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斐德的鋼筆。”
川島江崎還沒碰見過這麼聰明的孩子,竟然連時裝都了解的這麼清楚。
“我叫川島江崎,你叫什麼名字?”
工藤新一被成年男性這麼鄭重的對待,也挺了挺胸膛,“我叫工藤新一,我、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弟子,夢想是做平成年代的夏洛克·福爾摩斯!”
“未來可能會選擇法律或者犯罪研究學,微表情心理學等相關專業,目標是偵破一切疑案懸案!”
川島江崎:“……”
川島江崎端起酒杯,想要抿一口酒。
但他憋了半天,實在沒忍住,“噗——”
“可惡!你不許笑話我!”
十歲的工藤新一隻是個上國小四年級的小學生,被川島笑生氣了。
臉都氣紅了。
這個消費狂魔到底知不知道,尊重彆人的夢想是最基本的社交禮儀啊!
雖然隻是輕輕的一聲笑,卻有可能讓幾年後的日本,失去最厲害的天才偵探!
“我很抱歉。”川島江崎立刻道歉,但是一個大頭豆丁在他麵前小大人一樣,言之鑿鑿頭頭是道的規劃未來,他是真的忍不住。
青年喝了口酒平複心情。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管滑入,川島江崎感覺自己搭在膝蓋上的右手被工藤新一輕輕捶了一下,他看過去,發現男孩正用“勉強原諒你”的眼神看他。
工藤新一小聲嘟囔:“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是~”
酒過三巡,宴廳裡喝倒一大片。
一個個全是滿臉通紅衣衫不整的樣子,毛利小五郎的領帶甚至莫名其妙出現在頭上,像卷缽一樣綁著。
川島江崎沒人敢灌酒,敬酒也是點到為止,幾輪下來他喝了不少,卻沒到醉的程度。
空氣裡的酒臭味愈發濃鬱。
青年皺了皺眉,覺得是告辭的時候了。
還沒等他站起來,川島忽然發現工藤新一正踮著腳拉宴廳門口的大門。
門比較厚重,他整個人都往後傾倒了,才龜速打開一條小縫。
“怎麼不叫人。”
一隻穿著西裝的胳膊從男孩臉邊伸出,川島江崎把工藤新一拎到一邊,開了門跟他一起出去。
工藤新一狐疑的打量他:“?”
“你出來乾什麼,也去衛生間?”
“我怕你等會兒推不開門,站在外麵哭。”
工藤新一:“……”
真的好離譜啊,這個人。
他們倆站在走廊上,左手邊是毛利小五郎他們所在的小宴會廳,右手邊是一個大宴會廳,厚重的門隔音很好,他們隱約能聽見裡麵有很大的嘈雜聲,卻不成字句。
電梯裡恰巧出來三個人。
為首的是頭發抹的鋥亮的酒店經理,後麵跟著兩個服務生。
他們往川
島江崎和工藤新一這邊走,走到他們身邊時,先站定鞠了個躬,然後才推門進去更大的宴會廳。
門被打開,裡麵的喧鬨的聲音清晰無誤的傾瀉出來。
“我的金絲貓眼項鏈不見了!小偷!你們之中有小偷!”
貓眼石屬於珍貴寶石。
其中的金絲貓眼一克能賣到800萬日元,既然做成項鏈吊墜,重量應該不會低於10克,也就是8000萬日元。
價值相當高了。
川島江崎和工藤新一對視一眼。
“不去衛生間了,小偵探?”
工藤新一隻能妥協,因為他十歲的身體,好像真的沒法推開那扇沉重的大門,“你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進去。”