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是九千歲 六(2 / 2)

路文達瞪大了眼睛,難道隻有這樣嗎?宅子呢?官職沒有定論,這也罷了,橫豎等他當了駙馬,日後自然有機會。可宅子呢?難道日後他也要住在公主府嗎?這不成了入贅?雖然當駙馬其實和入贅皇家差不多,可一般駙馬都會有自己的府邸的。

路文達雖然在京城沒有自己的宅子,如今他也是借住在普渡寺的。可他成了狀元之後,曾有人將宅子和奴仆捧到自己麵前,隻是那時自己為了名聲,沒有收。如今他即將和常山公主成親,按理說,太子如此禮賢下士,不該沒考慮到這些的啊。即使他和常山公主感情再好,也該有自己的宅子的啊。

到底是太子疏忽了,還是底下人疏忽了,沒有提醒太子呢。又或者,這就是太子給自己的下馬威呢?

路文達想到這裡,心情有些沉重。他捧著聖旨,走回廂房。將聖旨供好,站在窗前,耳畔傳來的是佛號聲聲。

不行,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才換來今天的一切,他不甘心!一時的沉寂算不了什麼,隻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能爬上來的!

“路文達和常山公主要成親了?這麼快?”李蘇驚訝的說道。

薑知恩不屑的點點頭,“據說是皇後親自向陛下求得賜婚旨意。婚期就在下個月初八。”

李蘇覺得有點奇怪,路文達不是說了要守孝半年的嗎?怎麼又改主意了?莫非是······

李蘇想到一個可能,看向薑知恩,薑知恩緩緩點頭,他也是這麼猜測的,否則無法解釋,婚期會這麼趕。

“錢貴妃和齊王那就沒什麼要說的?”李蘇問道。這裡頭的蹊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齊王會沒動靜。

“齊王如今自顧不暇,哪裡有心思理會這些!”薑知恩冷笑道,“前日宮宴,齊王醉酒,將蘇美人當成了宮女,淫辱了蘇美人。不料被人知曉,告之了錢貴妃。錢貴妃欲替齊王遮掩,命人將蘇美人推入水中,造成酒後失足的假象。誰知道那蘇美人竟是會水的,被她逃了去。還跑到陛下跟前,告了齊王和錢貴妃一狀,說完後一頭碰死在了陛下跟前。”雖說陛下並未當場追究錢貴妃和齊王的罪行,待二人也一如既往的疼愛,可君心難測,錢貴妃和齊王如今哪敢有多餘的動作。

李蘇點點頭,看向旁邊坐著的李以誠,“以誠,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手腳?”

李以誠一直端坐在一旁,懸臂練字,聞言,手下不停,說道, “皇後!”

薑知恩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不過,此時當駙馬,未必是件好事。官職、宅子、奴婢,這些全都沒有。就連太子,也一直未曾召見過路文達。”

李蘇笑了,“那是你不了解路文達。路文達這個人,有能力,有野心,也有手段。你且看,給他一點時間,他會重新獲得太子的信任的。”

薑知恩忽然看向她,李蘇沒有避諱他的眼神,反看了回去。最後薑知恩先收回了視線,鄉野村婦,果真不懂禮數,一點也不避諱。

“夫人不生氣?”薑知恩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自從他打算放棄我們母子三人那時起,他和我就再無任何關係了。我原也沒打算,這麼輕易就能除了他。不過,能給他添點堵也是好的。”李蘇笑著說道。

薑知恩沒有說話,反而站了起來,走到李以誠身邊,看他寫字了。

李蘇知道薑知恩這是不想再和自己說話的意思了,翻了個白眼,這太監還真是迂腐,你看我,我就不能看你啊。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正好門外廚娘張嬸的女兒小鵲兒來報,說小姐醒了,哭著要夫人。

李蘇便借此機會走了。

李蘇走後,薑知恩在李以誠身邊坐下,看他字跡如常,並未因他們的談話有所改變,欣慰的點點頭,彆的不說,就這份冷靜沉穩,將來肯定能成大器。“以誠,你的四書五經學的差不多了,明日開始,你的師傅會教你兵法、農桑之事等。”

李以誠一邊繼續練字,一邊點頭道:“是,義父放心,孩兒會好好學習的。”

薑知恩滿意的點點頭,等李以誠練完字,又查問了他一天的功課,方才滿意的離開了。

送走了薑知恩,李以誠卻不怎麼高興,他轉身去找母親和妹妹,母親和妹妹正在院子裡玩耍。

知子莫若母,李蘇一眼就看出李以誠不高興了,她讓秋娘抱著路溪練習走路,轉身向李以誠走來,“怎麼了?不開心嗎?”

“娘,我不喜歡義父看你的眼神!娘你是最好的!”李以誠沉默半天,方才說道。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義父有什麼資格嫌棄娘。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閒話有點多啊,不喜歡看我閒話的自動忽略哦,謝謝。愛你們哦!比心!

在給我女兒穿衣的鬥爭中,我最終還是敗給了我媽。這個天氣,早晚冷,中午熱,最高溫度大概二十度左右。我女兒每天都有體育課,還有早操什麼的,運動量挺大的,綜合考慮,我給我女兒穿的衣服是,裡麵秋衣秋褲,外頭是一套薄的套頭衫和褲子。雖然手是冷的,可摸摸她的鎖骨和脖子,都是熱的。這樣穿挺合適的。我還隻穿一件長袖T恤呢,也不覺得冷啊。

可我媽天天跟我吵,說我給我女兒穿的太少,恰好昨晚我老公夜班,在我媽這邊睡的,結果睡覺前我女兒突然咳嗽了,咳得還有點厲害,睡覺時沒有咳,醒了之後又是一陣猛咳,乖乖,我媽不得了了,跟我一頓吵啊,各種指責,冷言冷語外加挖苦諷刺。搞得好像我是後媽一樣。

明明春天太熱,我給孩子減衣服的時候,你說過春捂秋凍,這會子該秋凍了,你又選擇性遺忘了這句話。

最後我屈服了,我媽肝上有囊腫,再加上有焦慮症,還在吃藥,不能生氣。依我媽的意思,這時候可以穿裡麵加絨的呢大衣了。我摸了一下,堅決不從!太誇張了!最後折中了一下,裡麵加了件毛線背心,外麵穿一件厚一點的風衣,下麵穿了條加絨的褲子!

其實很多時候,不是我們不懂的科學的為孩子穿衣,實在是有種冷,叫奶奶覺得你冷。而覺得孩子冷的那個人,偏偏是你得罪不起的人!隻能叮囑我女兒,如果覺得熱,就把外套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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