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無話可說,嬴政也不願再與他多說,“回去認真想想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再想想那些在你麵前鼓吹分封的,他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戌嫚:【還能是什麼?不就是覺得自己學到的知識無用武之地?】
【他們需要在各個封國之間運籌帷幄,彰顯自己的才學,從而名留青史嗎?】
【這些人,為了一己之私,根本不顧黔首們的死活,隻想搞分化,搞獨/立,簡直就是華夏之恥。】
嬴政:“……”朕之華章都明白的道理,你扶蘇竟看不明白?
還是說,扶蘇其實也想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能力?
想到這個,他看向扶蘇的眼神愈加嚴厲了些。
三十年的培養,真是白培養了。
當初朕就不該讓儒學大家來教導他,他望夷宮裡進出的儒道學子們,也應該進行約束。
大殿內空氣仿佛突然凝滯一般,令人呼吸都不順暢。
蒙毅、李斯大氣都沒敢出。
他們也不明白,陛下明明已經吩咐長公子離開了,怎地突然又生氣了?
帝皇威嚴連他們這些老臣都經受不起,更不要說扶蘇這個當事人了。
扶蘇聽完父皇的吩咐,正要再替自己爭辯幾句。
哪知前一刻還算溫和親厚的父皇,下一刻就變得威嚴高大,不容反駁起來。
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張是沒說出來,卻也沒起身告退。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更不覺得自己的師長們有錯。
大秦真經不起戰爭了啊,為何父皇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