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原本混濁的老眼，此刻都清明了許多，“老臣洗耳恭聽。”
一老一少來到高台一角，這裡隻零星幾位擠不進陛下那個圈子的小臣子。
他們見華章公主和王老將軍過來，連忙起身打招呼，同時讓出位置給兩人坐。
戌嫚禮貌的衝大家頷首微笑，王翦則爽朗道：“行了，你們幾個小家夥快去那邊聽聽陛下說什麼，多學學。”
“莫要隻知等待，要懂得抓住機會。”
“唯。”
“謝王老將軍教導，小的這便去。”
“多謝老將軍，多謝華章殿下。”
……
老少二人均沒多說什麼，隻含笑目送他們靠近陛下和眾文武大臣那邊。
等幾人離開，王翦便迫不及待收回視線看向身邊的小姑娘。
小姑娘唇紅齒白，一雙大眼睛靈動且睿智，似乎能看透人心似的。
他與眼前小姑娘初次見麵是什麼時候老將軍並沒印象，第一次對她有印象，是新年宮宴那天。
當日陛下反應異常，竟要將視為珍寶的‘仙’丹賞給方士們。
可方士們煉出來的丹，他們自己卻不停推托，實在推托不過又想想方設法不願服用。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究竟發生什麼時，就是眼前這道嬌小的，幾歲稚子突然站出來，一點點揭穿了方士們的詭計。
也是在那一日，大秦九皇女被陛下封為華章公主。
之後從兒孫口中知道了華章殿下拿出的仙糧，以及戰馬三件套還有曲轅犁、造紙術等常人無法想象的東西。
老將軍便隱隱覺得，華章公主非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