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啊,以為今天晚上更新了,在外麵吃飯剛想起來……恕罪,恕罪……
一桌子菜都清一色的添加了大量的乾辣椒,鮮紅的辣椒在盤裡麵雖然看著養眼,但是聶磐吃了幾口之後就辣的嘴唇發麻,大口的張著嘴喘著氣道:覺曉啊,你啥時候改行做川菜啦?弄得這麼辣,怎麼讓人吃呀?
人家昨天晚上沒有時間招待宋記者,心裡很是感到過意不去,所以今天上午才特意做了拿手的川菜招待宋記者……
孟覺曉一邊得意的回答著聶磐,一邊用筷子招呼宋夕顏夾菜:宋記者,彆光看著呀,快點夾菜吃呀,水煮魚、辣子雞、麻辣豆腐……你看看全都是正宗川菜,吃起來又麻又辣,我特意加了大量的胡椒、辣椒、花椒等調料,就是怕不合宋記者的胃口……
聶磐皺眉道:覺曉啊,你簡直是胡搞嘛,弄這麼一桌子辣死人不償命的川菜怎麼吃?誰告訴你夕顏喜歡吃辣的?他明明是山東人好不好?又不是南方人,真是被你弄暈了……
聽了聶磐的話孟覺曉更是滿心的高興,心想這狐狸精最好一口也吃不下去才好哪,明知道人家都有了對象,還死皮賴臉的住在人家的家裡不走,俺憑啥要伺候她?難不成她是少奶奶俺是丫鬟不成?哼,也讓你知道我孟覺曉不是好欺負的……
雖然孟覺曉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但是臉上卻假裝十分歉疚的樣子,大張著嘴道:啊?原來宋記者是北方人呀?……真是對不起啊,我聽你說一口南方話,還以為你是南方人,喜歡吃辣的菜肴哪,反正我知道龍姐姐偶爾喜歡吃辣的,忘了問宋記者什麼口味,就擅自做主弄了一桌子川菜,木已成舟,這可怎麼辦哪?你看看都做好了……
宋夕顏滿臉含笑的盯著孟覺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拿起麵前的筷子從盤裡特意夾了兩個鮮紅的辣椒,一口填進了嘴裡,有滋有味的咀嚼道:我首先糾正一點,我說的話哪裡是南方口音?標準的普通話還不好?我是新聞專業畢業的,如果普通話都不達標,我還怎麼做記者呀?誰說北方的女孩就不喜歡吃辣的了?雖然我是山東人,可是我在上海上學的時候,我的同宿舍的室友,除了湖南的就是四川的,所以天天跟著她們混吃混喝,我這個人也逐漸的喜歡吃辣椒了,我還得感謝孟秘哪,來、來,大家都夾菜吃……
孟覺曉聽了宋夕顏,剛剛生出來的得意感覺頓時煙消雲散,對於宋夕顏所說的還有些半信半疑,無奈之下苦笑道:嗬……不、不會吧?怎麼北方的女孩還喜歡吃辣?不是聽說吃辣的多了,臉上容易長粉刺什麼的嗎?俺……俺剛來南方不久,可能一時分辨不清南方話與普通話的口音,還以為南方人說話都是宋記者這種口音哪……
來呀,都中午了,吃菜,吃菜!
宋夕顏一邊用筷子招呼著幾個人一起吃菜,然後一通猛夾,幾乎所有菜都挨著夾了一遍,然後有滋有味的品著,對孟覺曉咋舌道:嗯,真香,又麻、又辣、又鮮,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川菜嘛,比一些川菜館裡做的口味還要純正,姐姐可真的謝謝孟秘的盛情款待了!
看著宋夕顏一頓猛吃,孟覺曉這才知道她說的是真,想不到千算萬算還是失策了,自己的一番煞費苦心,到最後卻成了給人家的錦上添花,一時之間心中惱怒不已,卻又找不到借口發作,隻能悶聲不吭的低頭吃飯……
小龍女清心寡欲,對於飲食沒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彆挑剔的地方,無論酸、甜、苦、辣、鹹隻要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從來都是默默的吃飯,從來不會挑三揀四,此刻拿著筷子一邊吃著米飯,一邊夾菜,雖然入口有點麻辣,但是還不到難以下咽的程度,因此她對於宋、孟二人之間的話題也不感興趣,隻是默默的一個人吃飯……
隻是這樣卻是苦了聶磐,對著滿桌子辣椒遍布的大餐卻難以下咽,無奈之下隻得從廚房端來一碗水,夾起菜來之後在清水裡麵涮一下,等辣味稍稍退去這才入口,隻是在去掉辣味的時候油鹽滋味也一並涮去了,入口之後毫無滋味可言,如嚼白蠟一般。
覺曉啊,你家是寧夏的,怎麼會會做這麼地道的川菜?吃了一會之後,聶磐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怨念,一邊吃著一邊皺著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爹年輕的時候在重慶做過兩年廚師,我跟著他學的,你要是不愛吃,自個去廚房做去!
一直像通房丫鬟伺候主子一樣伺候著聶磐的孟覺曉終於不耐煩了,平時聶磐說一點五絕不敢說二點零的她此刻終於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把從宋夕顏身上受到的氣發泄到了聶磐身上,沒好氣的頂撞了聶磐一句……
……
聶磐咋了咋嘴,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這才發現原來這兩個美女一直在明爭暗鬥啊,感情是這覺曉是沒沾了便宜,把氣都撒到自己的身上來了,這也可以理解的嘛,站在孟覺曉的立場上來說就是誰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領回家一個情敵的?活該你吃辣椒被辣死……
看來覺曉不與龍兒爭風吃醋並不代表她不介意我三妻四妾呀,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本與龍兒爭風吃醋,所以退而求其次;在麵對其她女人攪和進來的時候,感覺到危機的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捍衛自己秘的權利……哎,路漫漫其修遠兮,本公子的泡美之路前途坎坷呀!
聶磐心裡默默的悼念一陣,整件事情已經看的通徹透亮,放下筷子笑道:算了,算了,其實我覺著川菜涮清水也挺好吃的,咱們不談這個話題了,看到你們都吃的津津有味,作為主人我深感高興,下麵我宣布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