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會武,便是潑婦,那虞家小姐裝模作樣,花拳繡腿就是‘巾幗不讓須眉’,嗬,被狗屎糊住眼睛的男人,真的太可笑了。”
唐建誠恨得咬牙,卻不敢再嗶嗶。
唐蘋太狠了,打人是真打,哪裡管她打的人是親哥還是外人。唐建誠被唐蘋揍過好幾回了,哪裡敢輕易得罪唐蘋。
先前吼唐蘋,那是唐蘋‘放肆’的踩他的底線了。虞扶柳那麼好,他願意奉上一切,又怎麼允許唐蘋那樣說虞扶柳......
結果低估了唐蘋的武力值,高估了自己的從心。
唐建誠那樣慫,真的隻會嘴巴上BB,耍的手段,真的幼稚得要死。
要不是原主唐芯是真的膽小如兔子,好欺負得很,唐建誠根本不能憑借那麼粗糙的計謀,成功讓虞扶柳擺脫莫郡王,勇敢的追求真愛。
“挨打都要走神,大哥,你真的是爹爹和娘親花費大量時間以及金錢培養出來的優秀繼承人。當初你出生之時,娘親真的沒有將孩子丟了,而將胎盤養大嗎?”
恰好趕上看戲好時機的唐芯愛,發出一連串的感歎。
而唐芯愛的到來,不知觸碰了唐建誠哪條敏感而脆弱的神經,當即就嚷嚷開來。“唐芯,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居然拉扯太子殿下進府,還將太子殿下冷落到一旁,你想乾嘛。”
“喲,大哥這是打沒有挨夠呢?”唐芯懶得掩飾本性,刻薄無比的道:“可惜了,太子呢,現在可沒有在府上,而是離開了。你關心這些乾嘛,怎麼,為了你心愛的扶柳姑娘,準備借著太子之手,除去扶柳姑娘的婚約對象。”
唐建誠愣住,半晌咬牙切齒的說:“莫郡王不是個好東西。”
“人家是不是好東西,關你什麼事?”唐蘋嘲諷道:“怎麼想挖牆角?也不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重,挖牆角你配嗎?”
唐建誠咬牙切齒,活像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似的。
“我知曉自己本事不濟,可我對扶柳姑娘的那顆心是真誠的。”唐建誠宛如情聖一般,試圖解刨自己對虞扶柳的愛。
怎麼說呢,油膩死人,偏偏唐建誠不覺得。說真的,不止唐芯愛,就連唐蘋都開始渾身起雞皮疙瘩。
“閉嘴吧你。”唐蘋抽搐:“一直知曉大哥眼瞎,沒曾想不止眼瞎,還特麼腦殘。得,你這智商怕是不能繼承文伯侯府了,說真的,我好怕你繼承文伯侯府後,將全家老少爺們一起送上斷頭台。”
“姐,你和大哥說這麼多乾什麼?大哥可從來都聽不懂人話。”唐芯愛冷笑著道:“瞧瞧好大哥乾的事兒,是一個正常人能乾的?”
唐建誠咬牙,再一次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唐芯這個妹妹,不過是花瓶,哪裡比得上虞扶柳了。能為虞扶柳替嫁,是唐芯的榮幸,唐芯怎麼敢拒絕,還把事情鬨開,讓他受到了責罰。
“四妹。”唐建誠試著‘溫情’說話:“你還小不懂,其實莫郡王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唐芯連刻薄的表情都不想擺出來了,因為和真·智障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乾乾脆脆就道:“所以呢,你的扶柳姑娘嫁給莫郡王正合適。”
如果莫郡王真的得了,隻會對女主ying的毛病,那可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作為平凡的舔狗,唐建誠隻有尊重祝福的,怎麼能破壞呢!
唐芯愛搖頭,這回沒有對唐建誠說,而是和唐芯商量道:“姐我看啊大哥多半是這裡受了影響。”唐芯愛指了指腦袋。“現在提前老年癡呆,我們做妹妹的可以嫌棄,卻不能不為大哥的將來著想。要不等爹娘在家的時候,和爹娘商量,送大哥返回金陵老家種田養生。”
“種田養生?”唐蘋若有所思,當著唐建誠的麵兒,也開始沉思。“養生是養身體,應該不能把腦子養回來吧。”
“哎,不能養回來,總比大哥繼續留在京城丟咱們文伯府的臉來得好吧!”
唐蘋順著唐芯愛的思路一想,覺得好對,但是吧,有個問題。“大哥到年齡娶妻了。”
“是啊,到年齡娶妻了。”唐芯愛呢喃,突然又道:“這事兒我找爹爹好好談談,務必要讓爹爹明白,大哥不適合娶嬌弱貴女,而是該娶一個能夠管束他,最少大哥犯錯時,能把大哥打服的妻子。”
這個提議簡直了,唐蘋一聽,眼前就是一亮,還道:“哪裡需要你去找爹爹說,我去,我和爹爹好好的談談。”
唐芯愛深藏功與名的嬌怯一笑,一副為大哥考慮的好妹妹形象。
“不止要找爹爹。”唐芯愛提醒:“姐還要好好想想,如何說服娘親。”
唐建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