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認知,內心再怎麼複雜,一般也沒人敢出來亂說話。
何況今兒是新年宮宴,識趣的都不會在此刻跟陛下找不痛快。
可偏偏就有那不識趣的。
“陛下,臣有奏。”
儒家學子中的硬骨頭淳於越突然起身,看向坐在陛下身邊的兩個女子,眼裡閃過不屑。
即便陛下早就下令提高女子地位,還是有人覺得,女子不配與男子平起平坐。
隨著淳於越出來說話,其餘儒士眼裡一亮,滿臉寫著躍躍欲試。
嬴政一看到此人,心裡便冷哼一聲,都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今日宮宴,不談政事。”
“陛下,臣要奏者並非政事,事關我大秦禮製之事,還請陛下給臣奏事之機。”
淳於越並不放棄,依舊恭敬的保持著禮節微微躬身堅持著,“若臣今日不奏將猶如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那你便‘鯁’著。”
見此人如此堅持,嬴政自能猜測到他想奏什麼,並不準備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戌嫚:【噗嗤,好個‘你便鯁著’,這話也不知能不能堵住淳於博士的嘴。】
【要麼說不愧是我那千古一帝,英明神武的父皇呢,明知這淳於老兒想說什麼,就是不讓他說。】
【哎哎呀,淳於老兒的臉變得好快啊。】
【老家夥不說話,本公主都知道她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說我和長姐乃女子,不配坐父皇身邊唄。】
【就他們這些儒士操心得多,搞得好像這天下沒了女人他能玩得轉似的。】
淳於越顯然沒想到如今的陛下會如此不近情麵,連最起碼的君臣麵子都不顧,直接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