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嫚又不是真的隻有七八歲,豈能聽不出父皇這是在保護自己。
如此柔軟的父皇,是誰喪心病狂將他描述成暴君的?
“傻丫頭。”
嬴政感受到懷裡嬌嬌軟軟的閨女,聽著她悶悶的聲音,大手先是僵了下,隨即才輕拍在她背上。
“朕乃你父皇,豈會不為你著想?”
他臉上笑容柔和了幾分,聲音也輕快了些:“快起來吧,莫讓人看了你的笑話。”
“莫要忘了,你現在已是儲君。”
戌嫚吸吸鼻子:“我是儲君也不能磨滅我是您閨女的事實。”
“是是是,那你也不想讓人看了笑話吧?”
嬴政輕拍著她肩膀,“想與父皇撒嬌,也等人少些再說啊。”
“噗嗤。”
戌嫚被父皇逗笑,小臉在父皇懷裡蹭了蹭,才抬起頭,俏皮的看著他,“父皇,您最好了。”
也就你這丫頭覺得父皇好。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行了,父皇幫你你就覺得父皇好,不幫你父皇就忽悠慘了你。”
“沒有,父皇沒忽悠戌兒。”
戌嫚訕訕乾笑,“您老那麼英明神武的千古明君,豈會忽悠我一個幾歲稚童?”
“貧嘴。”
嬴政被閨女這話逗得哭笑不得。
他都沒發現,自從能聽到九閨女心聲那日開始,自己臉上笑容都多了。
若不是其餘臣子見到他時還膽戰心驚,人們都以為麵前這個不是始皇帝了。
等夏無且替人診治完身體開了藥,眾人在戌嫚的帶領下又參觀了下這座即將開學的校園。
那些樹木花草並沒吸引君臣們的視線,反倒是操場上各種簡易訓練器材,讓大家很好奇,紛紛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