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甘呐!!!”
熊啟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憋屈,“你等不是說過,此次行動九成勝算麼?”
“為何,為何會到了如今之局麵?”
“楚君何需如此暴躁?”
另一道聲音多了幾分無所謂,“我等之結局還有比如今更慘淡否?”
“齊君此言何意?”
沒錯,一直暴躁發脾氣之人正是原楚國之君熊啟,而剛剛那道無所謂聲音的主人便是原齊國之君田玨。
聽到田玨的聲音,熊啟語氣更不善了:“你莫忘了,那暴秦滅的不隻我楚國。”
“寡人自是沒忘。”
田玨語氣依舊無所謂,“可寡人還有自知之明。”
“曾經國尚在時都沒嬴了秦之精銳,如今我等這三兩殘兵,拿什麼與之相鬥?”
不等其餘幾位殘國之君再說話,他繼續道:“若以幾年之前的秦來看,我等尚還有煽動人心之可能。”
“如今各位也看到了,自從那秦之太女出現後,秦國黔首百姓,有幾個願這天下再亂的?”
隨著田玨此言一出,原本還暴怒不甘的眾亡國之君,麵色都發苦。
“我聽說秦之外還有大片土地,不如我等先退出去,以圖未來?”
這時角落裡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著聲音看去,便見原韓國之君年輕的韓章小心翼翼看著大家。
說起來,如今韓國君王一脈也就隻有他在了。
而且他還是旁支中的旁支,被張良找到,隱藏於此。
苟延殘喘了好些年,雖沒曾經那般風光,卻也比被囚於鹹陽舒服。
兩年前,另外五國之‘君’帶著自己的人還有一位名叫姒莘的人找到這裡,與謀臣張良商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