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於有些人,假惺惺的關心紀婉,甚至於想要趁火打劫。
說紀婉這種情況,不如是去他家裡做小,孩子就說是他的,也有一個理由不是。
紀婉恨不得將高跟鞋直接甩在這些人臉上。
好在她這段時間不穿高跟鞋了,不然可能是真的忍不住。
楚新蒲的關心,紀婉能感受到,所以笑著說道:“還好,有些反應,不過不是很大。”
“身體反應不大就好,不過你家裡的反應呢?”楚新蒲繼續問道。
說起家裡,紀婉無所謂的說道:“這就是生米煮成熟飯,而且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他們還能怎麼樣。”
“那你工作的時候小心些。”
“我知道。”
“想吃點什麼,忌口嗎?”
“還行,清淡點吧。”
“好,沒問題。”楚新蒲這才開始點菜,知道紀婉的情況,他也不敢胡亂點菜。
點了菜之後,紀婉問道:“你找我不僅僅是為了吃飯吧。”
“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你這也不傻啊。”楚新蒲開玩笑的說道。
“我這還沒生呢。”
“找你是有點事情。”
“因為李忠吧。”
“這你都猜到了?”
“你也不給看看,你的消息在江城都是滿天飛,說你和梁鶯啼關係不當,我當時都有些詫異,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之後還傳出來,你和梁鶯啼都是抗日分子,我更是吃驚的睡不著覺。”
“讓你睡不著覺,那我真的是罪過了,不過這兩個消息,全部都是假的,都是李忠放出來的。”
“你和梁鶯啼的消息,我在憲兵隊本部裡麵最後也聽說了,是李忠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是你和梁鶯啼是抗日分子的事情,不是憲兵隊本部懷疑的嗎?”紀婉說道。
她在憲兵隊本部工作,自然是能聽到一些消息。
羽淵武澤懷疑梁鶯啼,懷疑楚新蒲。
詢問過梁鶯啼,同樣也詢問過楚新蒲,甚至於羽淵武澤還要將這個消息放出去,讓軍統知道。
所以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紀婉能知道並不奇怪。
“羽淵課長的懷疑,僅僅隻是懷疑罷了,李忠是借題發揮,落井下石,想要置我於死地。在羽淵課長懷疑我的時候,這種消息出來,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紀婉也明白,有這樣的消息,對已經被羽淵武澤懷疑的楚新蒲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我還敢來見你,算是夠朋友吧。”紀婉說道。
“真朋友。”楚新蒲說道。
這種情況下,紀婉敢於和楚新蒲見麵,而且答應的如此乾脆,確實是非常夠朋友的。
楚新蒲之前也有些吃驚。
畢竟他現在被日本人懷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羽淵武澤表達出來的,沒有人去懷疑。
加上又消息傳出來,對他非常不利,為了自保,大家肯定都是選擇敬而遠之。
“我謝謝你願意和我見麵,我也希望你可以幫我。”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紀婉問道。
她如果不打算幫楚新蒲,又怎麼可能來見麵呢?
既然不幫,乾脆就不要見麵,不然兩頭不討好。
所以說紀婉答應見麵了,她就有打算幫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