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在前街的路卡,昨夜值班的警員,也死了。
楚新蒲下意識問道:“昨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還不清楚。”陳望剛得知消息,現在掌握的線索還很少。
“除了警署的人警員之外,還有其他的搜捕隊伍嗎?”楚新蒲再問。
“我去打聽?”陳望詢問。
“去吧,快點打聽清楚。”楚新蒲現在很想知道這兩個問題。
因為在憲佐班路卡出問題的當晚,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那麼警署路卡出問題的夜裡,有什麼不同嗎?
在路卡這裡等了快一個小時,陳望才回來。
不等楚新蒲詢問,便開口說道:“班長已經打聽過了,昨天夜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除了警員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搜查隊伍。”
一樣。
和憲佐班當時出事時一樣。
奇奇怪怪。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可是警署出現工作失誤,這是不爭的事實。
想起衛康當時算計自己,現在楚新蒲自然是不會留情麵了,直接說道:“將消息放出去。”
陳望心領神會,立馬點頭說道:“班長放心,一定讓所有人都知道。”
憲佐班在江城丟了人。
兩個憲佐,被一個抗日分子殺害,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
指指點點,風言風語,楚新蒲作為憲佐班的班長,說是抬不起頭一點也不誇張。
那麼警署也彆想著幸免於難。
憲佐班丟人,警署就更加丟人。
首先警署被殺的人,同樣不是一個警員,而是兩個。
其次是,他們都已經有了前車之鑒,還步了後塵,豈不是更加丟人嗎?
小人行徑?
楚新蒲可不能表現的自己好像是一個君子一樣,這年頭他都做了憲佐班的班長,你告訴他你是君子,這可能嗎?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你放消息,我也放消息。
要丟人,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陳望跑去放消息,楚新蒲回去憲兵隊,找鹿野健次郎彙報這件事情。
來到憲兵隊,找到鹿野健次郎,將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彙報出來。
鹿野健次郎聽完之後問道:“你認為憲佐班的事情,和警署的事情有聯係嗎?”
麵對這個問題,楚新蒲沒有猶豫,直接說道:“屬下認為是有聯係的。”
“怎麼講?”
“雖然都是死了兩個值班的人員,沒有其他的事情被牽扯出來,可是時間挨得如此之近,而且都是選擇對晚上值班的人員下手,相似性是很大的。”
“但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鹿野健次郎心中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殺人?”楚新蒲猜測說道。
畢竟接連兩次,都沒有其他的發現,那麼是不是可以認定,就是在殺人。
單純的殺人。
隻是為了殺人?
意義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