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稚見此，連忙吩咐帶兩人來的學子吩咐：“以後在試驗區說話注意點音量，免得影響旁人研究。”
“是，學生知錯了。”
這名學子聽出呂局的話是在提點自己，他看了眼已經邁步進入實驗室的太女背影，認真道，“再也不敢。”
“嗯。”
呂稚應了聲，示意他離開，自己則跟在戌嫚身後放輕腳步靠近祖衡。
後者趴桌子上，手中筆不停在記錄著什麼。
偶爾也會停下看著麵前一個新的加碼算籌，時不時撥動下然後又在紙上記錄起來。
戌嫚和呂稚都沒出聲打擾他，而是悄無聲息站在其身後，看向那紙張上寫出來的數字。
呂稚或許看不太明白這學子都寫了些什麼，算了些什麼。
但戌嫚卻看出來了，這是在計算一個比較複雜的算術題。
究竟複雜到什麼程度？以戌嫚的算術水平都看得一知半解。
她深吸口氣，暗暗感慨：“果然還是華夏文化人了不起，在沒有任何先進計算輔助器的前題下，都如此厲害。”
“若給對方一個計算器，不知他會計算出怎樣的難題來。”
呂稚看不懂就覺得無聊，戌嫚一知半解也有些無趣，兩人又不好在此時打擾祖衡的計算，隻得悄然先退出去。
“殿下，那名學子究竟在做什麼？”
離開實驗室後，呂稚依舊不敢弄出太大聲音，但內心的好奇讓她忍不住問出來。
“他在計算一個難題。”
戌嫚笑道，“彆問我有多難，我對此也不是特彆擅長，了解得比你多不了多少。”
“等他算出來了，再親自去問吧。”
“問了臣也不懂，還是不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