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麵對曾經高不可攀的王室子弟,以及貴族子弟,不好違了對方之意,隻得照做。
等所有人離開後,張良更是親自檢查了四周,確認無人偷聽後方關上門窗。
劉季見到對方如此神態,內心緊張又有些好奇。
這家夥究竟要做什麼?
“子房兄,你這是……”
雙方見麵介紹過,因此劉季對張良也有了一定了解,子房兄這個稱呼也是應對方強烈要求,他才勉為其難照做。
“劉兄,你如何能成為秦之官員?”
劉季一聽這話,內心咯噔一聲,麵上卻隻是討好的笑著,“子房兄此言差矣,季本就是大秦官員。”
“曾經乃泗水亭長,如今為外聯小乾事,雖身份沒高多少,至少季這官職有了品級不是?”
雖不知對方究竟要做什麼,劉季的態度還是要擺出來,免得他等下說話沒邊。
到時自己是忠還是義,那就兩難了。
“劉兄糊塗啊。”
張良知這家夥賊得很,自己若不透點底,他隻怕不會拿自己當兄弟手足。
於是語重心長道:“家師曾為天下卜過一卦,秦崩而帝出,帝出西南,享四百多年帝運。”
“這與在下何乾?”
劉邦聽著這卦象,暗自吞著口水,可他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閣下為何與在下說這些。”
“劉兄還不明白麼?”
張良見此,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出自西南啊。”
“出自西南的人多了去,又不隻我劉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