必然是做了什麼事情,被人追捕迫在眉睫,但一晚上調查下來,好像江城昨夜,並無半點波瀾一樣。”
楚新蒲的話,正是鹿野健次郎心中覺得奇怪的地方。
鹿野健次郎分析說道:“如果昨夜的凶手,做的事情太重要,當事人不方便不想鬨的人儘皆知從而故意選擇隱瞞,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沒有人追捕呢?”
你打聽不到昨夜江城出了什麼事情,鹿野健次郎認為是情有可原,畢竟有可能當事機構下了封口令,所以沒有消息流出。
但是當事機構,哪怕是下了封口令,也肯定要派人追捕,這追捕的人呢?
而且如果沒有人追捕的話,抗日分子為什麼要冒險殺人闖卡。
“班長,整件事情,處處詭異,屬下一晚上都沒有想明白。”楚新蒲這句話是實話,他確實沒有想明白。
“其實風平浪靜不見得是壞事。”鹿野健次郎說道。
楚新蒲明白他的意思,隻要風平浪靜,就說明僅僅隻是死了兩名憲佐而已,這算不上大事。
可是楚新蒲無奈的說道:“班長,人是警署警員發現的,屬下和衛康的過節您也知道,怕是瞞不住。”
就在此時,鹿野健次郎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剛說兩句,就將電話掛了。
“還真讓你說中了。”鹿野健次郎說道。
“怎麼了班長?”
“星野隊長打電話說,憲兵隊本部現在在關心這件事情。”
“衛康乾的吧?”楚新蒲有點氣憤。
這件事情,如果調查不到什麼東西,那麼就僅僅隻是死了兩名憲佐。
楚新蒲完全可以將這件事情按下來,還有鹿野健次郎幫忙,根本就不算難事。
可是衛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