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子房兄說得是,幾歲娃娃即便再了不得,也談不上風采。”
文士爽朗笑了,見對手還舉棋不定,不由好心情的道:“齊君,舉棋不定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田不棄聽到文士的話,笑了笑棄了手中黑子無奈道:“魏兄何必取笑孤,孤不過一喪家之犬罷了。”
“田兄何出此言?”
魏蒙見此,將棋盤推至一邊,無奈笑道,“你齊君若是‘喪家之犬’,那我燕君又算何?”
“你我彼此彼此罷了,何需如此?”
“抱歉魏兄。”
方士裝扮的田不棄苦笑,“是小弟想岔了,還請魏兄見諒。”
“算了算了,都是一路貨,還是聽聽子房這些時日在鹹陽的所見所聞罷。”
魏蒙擺手,揭過了此事,視線落在身邊年輕人身上,“子房兄可否與我兄弟倆說說?”
“自無不可。”
麵對兩位落魄君王,張良內心並沒多大敬意。
若非他獨木難成事的話,都懶得與這君失去了銳氣的家夥打交道。
可惜,以暴秦之強勢,被打怕的六國君主如今都沒了反抗的勇氣。
在兩人期待的目光下,張良小聲將自己近幾個月來在鹹陽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說出來。
田不棄和魏蒙兩人聽得十分認真。
聽到暴君有意將大位傳給一個女娃娃時,兩人都吃驚得瞪大了眼:“他瘋了?!”
從兩人這語氣裡就能聽出他們對這個消息多麼驚訝。
可張良卻笑著搖頭:“不,他沒瘋。”
“小弟這些日子在鹹陽打探到的消息,暴君那群兒女中,唯有這位華章公主最像他。”
“甚至還隱隱超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