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祖父和父親投來的目光，王離硬著頭皮：“知道了。”
“還不去？”
王賁見此，心裡想笑，臉上卻緊繃著，“還等著老子給你送行？”
“凶什麼凶？”
王離衝父親扮個鬼臉，小跑著離開了。
王剪看向臉上綻出笑意的兒子：“你對華章公主印象如何？”
“父親，兒子也說不上來。”
王賁輕聲道，“要說她機敏吧，有時候做出的事顯得有些粗糙，一看就知她在忽悠人。”
“可要說她愚鈍吧，她這些日子拿出來的東西，做出來的事樁樁件件都透露著智慧。”
“兒子就是想不明白，能做出那些事的華章公主，真的愚鈍麼？”
“故意的。”
兒子的話讓王剪下了結論，“咱們這位華章公主怕是故意將一些事做得粗糙的。”
“你也說了，她能做出那麼多充滿智慧之事，就不會是愚鈍的。”
“她怕是自己將一切都做完了，陛下和你們這些大臣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會失去信心。”
“咱們這位新晉殿下啊，怕是比想象中還要聰明。”
老將軍渾濁的目光綻放出光彩，“嗬嗬嗬……咱們大秦越來越有趣了。”
“父親，您的意思？”
王賁虎目微凝，想到某種可能，聲音都有點顫，“可……可能麼？”
“有何不可？”
王剪老將軍收回視線看向自家兒子，“彆忘了咱們陛下可是千古難得之帝皇，他怎麼想豈是你我可置疑的？”
吸——
經父親這一提，一賁忍不住倒吸涼氣：“難怪，難怪這些日子，隻要有空陛下便會帶著我們去見殿下。”
“此事未成定局之前，僅你我知曉，不得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