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連點頭，在將士的攙扶或監視下跑去各個密室敲門叫人。
當然，將士們也沒閒著，紛紛打開不同密室們。
“父皇，您這是要放了他們嗎？”
扶蘇見此，從人群裡走出來，希冀的看著各個甬道，“也是，他們都這麼慘了，確實已經得到應有懲罰了。”
他剛剛距離較遠，戌嫚的聲音也不高。
因此沒聽清自家九皇妹與那方士都說了些什麼。
扶蘇的聲音讓嬴政和戌嫚愕然看過來。
這孩子，是哪隻眼睛看著他們要放這些方士了？
迎著父皇和九皇妹那具有穿透力的視線，扶蘇才驚覺，自己好像又犯錯了。
他用力咽咽口水：“九皇妹，我說錯什麼了嗎？”
“皇長兄，你是怎麼問出這種問題的？”
戌嫚好奇得很，“你覺得他們曾經的所作所為，憑在此浪費些煉丹材料就能抵的？”
她沒說方士們對父皇的欺騙。
而是用‘所作所為’來表達，戌嫚相信扶蘇聽得明白。
確實，扶蘇那麼聰明之人，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知道自己剛剛問了句蠢話。
他訕訕看父皇一眼，又對戌嫚道：“九皇妹，曾經的皇長兄真的那麼失敗嗎？”
戌嫚眨眨眼，小臉上露出笑容：“不錯啊，都會自我反省了。”
她滿臉欣慰的樣子，完全不像個隻有幾歲的孩子，直看得扶蘇頭皮發麻。
嬴政捏捏九閨女小臉：“好了，莫要逗你長兄。”
“父皇之命，兒臣豈有不從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