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康劍已經被楚新蒲拉進來了,那麼不管現在他做什麼,康劍都要給他擦屁股。
所以他可以膽子大一些。
不過就在楚新蒲打算動手的時候,突然有人看到:“住手。”
楚新蒲回頭一看,康劍帶人來了。
剛才的憲佐去叫康劍,已經是將康劍叫回來了。
而且看康劍回來的這速度,恐怕就沒有走遠,還打聽著隊裡的情況呢。
“金組長,你這是欺人太甚。”康劍過來,對金麥都厲聲說道。
“康組長,我管教我手下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手下的人?”
“對。”
“我給了他任務,你沒有聽到嗎?”康劍過來的時候,已經聽下麵的人說了,所以現在知道該怎麼說。
“真的給了任務,那你說出來,是什麼任務?”金麥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什麼時候,憲佐隊的任務,要向金組長彙報了?”康劍的話,殺人誅心。
憲佐隊的任務,自然是不用向金麥彙報,隻用向潘龍飛潘隊長彙報,金麥現在讓彙報,莫不是想要做隊長?
金麥臉色一黑,說道:“我隻是擔心有人說謊。”
“你擔心沒問題,你彙報給隊長,我自然會向隊長解釋,而不是你在這裡,又用刑又逼問的,弄的我還以為憲佐隊換了天了。”康劍的話,字字要命。
楚新蒲在一旁看著,雖然事態現在對他很樂觀,但是他心裡卻樂觀不起來。
因為這個金麥,麵對康劍,處於下風。
而且是非常明顯的下風。
當然了,今天的事情,可能造成了一些影響,不太適合金麥的發揮,畢竟楚新蒲不按套路出牌是金麥沒有預料到的。
但是金麥和康劍往日的爭鬥,在楚新蒲看來,恐怕也是康劍占據上風。
心裡不免是對軍統安排的人,有一絲擔憂。
不過好在現在他來了,多少可以對金麥起到一定的幫助,起碼在康劍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他或許可以提個醒,將消息告訴軍統。
康劍現在咄咄逼人,好似占據上風。
可是他心裡同樣不開心。
因為他被楚新蒲算計了。
今日他故意不在,就是想要看看,楚新蒲如何麵對金麥。
打算讓楚新蒲吃點苦頭,然後自己再出麵解救,算是敲打一下,讓楚新蒲明白,在憲佐隊他應該聽自己,而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自己搭救他,也算是有恩與他。
畢竟康劍可不會真的將楚新蒲,推向金麥,那不是自己傻嗎?
可是誰成想,他搭救楚新蒲?他對楚新蒲有恩?
全都亂了套了。
現在變成了,楚新蒲對他兄弟情深,就算是被打,也不將任務說出來。
變成了,楚新蒲忠肝義膽,不畏強權。
變成了,楚新蒲膽量過人,麵對金麥也敢頂撞。
不是他有恩於楚新蒲。
而是楚新蒲對他,可謂是忠心仁義,肝膽相照。
楚新蒲為了幫他對付金麥,初來乍到之日,就敢落金麥的麵子,其他憲佐誰人敢如此?
反而是變成了,他虧欠楚新蒲的。
康劍的如意算盤亂了套,心裡不樂意,可是他騎虎難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