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您對陽滋殿下可真好。”
秋韻笑著開口，“我們普通人家姐妹間關係都沒這麼親近的，您……”
“閉嘴。”
戌嫚還沒說話，仲夏就開了口，“太女殿下與陽滋殿下之間的事，豈是我等能隨便議論的？”
“噗通。”
隨著仲夏的話出，秋韻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奴婢這嘴沒把門，太女殿下您責罰。”
“自己掌嘴十下，以後說話謹慎些。”
戌嫚看著她：“孤了解知你是無心的，說的也是事實，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會了解你之性格。”
“讓有心人抓住你這話的漏洞，進行過度解讀，你覺得此話會傳成什麼模樣？”
“若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便從孤貼身婢女位置上退下去。”
她雖對這些人寬容，卻不代表沒底線。
“謝殿下開恩，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秋韻一驚，連連叩頭，“奴婢以再也不亂說話了。”
“不僅不能亂說話，還不能胡思亂想。”
戌嫚瞥她一眼，這一眼仿佛直接看進她心裡似的，嚇得秋韻暗自吞口水。
並立即保證：“奴婢謹記太女殿下教誨，奴婢再也不敢了。”
“退下吧。”
戌嫚暫時不想看到她，“回去仔細想想，究竟錯哪了。”
這種話她能隨便說出口，顯然私下沒少與身邊人說。
所以跟著秋韻一起侍候她的婢女們，說話行事都比較隨意，缺點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