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此榮幸成為父皇親閨女,你眼讒啊?眼讒也沒用,就你這樣的,根本沒那個榮幸成為孤之兄弟。”
嬴政聽著九閨女再次在彆人麵前維護自己,心裡說不出的熨帖。
許久沒聽到九閨女發揮口才了。
再次麵對如此場麵,嬴政心情極佳,安靜聽著,寵溺欣賞著。
張良真是被這女娃的話氣死了。
誰稀罕她暴君之女身份了?吾的意思難道不是在罵她仗著始皇親閨女的身份才能過上好日子麼?
“你這暴君之女,簡直不可理喻。”
“喲,咋地啊?”
戌嫚完全不按他的思路接話,“孤不可理喻?難道要聽你的,去與黔首們比苦?”
“再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公子世子的來踩上幾腳?做什麼美夢呐?”
“孤以身為父皇之女為榮,並不覺得這個身份是什麼不可與人言之醜事?”
“沒見過你這等不講道理之人,就你這樣的,成為二世皇帝又如何?依舊會滅亡在你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下。”
張良深吸口氣,壓下心底之怒火,努力搶回節奏,“就你這等與暴君一樣的行為,大秦早完得亡。”
“還做夢呢?”
戌嫚無語的看著他,“你都成階下囚了,咋還關心這麼多?”
“你張子房自詡學識淵博,難道就隻會行詛咒之事?”
“若你僅如此,孤都要瞧不起你了。”
嬴政聽著兩人在不同節奏上博弈,心裡想笑,臉上卻努力崩著。
他始皇帝之威嚴不能崩,哪怕現在的他隻著常服,也不能在外人麵前崩了身為始皇帝之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