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張良和魏蒙都愣了下,許久沒說出話來。
即便明智田不棄說得對,他們也不是很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一時間室內安靜下來。
沒多久,張良起身:“兩位繼續,小弟還有事先告辭。”
他實在沒心思與兩位毫無鬥誌的家夥在此耗費時間。
怕自己與他們呆久了,內心堅定的信念會受到影響。
“子房這是怎麼滴啊?”
田不棄尚不知自己的話打擊了兩位盟友,繼續道,“咱們事兒還沒商量出個結果呢。”
“行啦,你都那樣說了還想要什麼結果?”
魏蒙無奈,“子房先忙,我們安頓好再去尋你。”
“見諒,告辭。”
張良衝兩人笑笑,轉身走下棋牌室三樓,回頭看了眼那間房方向,深吸口氣快速離開。
“咦,那人是誰?”
冬兒看到突然從棋牌室出來的年輕男子,拉拉仲夏衣襟,指著對方低聲問,“好像鹹陽城沒見過這號人物啊。”
“說得你對鹹陽城之人都熟悉似的。”
秋韻湊過來看向那位清秀年輕人方向,同樣低聲接了話,“咱們平常都在宮裡呆著,偶爾出來也跟在殿下身邊。”
“你就敢說自己對鹹陽每個人都認識?”
“我……”
冬兒被問得一滯,心裡仿佛堵著一口氣順不過來。
她看看安靜讀書的殿下,深吸口氣壓下內心的氣悶,淡然道:“反正我就覺得,如今鹹陽年輕人都進考場了。”
“那個年輕人一看就是識字的,卻沒進考場,有點古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