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如殿下所說,趁熱吃。嘿嘿嘿……”
又有機會與祖父還有父親一起陪在陛下身邊的王離高興的接了話,“陛下、殿下請。”
“行吧。”
戌嫚也不矯情,順勢與父皇及眾臣一起朝膳堂走去。
此刻雪已停,積雪也早就被灑掃的宮人婢女們清掃乾淨。
若非屋頂及樹木上厚了不隻一層的積雪,戌嫚都要以為昨晚到傍晚的雪沒下過了。
飯後回到暖閣,戌嫚親自為大家斟茶後才問:“父皇這麼晚到此,可有何事?”
“怎麼,父皇無事便不能帶上臣子們來你這看看?”
嬴政輕呡口茶,口鼻間縈繞著淡淡的茶香及微苦回甘的茶味,心情略好的與閨女開了個玩笑。
“自是可以。”
戌嫚也不與父皇計較,卻也沒藏著掖著,“但以父皇如此忙碌的人生,是不可能做此等無用功的。”
“也沒啥要事,父皇就是想知道,你華章宮出入令牌上的圖案可有何用意?”
嬴政也不賣關子,“你是如何想到用那樣的圖案的?”
戌嫚:“沒什麼呀,就隨便弄的。”
“覺得挺特彆,又不易被人仿製就這麼用上了。”
【我能告訴您,這是創意來自後世子孫一個強大的人民組織預備團的徽章圖案麼?】
【那可是出自無產階級啊,您老及各位大臣顯然是不願意聽到類似話題的。】
嬴政:“……”你這丫頭,心裡總想著這些,又不與父皇說。
你不說,又豈知父皇不願聽?真是個漏風小丫頭。
“除了你給牛尚那種外,可還有彆的?”
既然說起這個這丫頭的心聲多了幾分色彩,嬴政繼續詢問,“不妨都拿出來讓父皇看看啊。”
戌嫚:“有啊,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