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你說的這麼奇怪,找酒店什麼的,我隻是想給她過個生日而已。”
然而,白鳥夕彌剛說完,北川由依便抬起眼眸,直直地盯著他似乎是在思索些什麼。
半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地開口道:
“哦?你居然沒有想著要她嗎,我相信你如果這麼做的話,她絕對不會拒絕,而且你不覺得這個是個很好的機會嗎……”
這樣的話語,根本不像是從北川由依的口中說出來的,即使之前感覺她大抵是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畢竟是經曆了那樣的事情,無論是誰都會在性格上發生些改變的。
隻是沒有想到她的變化會是這麼大。
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但是,就算是這樣,白鳥夕彌也覺得她的話語有些過分了,站起身,用筷子敲在了北川由依的腦袋上麵。
“……”
筷子敲擊額頭發出略微清脆的響聲,這種脆度和聲響,隻是聽聽就知道是好頭。
少女下意識地捂住額頭,皺著眉一臉一臉埋怨地看向白鳥夕彌。
“你乾嘛。”
“你怎麼回事,腦子裡都是這些黃色廢料?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變態的輕男主。”
幾乎是一瞬間的,對於白鳥夕彌的問題,北川由依的回答脫口而出。
“哈?”
有些疑惑,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歪了歪頭。
然而,下一刻,北川由依一麵拿出自己的小鏡子,看著額頭上麵的一小塊兒紅印,嘟了嘟嘴唇開口道:
“你最開始幫助她,難道不是想要和她上床嗎?”
“我覺得我說的沒問題,到處沾花惹草,還總是自以為自己非常的亞薩西,無論誰都想要救,其實心裡想著和對方發生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這難道不是你的初衷嗎?輕的男主就是這樣吧,到最後和很多個女人上床,結局是在某個女人的床上被柴刀,這大概就是你的命運吧……”
“……”
這樣的話語,可以說是比較有攻擊性了,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解讀的話,那大概更多的是赤裸裸地詛咒威脅也不為過。
然而,麵對少女的喋喋不休,白鳥夕彌想了一下開口道:
“那麼,我和你上床了嗎?”
一瞬間,空氣中安靜了下來,北川由依嘴唇還是在張開的動作,她嘴唇動了動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白鳥夕彌的話語並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如果按照你說的話,我如果救你是為了和你上床的話,那麼你應該是第一個遭到毒手的人,那你怎麼現在還這麼安全呢,你說的道理好像不太對吧。”
一邊說著,白鳥夕彌心裡忽然有種惡作劇的想法,用筷子戳了戳少女的臉頰,然後順著臉頰的弧度滑到了她嘴唇的位置。
“或者說,其實你就是想要讓我這麼對你,想要讓我淩辱你,才這麼和我說話的?”
“說實話,其實沒有必要,因為如果你喜歡的話,其實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滿足你的想法,你也可以換一些對我的稱呼,無論是滴蠟還是皮鞭捆綁什麼的,我都會的,姿勢也有很多,就是不知道你的身體吃不吃得消……”
北川由依被他說的耳朵都紅了起來,臉上也有些灼燒感,甚至白鳥夕彌此刻還用筷子不斷地戳她的臉,屈辱的感覺逐漸提升了上來,她終於忍不住地,將自己臉上的筷子打落。
‘啪。’
“夠了!”
兩隻筷子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白鳥夕彌看著少女氣勢已經變弱、甚至是羞紅臉的模樣。
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也沒有再繼續做過分的事情。
其實她侮辱自己這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當作沒發生也可以。
畢竟自己可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可是當她說關於安井理紗的事情,就是有些過分了。
她那樣猜想自己其實很正常,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那些事情,純友誼這種事情隻存在於傳說中,更多的人都會是抱有某種目的,或者就算說主觀上沒有那麼想過但是潛意識裡還是有想要征服對方的欲望。
但自己確實是因為係統的緣故,想要活下去的原因。
因此,不知者無罪,對於北川由依,他也隻是稍微逗弄一下便沒再做些什麼。
此刻看著少女羞紅臉,低眉順眼的模樣,白鳥夕彌隻感覺有趣。
她其實骨子裡還是有些社恐嘛,也有些害羞的樣子,所以說這樣子才更可愛一些。
收起了逗弄的心,他開口道:
“好了不逗你了,吃飯吧。”
然而,少女卻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她嘴唇癟了癟,沒有動筷子,一臉倔強地開口道:
“我知道理紗喜歡什麼東西。”
“先吃飯。”
“我可以幫你,我看過她的日記本,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可以幫你。”
“你說的對,但是我們先吃完飯再說這件事情。”
白鳥夕彌敷衍地和她說著,已經低頭開始吃紅燒鰻魚了,將湯汁灑在白米飯上,簡直就是無敵。
理紗,做便當的神。
隻是,北川由依卻搖了搖頭,固執地放下了筷子一臉認真地開口道:
“你先答應我,然後再吃。”
“你願吃不吃。”
白鳥夕彌被她弄的有些煩躁了,直接捧著便當盒子朝著彆處走去,準備去找個安靜的地方。
說實話,感覺有些後悔了,不然和理紗在天台上吃飯,這多是一件美事。
或許她喂自己吃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著少年站起身的模樣,北川由依終於繃不住了,一下子從石凳子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開口道:
“姐姐她要訂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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